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刀疤男子所言,秦枫瞳孔皱缩假装疑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刀疤男子看着秦枫呵呵一笑道:“你不用这样紧张,我只是胡口一说而已,只是我们这世界即将面对一场巨大灾难,我们作为这社会的一份子,难道不该倾尽全力去挽救吗?”。
刀疤男双眼直视着秦枫好像要将秦枫看透,然后又开口道:,“一个有着越大的能力,身上的责任也就越重,所担的风险就越高,不是吗?,年轻人”,
秦枫看着这奇怪的人,心里明白他所言不假,靠着如今的科技与力量根本不可能抵挡住那些修炼之人,人类的武器大炮在他们面前如同摆设一般,
这时男子人语气中略显凝重开口道:“我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是谁,但是你今天能站在我面前,就证明你是一个不忍心看这世界被破坏,不忍心看这人类被外来之人随意凌辱”,
说到这,男子从手边的抽屉之中取出一根烟,不过并未点着,秦枫就站在他的对面,
听完这刀疤男子的话,秦枫低下头,
没错,秦枫不可能看着世界被破坏,自己的亲人,朋友被伤害,所以自己是会阻挡这一切的发生,
刀疤男子见秦枫在思索,就这样站在桌子旁等着,
忽然,秦枫抬起头目光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开口道:“没错,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我希望在我需要你们的帮助的时候,你能全力助我”,
刀疤男子见秦枫心里有了决定呵呵一笑站直了身体道,“全市警力任你调用,包括人力,物力,其他的你不用管”,
“好”,秦枫有了这人的保证心里踏实了不少道:,
“不过,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件事情上,人类作用有限”,刀疤男子看着秦枫意有所指道
秦枫明白他的意思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人白白送死的”,说完,秦枫就走向外面,离开了这个地方,
不一会刀疤男子用桌子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许久,挂完电话以后,在这如同牢房的屋子里,刀疤男子从口袋里取出火点燃了手里的烟,烟火让着房间变得更加压抑,寂静的让人害怕,
“年轻人,这个世界看你们的了”,刀疤男子深吸了一口烟,眉头紧皱,双眼微眯自语道:,
秦枫离开这里之后,便飞快的回到了天宫那里,担心会出现什么意外,不过秦枫回到这里的时候,因为已经天黑了,所有人都走了,当然这警察还留在这里,
这天宫在黑夜仿佛沉寂下去一般,变得模糊不清,肉眼都很难发现它的存在,秦枫拿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有人接了电话,秦枫听出了是母亲的声音轻声便开口道,“喂,妈,我是小枫,今晚我不回家了,在朋友家住了,别等我了”,
电话那头,秦母一听是秦枫,等秦枫说完之后便开口道:,“那你晚上早点睡,不准在外面瞎玩啊”,秦母的声音之中带着告诫道,
“好了,知道了妈,早点睡吧,挂了哈”,说完秦枫将手机收起,
秦枫家里,
“是秦枫吗”,在秦枫挂完电话之后,秦母耳边就响起了一个女声问道,
“是啊,这孩子今晚不回来了,我们不用等他了”,这女人正是唐欣,
在听完秦母的话以后,“没想到这秦枫的责任心还挺强的嘛,呵呵”唐欣面漏笑容心里这样想到,
天宫之下,
“今天晚上是没法睡觉了,不如找个地方修炼吧,正好可以抵挡下困意”,秦枫心里说道,
说完秦枫便开始寻找起来,不一会,秦枫来到附近的一个公园,在这里正好可以看见天宫,公园现在非常安静,秦枫找了了空地盘腿坐了下来,闭上自己的双眼,按着灭生决的方法开始修炼起来,秦枫感觉一按着灭生决所言修炼,体内的血液就加快流动起来,血管四周不断益出一丝丝白色气体,往这心室聚合,
黑夜之下,
过了很长时间,秦枫从修炼状态中醒了过来,全身都是汗水,秦枫查看了下自己的身体叹了口气,面漏沮丧道:,“果然还是不能突破至脱凡二星”,
秦枫调整了思绪开口道,“算了,这修炼不能着急”,忽然秦枫想起了脑海中的帝皇印,自从得到这东西秦枫也没有来得及修炼,真好这会可以瞧瞧,想到便做,秦枫从脑海之中找到帝皇印的修炼方法,
“帝皇印,将全身沌气,收于掌,调全身之力,以力为辅,沌气为形,从掌中推出,住修炼至极,形可为龙,化凤,随心而动,以意而变,一印可破苍穹,可毁星空......口诀为....................”秦枫按着这帝皇印的的口诀不断的修炼,早已站起身来按着其描述手法变化,
偌大一个公园,只见秦枫一人在这里仿佛入魔般不断摆出各种手势,过了许久,终于,秦枫从手里打出一个白色手印,只不过,这手印只有正常手的大小,距离手不过一尺便消散了,秦枫满身大汗,不过秦枫的嘴里发出畅快的笑声,
笑声过后,秦枫重新冷静下来,眉有喜色开口道:“总算有些进步了,只不过因为我的沌气太过稀薄,手法不熟才导致这帝皇印的威力不足,等日后修为增加了,自然威力大了”,
转而秦枫心里想到,“不过这帝皇印修炼条件真是苛刻啊,竟然必须怀有祖脉,难怪这东西会是传承的一部分”,
秦枫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四处张望了一下,便再次开口道,“反正也没事,不如来多熟悉熟悉这帝皇印吧”,说完便再次投入到修炼之中,
就这样,公园里一直有一人影在不断运动,月亮一如既往的挂在天空之上,公园里的一切仿佛都陷入了沉睡,静悄悄的,在月亮的余晖之下,公园仿佛带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因为秦枫的存在这个公园仿佛也意识到这男子身上的使命,深怕打扰到了这样的一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