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和朋友们一起聊有关情人节礼物的话题时,其中一个已经结婚的朋友对她说:“自打结婚以后,老公每年情人节都会送我一件很贵重的礼物,虽然花了不少钱,但都是他为了应付差事匆匆在礼品店选的。所以要是让我选,我会选择那个绣着字的抱枕,因为它上面凝聚着你男朋友对你的一片心意。”
在恋爱中,并不是礼物的价值越低,感情就越淡,也不是礼物越贵重就代表对方的心意越真诚,和花高价买来但虚情假意的珠宝翡翠相比,用真情实意精心编织的毛衣要珍贵千百倍。因为爱情是无价的,爱情的真正内涵只在于心的实与真,而不在于礼物的贵与重。
一天,一位先生去邮局寄东西,问工作人员有没有盒子卖。工作人员拿出一个纸盒给他看。他摇摇头说:“太软了,不禁压。有没有木盒子?”工作人员问道:“您是要寄贵重物品吧?”他连忙说:“是的、是的,贵重物品。”于是,工作人员给他换了一个精致的木盒子。他接过木盒子,左看右看,上下打量,似乎在测试它的舒适度一样,最后,他非常满意地朝工作人员点了点头。接着,他从衣袋里掏出了他所谓的“贵重物品”——竟然是一颗红色的、压得扁扁的塑料心。只见他拔下气嘴上的塞子,挤净里面的空气,然后憋足了气,一口气吹鼓了那颗红色的塑料心。
把那颗“心”放进木盒子,大小正合适。直到此时,工作人员才彻底明白了这位先生要寄的是一颗充满了气的塑料心。工作人员强忍着笑说:“先生,其实您大可不必这么隆重地邮寄您的物品。我来给您称一下它的重量——喏,您看,才6.5克。您把气放掉,装进牛皮纸信封里,寄个挂号信不就行了?既省钱,又省力!”
那位先生很惊讶地看了看工作人员,然后说:“你是真的懂吗?我和我的女朋友天各一方,彼此忍受着难挨的相思之苦,她需要我的声音,也需要我的气息。确切地说,我送给她的礼物不是这颗塑料心,而是一缕呼吸——一缕从我的胸腔里呼出的保真的呼吸。所以说,我寄的东西根本没有分量,这个6.5克重的塑料心和这个木盒子,都不过是我的礼物的包装啊!”
其实相爱的两个人,拥有一颗属于自己的心就足够了,过分计较礼物的轻重无异于舍本逐末。如果认为三金六银是最好的爱,说不定将来有一天你的爱情就会被这些物质的东西取代。因此,聪明的女人绝不会斤斤计较于礼物的轻与重,只要能透过这件小礼物看到对方的心意就足够了。
不要在嫉妒中丢失爱情
嫉妒是因为别人胜过自己而产生的一种忌恨心理,它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情绪之一。从某种意义上讲,正是因为嫉妒情绪的存在,我们才有动力去努力工作或学习,从而不断地提升自己、改善自己。因此,作为人类的情感之一,我们应该允许正常的嫉妒心存在,但是,凡事都应该有个“度”,过度了,再好的事也会变成坏事。嫉妒也是如此,什么都要比别人好,什么都要比别人强,最终只能伤人伤己。所以,我们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嫉妒心。
都说“女人的嫉妒心强”,这一点在恋爱中体现得尤为明显。恋爱中的女人往往是自私的,她们都希望自己是恋人的唯一挚爱,希望对方完全属于自己,没有任何的隐私和隐瞒,更不允许有其他异性的半点介入。
雯和男友是高中同学,高二时就开始谈恋爱了。高三毕业以后,他们分别考上了北京两所不同的大学。刚开始时,他们的感情一直很稳定,几乎每个星期都会见一次面,可是渐渐地,他们的感情却出了问题。
男友性格开朗活泼,善于交际,经常参加一些学校组织的活动,有时候还会和学校的同学们一起出去玩。凡是遇到这种情况,雯的心里就特别难受,总是忍不住打电话问男友在什么地方,和什么人在一起,都做了些什么。刚开始时,男友还能耐心地一一回答,可是时间长了,男友开始对雯的做法产生了反感和抵触,经常拒接她的电话。为此他们还经常吵架。
最近这段时间,由于男友经常给别的女生发短信、打电话,雯觉得男友不应该和自己以外的女生有来往,所以横加干涉。而男友却说他们之间是正常交往,让雯不要干涉,但雯就像是打破了醋坛子一样,坚决不让男友与别的女生来往。这样的事情接连发生了几次之后,男友不得不向雯提出了分手。当雯问及原因时,男友说:“我本来就是一个性格外向的人,有一些异性朋友是很正常的事。可是你却总是看着我,甚至不让我和异性交往,我无法忍受你对我的干涉和不信任,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压抑、很累。”
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拥有幸福的爱情,可是很多女人却亲手把自己的幸福埋葬了。或许雯的嫉妒心只是出于对男友的爱,然而这种爱却是自私的、狭隘的,她完全忽视了对方的感受。在现实生活中,还有很多像雯这样的女人,她们往往把男友当成自己的私有财产,不允许对方和任何异性有接触。结果由于把对方绑得过死,让对方没有自由呼吸的空间,最终亲手葬送了自己的爱情。
她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作家,与一般人想象中的才女不同,她绝不是那种因为容貌欠佳而把全部精力转移到创作中去的丑女。相反,她长得很漂亮,也很有气质。而他呢,只是一个普通单位的小职员,工资不高,也没有什么兴趣爱好和特长,至于相貌、家庭背景和社会关系则更谈不上了,就算把他放到最普通的人群中,也很难有人能一眼发现他。
然而,她却十分爱他,爱他的普通,爱他的平凡。他对她从事的事业从来不闻不问,不褒奖、不贬斥,不引以为荣,也不自惭形秽。一次业内同行举行的晚宴上,她带他同去,几个女作家迎上来兴奋地与她打招呼,同时询问她有没有新作品问世,她被簇拥着,不时回头张望一下身后的他,只见他独自坐在角落的沙发上,不急不缓地抽着烟,平静而淡然,既不东张西望,也不觉得自己受到了冷落,那副自我和超然物外的样子,她觉得简直酷毙了,比起那些浮躁幼稚的同行,比起那些随时随地都想引起别人注意的二半吊子学者专家,他才是最有风度、最成熟的男人。
不过,她也有普通女人的嫉妒,而且,这种嫉妒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像很多积重难返的心理顽疾一样,她陷入了自我编织的巨网当中。很明显,她对自己的魅力和成就缺乏客观的认识和估价,另一方面又过分夸大了男友的心理优势。她嫉妒所有能够接近自己男友的女人,担心她们会把他抢走,她嫉妒男友对其他女人流露出倾慕和赞许的目光,她甚至嫉妒男友竟然对她的成就丝毫不感到眼红。尽管她知道自己的嫉妒有点过头了,但她却无法停止这种痛入骨髓的疯狂情绪。
在她的眼里,她的男友就是所有女人垂涎的目标,他终究会离开她,而她也终究会失去一个最出色的男人。他不嫉妒,在全世界所有的人当中,只有他不会嫉妒,其他任何人都无法达到他的境界。
于是,她开始变本加厉地担心、彷徨、失眠、多梦,并且小心翼翼且极富策略地询问和试探他,致使他不得不反复提起很多她不在场时的事,以便让她放心。然而,他竭尽全力的解释反而令自己更加心虚,他常常在陈述中恍惚地感到某些虚构的因素,而且脑海里经常出现自己与其他女人幽会的情景,这种内心的罪恶感又进一步加剧了他的恼怒。因此,他更加啰唆地讲述单位里发生的事,一而再、再而三地批判某个女同事令人讨厌的搔首弄姿,而她也佯装成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其实她心里很明白,他是在欲盖弥彰;他也知道,她正在调动所有的脑细胞仔细寻觅他身上任何可疑的蛛丝马迹。
他早已厌倦了这种喋喋不休的解释,厌倦了这种说谎般的事实陈述,也厌倦了她无休无止却从不发作的嫉妒。对他来说,生活变成了彻头彻尾的负累,而每当他为逃避这种负累尽量躲避她时,嫉妒和猜疑就会立即从她眼里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来,并且表现得更加忧伤和委屈。为此,他不得不进行更饶舌、更耐心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