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说完了这段话之后,谢渝程这娘们,并没有急着回答我。她在那里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我得跟我爹商量一下。”
从她的这个回答来看,谢渝程这娘们,说话还是比较靠谱的,她没有随随便便的答应哥,这足以证明,她只要是说过的话,那还是可以算数的。
“行!你还是带我先去看看那东西吧!不管咱们能不能结盟,反正今天我都撞上那东西了,我要是能处理掉,那还是帮谢小姐你把那东西处理了嘛!”所谓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结盟这玩意儿,就是一句话的事,因此,哥完全没必要对那句话这么在乎。我相信谢家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因此我这次帮了他们,就算结不成盟,那至少也是可以做朋友的嘛!
“那就谢谢杜叔了。”谢渝程对着哥道了句谢,然后说:“那东西在后面的储药房里,我这就带你去。”
“那东西是怎么来的?”虽然在这方面哥不是专业人士,但是,为了让谢渝程这娘们对哥有足够的信心,哥还是得拿出专业人士的样子来嘛!更何况,多掌握点儿信息,对于哥来说,那也是只有好处,没有害处的嘛!
“那东西来了两三年了,具体是怎么来的,我们一直都没搞清楚,可能是附在药上面,被带进门的吧!”谢渝程说。
一般来说,那东西是不会附在药材身上的。只不过,谢家卖的药是鬼药,既然是鬼药,那肯定是很容易招惹脏东西的。因此,谢渝程说那东西是附在要身上被带进来的,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妈那个蛋的,虽然谢渝程这娘们已经告诉了哥不少的信息了,可是,哥这脑子里,却还是一点儿方向感都没有啊!这非专业它就是不行,就算是知道了再多的信息,你也不能从专业角度去分析。
我想,要是在这儿的不是哥,而是那个小牛鼻子,他在得到这么多的信息之后,说不定已经能够判断出来,那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
“来了两三年了,这两三年里,你们就没有想过法子吗?”我问。谢家可是大户人家,又不缺钱,也不缺关系。家里来了这种东西,谢家肯定是会想办法处理的。
“想过啊!茅山道士都请了好多个了,可却没有一个是管用的。那些个道士,在接活儿的时候都是信誓旦旦的,可在看到那东西之后,一个个的立马就吓得屁滚尿流了。”谢渝程说。
我勒个擦!连专门干降妖捉鬼这一行的茅山道士都给吓得屁滚尿流了,那东西,到底是有多厉害啊?
“茅山道士?呵呵!”哥一年不屑地冷笑了两声,说:“真正有本事的茅山道士,都忙着修道去了。出来捉鬼赚钱的那些家伙,不能说他们一点儿本事都没有,不过,他们最多也就是个半吊子。因此,在碰到厉害的东西之后,难免就会被吓得屁滚尿流了。”
吹牛逼是一种病,尤其是在谢渝程这种长得比较漂亮的女人面前,哥这病一不小心就会犯。
“之前我只是听说杜叔很厉害,没想到,杜叔不仅是嘴上功夫厉害,能靠着一张嘴把三爷耍得一愣一愣的。原来,在捉鬼这方面,杜叔你也是行家啊!”谢渝程这话,是在赞哥呢?还是在揶揄哥呢?反正哥听着,好像味道有那么一些不对。
“肯定是行家啊!难道谢小姐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做腹有诗书气自华吗?杜叔我要是没有真本事,就凭着一张嘴,能让三爷把我恨成那样吗?谢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三爷的手段,惹了他的人有几个是有好下场的。杜叔我能在三爷的压迫下,好好的活着,那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我说。
在哥正扯着淡的时候,谢渝程这娘们,已经带着哥来到了后院。在后院的西面,有一间厢房,谢渝程指着那厢房说:“那东西就在那里面。”
“嗯!”哥点了点头,说。
可是,在哥说完之后,谢渝程这娘们并没有继续再往前走。看她这意思,莫非是想让哥自己去?
“那储药房的门是锁着的吗?”哥试探性地问了谢渝程一句,哥相信,这娘们这么聪明,肯定听得出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锁。”谢渝程回答了哥一句,然后补充道:“我不敢靠近那东西,要是杜叔愿意帮我,可以自己走过去看看;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妈蛋的!哥要是不愿意帮她,能跟着她走到这里来吗?
“你是觉得杜叔我怕了吗?跟你说,杜叔我这辈子,见过的妖魔鬼怪,比你这小丫头见过的男人还多。”哥不合时宜地吹了一句牛逼,不过,这牛逼除了不合时宜之外,好像还有点不那么和谐。
“杜叔说笑了,我这辈子还没见过男人呢!”谢渝程有些不满的白了哥一眼。
果然不出哥所料,这娘们真的是误会哥了,哥说的见男人,不是说的赤诚相见,而是穿着衣服相见。不过,哥跟谢渝程还不是太熟,因此就没有再解释了,我怕越解释越说不清,一会儿把这娘们的小脸蛋给说红了,那可就不太好了。
调戏完美女之后,哥这底气,立马就足了。因此,哥大大方方地,迈着那豪迈的步子,向着那储药房走去了。
储药房的大门是木门,是两扇门,往中间合的那种。见门环上面并没有锁,哥便试着用手推了推。本来,哥以为那门会推不动或者怎么的,没想到,“嘎吱”一声,那门便被哥轻轻松松地推开了。
一推开门,哥便看到了漫天飞舞的灰尘,这些灰,应该是哥在开门的时候,被那门推开时扇出的风给吹起来的。
不过,从这屋子的灰来看,这储药房应该是好久都没有人来了。
就在哥用手扇着那些扑倒哥面前来的尘灰的时候,哥无意中看见门上有一道符。那道符现在已经断成了两截,看样子好像是哥刚才开门的时候没有注意到,把它给弄断了的。
一想到这个,哥这心里,立马就咯噔了一下。奶奶个熊的,哥有一种预感,那道符虽然没能直接把那东西给收了,但是,它应该是把那东西给镇住了的,至少让那东西只能待在这储药房里,出不去。现在,哥这么贸贸然地把门一推,符就这么就给撕裂了,接下来可就好玩了。
谢渝程这娘们肯定知道那道符的作用,刚才在哥推门的时候,她并没有阻止我。由此看来,她对哥当真是很有信心的啊!多半她是以为,哥能搞定那东西,因此那道符,就算是撕毁了,那也无所谓了。
妈那个蛋的!哥这牛逼吹的,是不是把自己给吹火坑里去了啊!
哥火了快20年了,从来就没有像这次这么不安过。不过,纵然是不安,哥还是得硬着头皮往里冲啊!
哥没有再去管那道符,而是昂首挺胸的跨进了门。哥刚往屋里走了两步,身后便传来了“嘎吱”一声。哥回过头一看,那两扇大木门被关上了,整个屋子,立马就变成了黑漆漆的一片。
这门,我敢肯定,绝对不是谢渝程来关的,更不可能是风吹的。
妈那个蛋的,那东西这是要搞毛,莫非它是要跟哥玩关门打狗。先把门给哥关上,让哥逃不出去,然后再慢慢地来收拾哥。
完了,这一次的牛逼,好像真的是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