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支吾吾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力量猛烈的抓紧了肩膀,一阵疼痛,秋月宴呜咽一声,紧紧的皱起了眉:“你干什么?谋杀啊!好痛……”
凌知深如梦初醒,慌忙松开手:“对不起,我一时……因为你说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我很开心,所以……”
“我第一次喜欢人你开心什么啊?又不是……”话说到这里秋月宴忙的住了口,懊恼的直咬唇,转而又说:“又不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凌知深肯定的接口:“是真的,我感觉得到。”
“你感觉?是我心里的感情你感觉什么啊?”
“你不信?”
“我……”秋月宴及时闭上了嘴,她总觉得这话里有话,下一句她绝对又要遭殃了!想到这里,她挤出一抹笑来:“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喜欢的感情毕竟是在我心里,我连自己都没弄懂,你又怎么这么确定我在想什么呢?别开玩笑了。”
凌知深一脸认真:“我没开玩笑,我能感觉得到。晏月,你喜欢我,你生来就是属于我的,当然我也属于你,我们属于彼此。”
“……”秋月宴满头黑线:“凌大老板,麻烦您说话不要这么玄乎好吗?”
什么叫生来属于啊?这么魔幻的字眼真不敢相信是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的,不过……他能有那么不能触碰别人的怪毛病也挺魔幻的,他大概在心里自己营造了一个世界,现在看中了她就强行拉她进去,所以她招谁惹谁了?多倒霉啊!
凌知深奇异的没有争辩,只说:“我知道你现在不信,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秋月宴感觉到危机解除,趁着凌知深没注意一把将人推开翻身睡到了内侧,头也不回的说:“那你就耐心的等我明白的那一天的吧!”
凌知深没有防备被推到一旁,看着那抹纤细的背影他就近躺了下来:“我当然有耐心,前提是你不许逃避,不能逃。”
他怎么知道她要逃?!这句话让秋月宴心虚不已,她咬住了嘴唇没敢说话,她计划逃跑的事只有苏少言知道,而苏少言既然选择了帮她就不会多此一举告诉凌知深,所以就只能是她自己暴露了,一定是他逼的太紧她表现得太明显了。
正胡思乱想时,一只手从后悄然抓住了她的手,手指触碰的瞬间秋月宴一个激灵:“干什么!”她用力,想将手抽回来,凌知深却握住不放,强硬着拉着她的手往后带,低沉的男声响在耳畔:“我还没解决……”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秋月宴没出息的红了脸,又羞又恼,用力的抵抗:“没解决自己解决去!我累了,困了,想睡了!”
她什么时候就成他的‘专用工具’了?真是岂有此理!难道以后他右手该做的工作都扔给她了吗?
凌知深不松手,默默地用力量钳制着:“你说过帮我的。”
秋月宴闻言懊恼的低咒一声:“行!我说话算话!我做还不行吗!不过我有一个要求,我帮你弄完了就睡,你不许用任何借口扰乱我,否则……否则就一切免谈!我就做说话不算话的人了!”
凌知深蹙眉:“我是可以答应,不过……你真的不需要我帮你吗?”
“不需要!”秋月宴几乎是吼出来的。
凌知深叹息着松开了手:“既然这样,那好吧。”
终于得到了许可,秋月宴松了口气,红着脸胡乱的摸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
“累死我了……”秋月宴摊在枕头上,一动也不想动,手腕传来一阵阵的酸疼,昭示着刚才发生过的事,这让她既羞恼又生气,旁边的男人还在喘息,声音勾人的不得了,她逼着自己头不回头,没好气的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永远也没有下一次了!”
虽然她没有什么实战经验,可是她约片无数,没吃过猪肉却看过很多猪跑啊!哪有男人像他一样屹立不倒的,这要是累死谁啊?要是换了别人早就……反正他以后别想了!那种人间炼狱一样的事她再也不想做了!
凌知深正面仰躺在床上,衣衫不整,欲色扑面,眼角眉梢勾着餍足的笑意,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听到秋月宴的抱怨,他笑着去寻她的手,握住之后捏着手腕按揉起来。
这样示好的行为秋月宴并不是很乐意搭理,她挣扎了几下,可是他拉着不放,几番按揉下来的确是舒服了不少,她也就半推半就的随他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秋月宴的手腕从酸软无力到松散舒服,按揉过的地方热热的,烘的她懒洋洋的,一连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哈气。
凌知深闻声抬眸看了一眼,正看到秋月宴毫不顾忌的张大嘴巴,打完哈气之后,眨动的眼眶里很快蓄满了泪,水盈盈,亮晶晶,又美又可怜,他不着痕迹的贴近,问:“困了?”
秋月宴模糊的应了一声。
凌知深又问:“真的不需要我帮忙?”
帮忙?秋月宴混沌的思绪一僵,蓦地清明,她一把抽回了手:“不要!”说完转过身去紧紧的贴着墙壁闭上了眼睛:“我要睡了,要是打扰我你就死定了!”
到了这会儿居然还惦记着帮忙的事!以前都是单方面的索取,现在居然还想回报了,要是以后都这么下去……那就死定了!这件事必须拒绝,严厉的杜绝!
突兀的反应让凌知深眯了眯眼,他沉默的注视了一会儿,缓缓靠过去贴近躺好也安稳的闭上了眼。
月光透过枝叶洒进床内留下斑驳的光影,两人隔着微小的距离并排躺在床上,安宁又温馨。
身后躺着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叫凌知深的男人,秋月宴怎么可能睡得着,尽管她很困,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等来了凌知深睡着的信号,她这才安心的进入梦乡。
在秋月宴睡着之后,凌知深悄无声息的睁开眼睛小心翼翼的从背后将人抱进了怀里,空虚的怀抱被填满,他喟叹一声收紧了双臂,叹息道:“我到底应该拿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