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无奈,就像是轻语她已经厌烦了这个世界一样。
她总是懦弱,所以,她总是哭泣。
哭泣到最后,她就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今晚又有一场宴会,可是她并不打算参加。
一个人默默的坐在房间,心里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仿佛在怀念以前的日子,又仿佛在怀念曾经的伤痛。
什么是爱,什么是爱到刻苦铭心。
她不懂,她没爱过,也不想爱。
爱情这种东西对她来说,是累赘,是所有成长道路上的累赘。
闲姐姐,早已去了宴会现场。
而那个叫哲凌的男子,也跟着去了。
不过,貌似是以仆人的身份去的。
不过,也对,作为仆人的身份,闲姐姐才能带着哲凌呢!
可是……算了,未来的事情,她还是不要多想罢了。
“轻语大人~”
“有什么事?”
“闲大人找您!”
“恩,我知道了。”
轻语叹息一声,双手撑起身体,让她从椅子上起来。
走出房间,才发现,天不知什么开始出现属于白天的白光。
不过,应该还没有到血族休息的时间吧!
“闲姐姐~”轻语走到闲的房门前,轻轻开口。
“轻语啊~进来吧!”
闲的声音充满了疲惫与无奈,这是没有办法的,身为纯血种,总是拥有比别人更多的无奈。
轻语听到闲的话之后,打开房门,却意外的看见闲一脸无奈与疲惫的躺在沙发上。
她不明白,这才参加一个舞会而已,怎么会累成这样呢?
“轻语,你知道李土吧!”
李土,是她那个最令人厌恶的李土叔叔吗?
“恩,我知道,他毕竟是我叔叔嘛!”
“今天元老院竟然联合父亲大人,让我和李土有了婚约!”
“婚约!”虽然她有听说过,元老院干涉纯血种决定的事情。
但是,在这件事情,元老暖未免有点儿太明显了。
“是啊~也就是说,我没有办法和哲凌那个孩子在一起了。”
好像沉默了很久,轻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没有感情经历,根本不知道,那种痛。
仿佛无魂一样,轻语从闲的房间里出来。
闲还在悲伤之中,根本没有发现,轻语已经从房间里出来了。
刚出闲的房间的轻语,有些意外的看到了哲凌。
“你怎么还在这里,为什么不去安慰闲姐姐!”
“你知道,我现在根本就不可以进去!”哲凌叹息着,“闲现在最伤心,我进去根本就是刺激她!”
是啊~她太天真了,把所有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你在这边看着闲姐姐吧!”
轻语从哲凌身旁走过,留下这个叹息的声音,“希望,你和闲姐姐能有一个好结果!”
“我也……这么希望着。”哲凌轻轻开口,似乎对于我刚刚的话,他也在幻想着能有一个好的结果。
到底在想什么,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发生在她的身上,而她呢?却像一个孩子一样,天真的用她的思想来对待一切。
而身旁的人呢?却一个个痛苦着,伤心着,流泪着。
她真的就像是一个瘟神一样,不管到哪里都会有人痛苦有人流泪。
“一条?”
轻语有些意外的看到一条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看神情,似乎很着急。
“轻语大人,很抱歉,打扰您,但是,我实在有事跟您说!”
径直从一条身旁走过,“有什么事,进去在说吧!”打开房间门,轻语让一条进去。
一条有些拘谨的进了轻语的房间,却意外的看到,与其他一些纯血种不同的房间颜色。
轻语的房间是以白色为整个房间的底色,而其他的纯血种之君都是以红色,暗红色为底。
白色与黑色的交融,是对抗,还是伙伴?
“说吧,有什么事?”
轻语有些不耐烦的问着,一条进来有一段时间了,可是,什么话也没有讲!
“抱歉,轻语大人。”一条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微红,但还是不忘正事。
“爷爷让我来跟您说,您已经到选未婚夫的年龄,所以,爷爷让我来问问,您有什么心仪的人吗?”
“心仪的人吗?”轻语冷笑,而一条身后玻璃瞬间破碎,玻璃碎片在阳光的照耀下,十分亮眼。
“我还没有呢!”
“是~我知道了!”一条弯腰行礼,“很抱歉轻语大人,让您不高兴了,我会仆人来收拾残局的。”说完,一条便走出了房间。
在关门的一瞬间,轻语便躺在了床上。
她需要休息,好好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