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园倒在地上双手抱头,任由古云的踢打,口中发出凄厉的叫声。他并没有进行剧烈的反抗,长时间的安逸让他对突然其来的打击不知所措。张园平时并没有好好的修炼,就这后天三层的修为还是吃丹药上去的。
“你们这帮混蛋,还不来救我!”张园朝着正在与李逍遥打斗的两个护卫骂道,他已经有点受不住了!
两个护卫看到自家的主子正在地上被人打,赶紧合力逼退李逍遥,朝着古云这边冲来。李逍遥并没有让他们如意,不断的与它们周旋。他短时间打不过两个护卫的联合,他们也奈何不了他。
“好了!别打了!别打了!……是我错了!求求你别打了!”张园看到护卫并没有立马赶过来,赶紧向古云求饶道。
“你自己说你是一个混蛋!”古云右手握拳朝着他的右眼打了一拳说道,张园并没有挡住这一拳。
“我说……我说,我是一个混蛋!你别打了!”张园在倒时牙齿已经被打破几颗,凄惨混合着漏风的声音不断的响起。
古云抓起他的衣服,把他半提在空中。张园这时已经没有了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古云用单手提着。“叫他们住手!”古云大喝道。
“住手!住手!给我停……你们不想我活了?”张园听到古云的话后连忙大声的叫道,他那被酒色掏空的身体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两个护卫往后跳去避开李逍遥的攻击,停了下来!他们多少有些郁闷与愤恨,跟着这样的主子他们真是有点道霉。他们的其中一个兄弟已经被他们自己亲手杀害,他们的心中充满着无限的怒火。他们想把李逍遥大卸八块,但是没用的张园却让他们住手。满腔的怒火没有地方发泄,他们只能紧握剑柄,眼睛凶狠的盯着李逍遥。
“让他们都退后!退到五百米以外,我就放了你!”古云单手提着张园往李逍遥那边走去,手中的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们给我退后!退后!退后五百米!”张园凄惨的说着,他的右眼现在是紫青紫青的。地上有两个护卫还在捂着出血的腿,不时的发出一些呻吟。
两个与李逍遥对峙的武者互相看了看,在往古云手上瞧去。古云手上的张园看上去无比凄惨,嘴角在不断的溢血,脸上一块青一块紫的。他双手低垂,并没有多少力气与古云反抗。
他们只能往后退去,古云与李逍遥小心的戒备着。在他们退后到一定距离时,他们上了马。古云在马上把张园随手一扔到地上,与李逍遥一起离开。
古云他们在离开了一会儿后,张园才朝还在远处发愣的两个护卫骂道,“你们还不给我滚过来!妈的!我一定要弄死他们!快把我扶起来!”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如此的耻辱,平时都是他在欺负其它人。
两个护卫连忙把他扶起来,他的周身都是阵阵的疼痛。古云在他的身上用力的踢了很多下,几乎都踢中他的骨头上。庆幸的是他的骨头并没有断裂,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嘴角上的血迹延伸到脖子上,眼睛紫青发黑。
“给我把这几个没用的东西带回去!我们走,回去!”张园挣扎的起来,推开护卫的搀扶大声的说道。
两个护卫一个前去扶着两个受伤的同伴,一个去把已经死去的护卫扛在肩上。他们跟着张园,艰难的朝着张家走去。
古云与李逍遥他们离开与张园的纠缠,径直的朝着东区而去。东区无比的繁华,街上的行人比白天还要多。南阳城是一座不夜之城,许多武者在夜晚都会一些场所去放松一下。街道两旁也有一些摆摊的商贩,每一个商贩的前面都吸引了许多人驻足。
古云与李逍遥进了一家名叫鸿雁阁的客栈,小二马上迎了上来。
“你好,请问两位公子是打算住宿吗?”小二热情的问道,李逍遥那被打斗弄破的衣服并没有引起他多大的反感。在南阳城中,最多的是武者。武者经常会发生争斗,衣服什么的大都会有损耗。几乎所有的客栈店铺,都不会拒决看起来衣服破烂的武者进店的。
“来两个房间,我们住宿!一晚多少银子?”古云问道。
“这位客官,我们鸿雁阁是全城最便宜且服务最好的客栈!住一晚两个人只需要一两白银!”小二自豪的说道,店中已经坐满了客人。
“我们先住一个月吧!还有给我们上两个好菜,两瓶酒端到房间来。兄弟,你先把钱付了吧。”李逍遥这时对着小二说道,他已经没有一分钱,所以让古云先出房钱。
古云在付了三十两银子后只剩下了二十两银子,小二带着他们来到各自的房间中。不一会儿,酒菜就已经上来了。
“小二,给我去买套衣服送到隔壁的房中。多余的银子是你的!”古云这时叫住正要回楼下的小二,拿出五两银子给他说道。
……
张园这时已经到了张家的大门口,门中的护卫没有一时间认出他。主要是他被古云凑得太惨,一般人很难想象他以前清秀的脸,现在就像一个要饭的。如果不是后面跟着的护卫,他们就要出手把他给撵走了。
“还不给我过来!妈的!没看到是少爷我吗?活得不耐烦了啊!”张园看到守门的护卫并没有第一时间上来搀扶,不由大骂道。
这里是张府,平时很少有普通的百姓平民靠近。护卫们也大多有点傲气,如果有要饭的经过大多会打一顿。
“是九少爷!快去通知妇人!”一个护卫听出是张园的声音后赶紧上前,并叫另一个人进去通知夫人。
张府坐落于南阳城城中的南区,占地方圆百里。府中建筑大多华丽壮美,十分气派。假山处处精美,许多人工湖中都盛开着荷花。镂空的廊坊上走动着美丽的婢女,一些仆人正在花园中修剪花草。
一个护卫急匆匆的穿过一个个回廊,朝着一个花园中奔去。
“夫人,不好了!九少爷被打了!”护卫焦急的对着正在亭中喝茶的美丽的妇人说道。
“你说什么?麟儿被打了?”妇人不相信的问道,麟儿是张园的乳名。张园是她所生的第三个儿子,也是张家家主的第九个儿子。平时她百般的宠爱最小的儿子,妇人是家主的正妻。
“快带我去麟儿那里!”妇人焦急的对着护卫喊道,他可是她的心头肉。出生他时并没有很顺利,孩子受了寒气,所以她尽可能的补偿溺爱他。
张家的家主叫做张渠,后天九层的修为。现在已经是五十多岁了,在他的带领张家十五年间为家族的利益翻了三倍。所以他在族中的威严很深,许多族老也站在他的身边。张渠的正妻是钱家的钱艳丽,张园的母亲。
张家与钱家世代联姻,以来增强各自世家的影响力和凝聚力。钱艳丽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现在已经四十多岁了。但是由于保养的好,至今还保持在三十多岁的容颜。她是一个很有手腕的女人,张家中的财政归她所管。
这时他们已经来到了张园的房间,房中的郎中正在为张园把着脉。嘴角的血迹早已经被侍女用毛巾擦去,但眼上的淤青却是明显。他躺在床上感觉全身都要散架一般,难受的忍者疼痛。
张夫人在看到张园的惨状后,心中不由的大痛。
“麟儿,你怎么受伤了!是谁!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她发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