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描述你个头!”秋月宴没好气的白了金夕一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粗神经啊,叫叫也算了,你知道吱吱有多聪明吗?我要是当着她的面说她一准能听懂你信不信?”
想到晏秋醒那张冷冷清清的小脸蛋,金夕莫名的打了个寒颤:“好像的确是这样……好了好了,你快别废话了,孩子们也进房间去了,你赶紧说吧,快急死我了!”
对上那双焦急的眼,秋月宴一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口:“其实……其实你刚才有一点说对了,我跟凌知深的确是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
“哇啊啊!”金夕一下就炸了。
秋月宴顿时满头黑线,转身一把捂住了金夕的嘴:“你疯了吗?叫这么大声干什么?把叫叫吱吱引来怎么办?而且你是不是有病啊,我跟那个恶魔发生什么事很值得高兴吗?”
“呜呜呜!”金夕忙的解释,一说出口才发现嘴还被捂着,她一把将那只手拉下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这么激动,大概是对凌知深那个人有太多的想象空间了,这是病我承认!你放心,不管我是什么样的反应,我的心绝对从始至终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谁稀罕你站啊。”
“别别别,我可你最好的朋友。”
“懒得理你。”
见秋月宴要走,还没听完的金夕哪里肯愿意,一下扑上去紧紧地圈住了秋月宴的腰,干脆耍起赖来:“月宴!月宴你就告诉我么,我保证我再也不激动了,拜托拜托……”
秋月宴认命的坐回了地毯上:“行,我说,你先松开我。”
金夕立马松开手坐直了,正襟危坐的像个小学生。
秋月宴见状哭笑不得,又酝酿了一下这才开口:“凌知深有个传说中的怪病你知道吧?我这次运气背就撞上了他这个怪病,结果碰到他之后他什么反应都没有,从这一次之后他就找上我了,现在用身份逼我成了他的……情人。”
“啊?!”金夕正听得津津有味呢,一听这话差点栽在矮桌上:“你说什么?你成……成成成了凌知深的情人?!”
激烈的语气听的秋月宴直皱眉,她一边扬手示意金夕小声点一边去看房间里的动静,见门口并没有两个孩子的身影这才放心下来:“你不用这么大声,我能听到。”
“不是我大声,我是激动……不对!震惊,我是震惊你懂不懂!”金夕拍着胸口还是没能从刚才听到消息里缓过神来,心有余悸的嘟囔:“你居然成了凌知深的情人?三年前你就是失身给了他,躲开了三年,结果三年后还是……你们俩这是孽缘还是命中注明的相遇啊?”说到这里她又不免激动起来:“而且那个凌知深不是有个怪病吗?他三年前能碰你,三年后还是能碰你,多神奇啊!”
对上那双欣喜惊奇的眼,秋月宴皮笑肉不笑的说:“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我们两个是天生一对啊?”
“是……”话一说出口金夕猛地反应过来,话音转了个弯儿:“当然不是了!你们两个怎么可能是天生一对呢?这完全是你养父母造成的孽缘,对!就是孽缘!所以月宴,你打算拿这段孽缘怎么办?你是女孩啊,就算他现在不知道你的身份,之后他总会对你……到时候你怎么办?身份一暴露的话,不就什么都玩完了吗?”
说起来当年那个凌知深还真是废了不少劲儿,不仅整垮了秋家,还找了月宴一年多的时间,好像最后实在找不到才算了的。这么看的话,那个凌知深可是非常记恨三年前的事啊,要是让他知道他现在找的情人就是当年前的……天呐!好可怕!
秋月宴担心的也是这个,特别是昨天在间花会所包厢里发生那件事之后,她现在一想到要面对凌知深就觉得头疼,那个人她实在是应付不了,而且……那个恶魔好像很饥渴的样子,大概一直没法触碰别人憋的太狠了。可他再憋关她什么事啊?她为什么被拿来泻火啊,她招谁惹谁了?
正想的生气,眼前忽然晃过一只手:“月宴?秋月宴?”
一把拉下那只手,秋月宴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啊……”
“啊什么啊?你想什么呢?”金夕忿忿不平的抱怨:“我为你担心的分析了那么多,你居然在给我走神?你还能不能行了?”
秋月宴闻言心一下软了,笑着握住了金夕的手:“我的错,是我不对。我刚才不也在想你说的事吗,我也怕身份暴露啊,所以我得尽快走红多赚点钱,这样才有资本走人。”
金夕一愣,表情一下变得正经起来:“是啊,你还有叫叫吱吱要养呢。我们月宴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见金夕一副回忆过往的姿态,秋月宴忙说:“打住!我两个孩子的妈挺好的,一点都不需要伤感!虽然我很厌恶秋家的人,也很厌恶凌知深,但是我很爱我的两个宝贝!行了,现在赶紧给我们的两个宝贝做饺子吧,一会儿该闹着要吃了。”
金夕欣然应允,暂时将凌知深的事抛开,专心致志与秋月宴一起忙活起来。
一切整理好已经是中午了,四人便打算用饺子做午饭,蒸了一锅,煮了一锅,两大两小吃的心满意足。
想到公寓里那几个人,秋月宴揉着鼓胀的小腹重新坐到了桌前。
金夕正躺在柔软的地垫上哄两个孩子睡着,见秋月宴又坐在那里擀起面皮疑惑的问:“包的饺子不都够吃几顿了吗?你怎么还包啊?多了吃不完放冰箱里不好的。”
秋月宴动作利落的转着面皮,擀面杖一滚一块面皮就成型了,她顺手扔到一边,这才抬头:“不是包给你们吃的,是包给我那三个队友吃的。”
金夕一跃起身走过去,笑的别具深意:“哟,给你那三位帅哥队友做饺子啊?你们相处的不错嘛,看上谁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