凌晨时分,柔和的月光撒在一条寂静的乡村小道上,天还下着微微小雨,散发着美好的春天的气息。
不过,一道刺耳的男声打破了这美丽的夜晚——
“这下终于抓到这臭小子了,大少爷,您打算怎么处置?”
男人恭敬地看着眼前不过约莫十八九岁一身黑衣的男孩,又看看脸朝地又趴在地上衣衫褴褛的人眼里嫌恶不能再明显。
趴在地上的人像是死去一般,动也不动。
男孩沉默良久,将手里的伞微微向前倾,挡住了自己的脸,声音不带任何情绪地开口:“扔到田野里去。”
男人愣了愣,咬牙切齿地说:“大少爷,虽说他已经服了药,但您就这么放过他吗?您难道忘记了那件事吗?”
男人顿了顿,:“属下觉得,应该再补几刀然后扔到河里面去,这样,再也没人能阻碍到……”
“我说的话,你没听见?”男孩打断了男人的话语。
“大少爷,您……”
“好了,把他扛起来丢到田野里去吧,药是最对没问题的,他现在死了吧?你说过这药不会有多大痛楚的对吧?”男孩平静的说出这段话,平静得让人感觉不到他的情绪。
男人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便把地上的人扛起来走向田野,然后将人随意的丢在地上,手里拿起农民们用的锄头把人用泥土埋了起来。
男孩看着男人动手,一句话也不说,看了一会走到男人面前,便出声道:“好了,走了,别埋了。”
“大少爷。”
男孩低低地笑道:“这种小乡村,毒蛇野猪可多了去了,就算药出了问题,他没死,也会撑不下去,我了解他,他能在这种地方忍了两天却绝对忍不了三天。”
“毕竟,他可是十多年来处尊养优的少爷呢,呵呵。”男孩出现了与他岁数违和的嗜血的笑容。
*
夏夜色在今天听了包租婆的话后,躺在窄小的床上实在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耳边总会响起早上包租婆略带鄙夷的声音——
“夏夜色,不是我说你,你已经拖欠了两个月的房租了,上个月说好这个月还,现在钱呢,钱呢?”
“夏夜色,我看你最好还是别读书了,你都已经十六岁了,房租交不起,不如这样,我给你找个金主?我看你还是雏吧,那就更好了,我和你讲啊,现在的男人啊……”
后来包租婆说了些什么,她忘记了,不是她好欺负,只是她怕和包租婆吵起来会赶她走。
夏夜色摇了摇头,换了身衣服便往外走,走到寂静的乡村小道上,张开双臂,深呼吸,今天的烦恼好像就消除了一样。
凌晨两点多的小道上,起着薄薄的雾,有些扰乱视线。男人开着车,却频频望着后座,像是有话要对男孩说,可男孩一直闭目养神,一眼都不看他,就在男人在心里百转千回的时候
突然,男人看到前方像是有个人,本能地踩住刹车
“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