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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好施乐助 网结天下——厚黑做人的突破(7)

“芗翁这话才真是太客气了。彼此一见如故,我就直言了。”胡雪岩从从容容地说:“敝人是出了名的所谓‘杭铁头’,很知道好歹,官军有功,理当犒劳。不过,这两年几度激战,眼下早已十室九空,实在没有啥好劳军的。好在杭州士绅逃难在外的,还有些人,我也大多可以联络得到。如今我斗胆做个主,决定凑十万两银子,送到芗翁这里来,请代为谢谢弟兄们。”

这话让蒋益澧很难回答,颇有拒之不恭,受之不可之感。因为胡雪岩的意思是很显然的,十万两银子买个“秋毫无犯”,这就是他所说“公平交易”、“礼尚往来”。只是十万两银子听上去是个巨数,几万人一分,所得有限,能不能“摆得平”,大成疑问。

见他踌躇的神气,胡雪岩自能猜知他的心事,若问一句:“莫非嫌少?”未免太不客气,如果自动增加,又显得讨价还价地小气相。考虑下来,只有侧面再许他一点好处。

“至于对芗翁的敬意,自然另有筹划……”

“不,不!”蒋益澧打断他的话,“不要把我算在里头。等局势稍为平定了,贵省士绅写京信的时候,能够说一句我蒋某人对得起浙江,就承情不尽了。”

“那何消说得?芗翁,你对得起浙江,浙江也一定对得起你!”

“好,这话痛快!”蒋益澧毅然决然地说:“雪翁的厚爱,我就代弟兄们一并致谢了。”接着便喊一声:“来啊!请刘大老爷!”

“刘大老爷”举人出身,捐的州县班子,蒋益澧倚为智囊,也当他是文案委员。请了他来,是要商议出告示,整饬军纪,严禁骚扰。

这是蒋益澧的事,胡雪岩可以不管,他现在要动脑筋的是,如何实践自己的诺言,将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解交藩库,供蒋益澧分赏弟兄?

一想到藩库,胡雪岩心中灵光一闪,仿佛暗夜迷路而发现了灯光一样,虽然一闪即灭,但他确信不是自己看花了眼而生的错觉,一定能够找出一条路来。

果然,息心静虑想了一会,大致有了成算,便等蒋益澧与他的智囊商谈告一段落时,开言道:“芗翁的粮台在哪里?”

“浙江的总粮台,跟着左大帅在余杭,我有个小粮台在瓶窑。喏,”蒋益澧指着小刘说,“他也是管粮台的委员。”

“那么,藩库呢?”

“藩库?”蒋益澧笑道,“藩司衙门都还不知道在不在,哪里谈得到藩库?”

“藩库掌一省的收支,顶顶要紧,要尽快恢复起来。藩库的牌子一挂出去,自有解款的人上门。不然,就好像俗语说,‘提着猪头,寻不着庙门’,岂不耽误库收?”

蒋益澧也不知道这时候会有什么人来解款?只觉得胡雪岩的忠告极有道理,藩库应该赶快恢复。可是该如何恢复,应派什么人管库办事?却是茫无所知。

于是胡雪岩为他讲解钱庄代理公库的例规与好处。阜康从前代理浙江藩库,如今仍愿效力,不过以前欠缺犹待清理,为了划清界限起见,他想另立一爿钱庄,叫做“阜丰”。

“阜丰就是阜康,不过多挂一块招牌。外面有区分,内部是一样的,叫阜丰,叫阜康都可以。芗翁!”胡雪岩说,“我这样做法,完全是为了公家,阜康收进旧欠,解交阜丰,也就是解交芗翁。至于以前藩库欠人家的,看情形该付的付,该缓的缓,急公缓私,岂非大有伸缩的余地?”

“好,好!准定委托雪翁。”蒋益澧大为欣喜,“阜丰也好,阜康也好,我只认雪翁。”

“既蒙委任,我一定尽心尽力。”胡雪岩略停一下又说:“应该解缴的十万银子,我去筹划,看目前在杭州能凑多少现银?不足之数归我垫,为了省事,我想划一笔账,这一来粮台、藩库彼此方便。”

“这,这笔账怎么划法?”

“是这样,譬如说现在能凑出一半现银,我就先解了上来,另外一半,我打一张票子交到粮台,随时可以在我上海的阜丰兑现。倘或交通不便,一时不能去提现,那也不要紧,阜丰代理藩库,一切代垫,就等于缴了现银,藩库跟粮台划一笔账就可以了。垫多少扣多少,按月结帐。”

听他说得头头是道,蒋益澧只觉得振振有词,到底这笔账怎么算,还得要细想一想,才能明白。

想是想明白了,却有疑问:“藩库的收入呢?是不是先还你的垫款?”

“这,怎么可以?”胡雪岩的身子蓦然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不断摇头,似乎觉得他所问的这句话,太出乎常情似的。

光是这一个动作,就使得蒋益澧死心塌地了。他觉得胡雪岩不但诚实,而且心好,真能拿别人的利害当自己的祸福。不过太好了反不易使人相信,他深怕是自己有所误会,还是问清楚的好。

“雪翁,”他很谨慎地措词,“你的意思是,在你开始粮台的银票数目之内,你替藩库代垫,就算是你陆续兑现。至于藩库的收入,你还是照缴。是不是这话?”

“是!就是这话。”胡雪岩紧接着说,“哪怕划账已经清楚了,阜丰既然代理浙江藩库,当然要顾浙江藩司的面子,还是照垫不误。”

这一下,蒋益澧不但倾倒,简直有些感激了,拱拱手说:“一切仰仗雪翁,就请宝号代理藩库,要不要备公事给老兄?”

“芗翁是朝廷的监司大员,说出一句话,自然算数,有没有公事,在我都是无所谓的。不过,为了取信于人,阜丰代理藩库,要请一张告示。”

“那方便得很!我马上叫他们办。”

“我也马上叫他们连夜预备,明天就拿告示贴出去。不过,”胡雪岩略略放低了声音,“什么款该付,什么款不该付,阜丰听命而行。请芗翁给个暗号,以便遵循。”

“给个暗号?”蒋益澧搔搔头,显得很为难似地。

这倒是小张比他内行了,“大人!”他是“做此官,行此礼”,将“大人”二字叫得非常亲切自然,等蒋益澧转脸相看时,他才又往下说:“做当家人很难,有时候要粮与饷,明知道不能给,却又不便驳,只好批示照发,粮台上也当然遵办。但实在无银无饷,就只好婉言协商。胡大人的意思,就是怕大人为难,先约定暗号,知道了大人的意思,就好想办法敷衍了。”

“啊,啊!”蒋益澧恍然大悟,“我懂了。我一直就为这件事伤脑筋。都是出生入死的老弟兄,何况是欠了他的饷,你说,拿了‘印领’来叫我批,我好不批照发吗?批归批,粮台上受得了、受不了,又是另外一回事。结果是往往该给的没有给,不该给的,倒领了去了。粮台不知有多少回向我诉苦,甚至跳脚。我亦无可奈何。当这样一个‘好人’我做,‘坏人’别人去做的办法,那是太好了。该用什么暗号,请雪翁吩咐。”

“不敢当!”胡雪岩答道,“暗号要常常变换,才不会让人识透。现在我先定个简单的办法,芗翁具衔只批一个‘澧’字,阜丰全数照付,写台甫‘益澧’二字,付一半,若是尊姓大名一起写在上头,就是‘不准’的意思,阜丰自会想办法搪塞。”

“那太好了!”蒋益澧拍着手说:“‘听君一席话,胜做十年官’。”

宾主相视大笑,真有莫逆于心之感。交情到此,胡雪岩觉得有些事,大可不必保留了,因为向小张使个眼色,只轻轻说了一个字:“米!”然后微一努嘴。

小张也是玲珑剔透的一颗心,察言辨色,完全领会,斜欠着身子,当即开口向蒋益澧说道:“有件事要跟大人回禀,那几百石米,已经请张千总跟胡观察的领班亲自起卸了。暂时存仓,听候支用。这几百石米,我先前未说来源,如今应该说明了,就是胡观察运来的。数目远不止这些。”

“喔,有多少?”蒋益澧异常关切地说。

“总有上万石。”胡雪岩说道:“这批米,我是专为接济官军与杭州百姓的。照道理说,应该解缴芗翁,才是正办。不过,我也有些苦衷,好不好请芗翁赏我一个面子,这批米算是暂时责成我保管,等我见了左制军,横竖还是要交给芗翁来作主分派的。”蒋益澧觉得大出意料。军兴以来,特别是浙江,饿死人不足为奇,如今忽有一万石米出现,真如从天而降,怎不令人惊喜交集。

“雪翁你这一万石米,岂止雪中送炭?简直是大旱甘霖!这样,我一面派兵保护,就请小张从中联络襄助,一面我派妥当的人,送老兄到余杭去见左大帅。不过,我希望老兄速去速回,这里还有多少大事,要请老兄帮忙。”

“是!我尽快赶回来。”

“那么,老兄预备什么时候动身?今天晚上总来不及了吧?”

“是的!明天一早动身。”

蒋益澧点点头,随即又找中军,又找文案,将该为胡雪岩做的事,一一分派停当。护送他到余杭的军官,派的是一名都司,姓何,是蒋益澧的表亲,也是他的心腹。

于是胡雪岩殷殷向何都司道谢,敷衍了一番,约定第二天一早在小张家相会,陪同出发。

于是先到张家暂息,将善后应办的大事,以及要求蒋益澧支持的事项,写了个大概,方始应邀赴宴。

相见欢然,蒋益澧当面递了委札,胡雪岩便从身上掏出一张纸来,递了过去,上面写的是:“善后急要事项”,一共七条:

第一,掩埋尸体,限半个月完竣。大兵之后大疫,此不仅为安亡魂,亦防疫病。

第二,办理施粥,以半年为期。公家拨给米粮,交地方公正绅士监督办理。

第三,凡粮食、衣着、砖瓦、木料等民生必需品类,招商贩运,免除厘税,以广招徕。

第四,访查殉难忠烈,采访事迹,奏请建立昭忠祠。

第五,为战乱所害的妇女,访查其家,派妥人送回。

第六,春耕关乎今年秋冬生计,应尽全力筹办。

第七,恢复书院,优待仕子。

“应该,应该!”蒋益澧说,“我无不同意。至于要人,或者要下委札,动公事,请雪翁告诉我,只要力之所及,一定如命。”

“多谢芗翁成全浙江百姓。不过眼前有件事,无论如何要请芗翁格外支持。”胡雪岩率直说道:“弟兄们的纪律一定要维持。”

蒋益澧脸一红,他也知道他部下的纪律不好,不过,他亦有所辩解:“说实话,弟兄们亦是饿得久了……”

“芗翁,”胡雪岩打断了他的话说,“饷,我负责,军纪,请芗翁负责。”

蒋益澧心想,胡雪岩现在直接可以见左宗棠,而且据说言听计从,倘或拿此事跟上面一说,再交下来,面子就不好看了。既然如此,不如自己下决心来办。

于是他决定了两个办法:一是出告示重申军纪,违者就地正法,二是他从第二天开始,整天坐镇杭州城中心的官巷口,亲自执行军法。

这一严,纪律果然好得多了。善后事宜,亦就比较容易着手,只是苦了胡雪岩,一天睡不到三个时辰,身上掉了好几斤的肉,不过始终精神奕奕,毫无倦容。

左宗棠是三月初二到省城的,一下了轿,约见的第一个人就是胡雪岩。

“惨得很!”左宗棠脸上有很沮丧的颜色,“军兴以来,我也到过好些地方,从没有见过杭州这样惨的!以前杭州有多少人?”

“八十一万。”胡雪岩答说。

“现在呢?”

“七万多。”

“七万多?”左宗棠嗟叹着,忽然抬眼问道:“雪翁,不说八万,不说六万,独说七万多,请问何所据而去然?”

“这是大概的估计。不过,亦不是空口瞎说。”胡雪岩答道:“是从各处施粥厂、平粜处发出的‘筹子’算出来的。”

“好极!”左宗棠甚为嘉许,“雪翁真正才大心细。照你看,现在办善后,当务之急是哪几样?”

“当务之急,自然是振兴市面,市面要兴旺,全靠有人肯来做生意,做生意的人胆子小,如果大人有办法让他们放心大胆地到杭州来,市面就会兴旺,百姓有了生路,公家的厘金税收,亦会增加。于公于私,都有莫大的好处。”

“这无非在整饬纪律四个字上格外下功夫,你叫商人不要怕,尽管到杭州来做生意。如果吃了亏,准他们直接到我衙门来投诉,我一定严办。”

“有大人这句话,他们就敢来了。”胡雪岩又问,“善后事宜,千头万绪,包罗太广,目前以赈抚为主,善后局是否可以改为赈抚局。”

“不错!这个意见很好。”左宗棠随即下条子照办,一切如旧,只是换了个名字。

赈抚局的公事,麻烦而琐碎,占去了胡雪岩许多的工夫,以至想见一次左宗棠,一直找不到适当的时间。

这样迁延了半个月,专折奏报夺回杭州的折差,已由京里加到杭州,为左宗棠个人带来一个好消息,“内阁奉口谕:闽浙总督左宗棠自督办浙江军务以来,连克各府州县城池。兹复将杭州省城、余杭县城攻拔,实属调度有方。着加恩赏太子少保衔,并赏穿黄马褂。”此外,蒋益澧亦赏穿黄马褂,“所有在事出力将士,着左宗棠查明,择优保奏。”

消息一传,全城文武官员,够得上资格见总督的无不肃具衣冠,到总督行辕去叩贺。左宗棠穿上簇新的黄马褂,分班接见,慰勉有加,看到胡雪岩随着候补道员同班磕头,特为嘱咐戈什哈等在二堂门口,将他留了下来。

等宾僚散尽,左宗棠在花厅与胡雪岩以便服相见。一见少不得再次致贺,左宗棠自道受恩深重,对朝廷益难报称,紧接着又向胡雪岩致歉,说夺回杭州有功人员报奖,奏稿已经办好,即将拜发,其中并无胡雪岩的名字,因为第一次保案,只限于破城将士,以后奏保办理地方善后人员,一定将他列为首位。

胡雪岩自然要道谢,同时简单扼要地报告办理善后的进展,奉“以工代赈,振兴市面”八个字为宗旨,这样一方面佃了赈济,一方面做了复旧的工作。左宗棠不断点头,表示满意。然后问起胡雪岩有何困难。

“困难当然很多,言不胜言,也不敢麻烦大人,只要力所能及,我自会料理,请大人放心。不过,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如今已经三月下旬了,转眼‘五荒六月’,家家要应付眼前。青黄不接的当口,能够过得过去,都因为有个指望,指望秋天的收成,还了债好过年,大人,今年只怕难了!”

一句话提醒了左宗棠,悚然而惊,搓着手说:“是啊!秋收全靠春耕。目前正是插身的时候,如果耽误了,可是件不得了的事!”

“大人说这话,两浙有救了”。

“你不要看得太容易,这件事着实要好好商量。雪翁,你看,劝农这件事,该怎么样做法?”

“大人古书读得多,列朝列代,都有大乱,大乱之后,怎么帮乡下人下田生产,想来总记得明明白白。”

“啊,啊,言之有理。”左宗棠说,“我看,这方面是汉初办得好,薄太后的黄老之学,清静无为,才真是与民休息。就不知道当今两宫太后,能否像薄太后那样?”

胡雪岩不懂黄老之学,用于政务,便是无为而治,也不知道薄太后就是汉文帝的生母。不过清静无为、与民休息这两句是听得懂,便紧接着他的话说:“真正再明白不过是大人!要荒了的田地有生气,办法也很简单,三个字:不骚扰!大人威望如山,令出必行,只要下一道命令,百姓受惠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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