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慢点啊!啊!!!”一路上言自的鬼哭狼嚎就没停过。就知道寂凉主动请缨让言自搭他的御剑没好事。
寂凉却一脸得意悠哉悠哉的架着御剑,让你叫我姐姐!
言自望着自己脚下的万丈深渊,一闭眼一咬牙,忍着恶心将整个身子盘在了寂凉的身上。
“你干嘛啊,死变态,快下来。”寂凉被言自拖的身子往后一倾,差点御剑不稳摔下去。
跟言自一比其他的三对明显安静多了,宫沉揉了揉发痛的耳朵,不耐烦的冲吵闹的两人吼道:“你们两个就不能,安,静,点,吗!”
“谁让他御剑一会高一会底,一会快,一会慢的,半条命都让他吓没了。”言自颇为委屈的喊到。
“那~你~能放开~我的~脖子吗?”寂凉呼吸困难的挤出了几个字,言自双手死死的抱住了寂凉的脖子,寂凉简直都快窒息了。
“那你开的稳当点啊。”言自趴在一个同性身上,当下也是有点颇为恶心,松开了寂凉的脖子。
寂凉如轻负重的大口喘着粗气,好家伙,差点小命丧他手里了。恶狠狠的瞪了言自一眼,开始专心致志的御剑了。
“你知不知道,这次我们考些什么啊?”宫沉见言自那边消停了下来,小声的冲着温寂轩打探道。
“知道啊。”温寂轩颇为诚实的点了点头,而后又戏谑的望了宫沉一眼:“但我就是不告诉你。”
“你”宫沉气结的伸手在温寂轩身后掐了一把。
“你要再对我的肉体进行伤害,我就把你扔下去。”温寂轩淡淡的说道,虽听不出来什么威胁戏谑的感情,但宫沉怎么就听着那么别扭那。
“你就透露一点点?”宫沉还是不甘心,:“谁让你说知道的,你直接说不知道多好,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完了还不告诉我。”
“没办法,我是诚实的孩子。”温寂轩冲宫沉咧嘴一笑,把宫沉气的跳脚。
“那你直接再诚实点,把考核内容告诉我啊。”宫沉呼了口气,又笑嘻嘻的凑了过去。
“到了。”温寂轩望着前方高耸入云的建筑轻轻说道。
“到了?这么快?”宫沉怀疑地呢喃一声,往前面够了够头,顿时眼睛亮了起来。
千穹还真不愧为第一修仙圣地,这里不仅地势辽阔,而且颇为壮观,透露着浓浓不同于凡地的仙气。
温寂轩轻驶着御剑缓缓降落,宫沉迫不及待的从御剑之上跳了下来,望着眼前光秃秃的一片大地,顿时眼睛里充满了不解,刚才在上面明明看到有建筑的,怎么现在?
“这里有结界,一般人没有令牌进不去的。”温寂轩说完对着寂声三人点了点头,四人一齐从腰间掏出一枚白色的玉简往空中丢去,只见虚空中若隐若现的屏障一晃,四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喂,就这么不管我们了。”宫沉冲着虚空大喊道。
“算了吧,人都没影了。”言自挥了挥手,正要转身离去,一道苍老的声音突然从虚空内里传来。
“呵呵,你们五个是来参加招生的吗?”
“对啊。”宫沉拍了拍小心脏,好家伙,吓她一跳。
“呵呵,你们进来吧。”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宫沉五人面前的结界也随着苍老的声音消失而去,出现在几人眼前的是一层层的石阶。
宫沉望着这无限高的石阶,咽了咽口水,爬上去吗?
“对,爬上来。”苍老的声音再次传来,着实又把宫沉吓了一跳,晃了晃脑袋,苦着小脸看向了宫世四人。
“看我干吗,上石阶啊。”宫世白了宫沉一眼率先抬脚走了上去,见状其余的四人也都无奈的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此刻千穹的大殿内,一位看样子还不到不惑之年的男子正端坐在大殿中央,微闭着双眼,似是在闭目养息,他就是千穹的掌门,胥炜。
胥炜的旁边还站着一位仙风道骨的白发老人山老,山老虽不是千穹的长老,但却是每次千穹考核新生的监考人。此刻的山老正望着眼前的光幕。
“这么快就来人了?”胥炜缓缓睁开了双眸,一股岁月的沧桑感在的眼底闪过。
“温寂轩那小子带来的。”山老笑了笑,恭敬的对胥炜点了点头。
“师傅!拜见山老”
“拜见掌门,山老”
温寂轩几人也来到大殿内,对着胥炜行礼道。
“嗯,这几个小鬼是你们带来的?”胥炜轻抬手指指向了光幕里的五人。
“哦,死皮赖脸的非要我们带上她,没办法。”温寂轩耸了耸肩,脑海中却突然闪过宫沉脸红的模样,当下竟不自觉的笑了笑。
“血妖的事查的怎么样?”胥炜终是问起了正事。
“已斩杀五头血妖,但却并未发现什么。”温寂轩拱了拱手,却并没有把在宫幻派山下那女孩的事说出来。
“一时之间冒出来这么多血妖,莫不是又是魔教?”山老在此时也皱起了眉头。
胥炜摇了摇头,这魔教似乎又在蠢蠢欲动了,一张坚毅的脸庞划过脑海,胥炜的目光微微暗淡起来,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