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生关系后,他老三不五时地以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约她。为了避免与他碰面,她经常以工作忙推脱,谁知他来一句,既然工作忙,那就把旭日单子撤换人跟进,这样她就有空了。
雁子怎么可能让他虎口中夺食呢。无奈,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被迫妥协的她,黑着个脸赴约。
一屁股坐进他车子,不悦地问“去哪?”
他不语,轻松拨动着方向盘在路上行驶。
见他不回应,雁子扭头看窗外,懒得甩他。
“为什么老躲着我?”他质问
“没有躲你啊,我本来就忙嘛,不信你问陈晨溪,你们公司要求那么高,老要我们返工,哪有空?我可不像你,富二代,为所欲为。”雁子撅嘴不满地讽刺
他平生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富二代,拧着眉,冷眼横扫她“你,你为什么总混身带刺,你就不怕把身边的人都刺伤吗?我是富二代没错,可我今时今日的地位也是靠个人实力得来,所以不要总带有色眼光看人。”
雁子看他那阴沉的脸,蠕动着嘴巴不敢反驳。
萧炎看她那副不相信的表情,令他抓狂。
手机铃声总上演着他俩人的电灯泡,这一次也不例外。萧炎的手机传来急促的铃响,他低眉扫了一眼屏幕,瞥了她一目,神情古怪地接起,他时不时“嗯”一声,雁子竖起耳朵仔细倾听,隐约传来一个女声,听不清她讲什么。
“我这边还要陪一个客户,你自己吃吧!到时叫司机送你回去。”萧炎匆忙把电话挂掉
雁子已猜出是谁打的电话,真可笑!她什么时候变成他的客户?每次和他在一起,那个人打电话来他总是用在陪客户搪塞。她觉得自己行为有些可耻,她想逃离,就现在。
萧炎见她脸色发白,额头不断的有汗渗出,以为她不舒服,将车停到路边。
柔声问“怎么出那么汗是不是不舒服?”用他粗大浑厚的手掌抹去额上的汗
她弱弱地说“能开一下车门吗?我想吐。”
她推开车门,像离了弦的弓箭快迅冲下车,狂奔到对面马路拦了一辆计程车,绝尘而去,留下一脸错愕的他,待他反应过来,她已经走了老远了。
雁子在车吁了一口气,那个人是她心中的刺。她是无辜的,她不能伤及无辜者。她自己被伤的还不够吗?她不想别人步她的后路,所以今晚她得逃离他,以后亦是如此。
萧炎对她的临阵逃脱恼怒不已,打了几通电话给她,她都没接,然后直接关机了。眸露寒光,冷笑道“小野猫。”
打那晚后,萧炎再没找过她,她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谁知……
回到住处已是晚上九点,在玄关门换下鞋子后,突然发现不对劲,怎么多了一双男皮鞋?脑袋“轰”的一想,不会是进贼了吧?这位贼大爷也太不会选地点了吧?她都穷得叮当响,贼怎么还来打她的注意?
“你回来啦!”
雁子吓得闭眼扬起她那发白而且廉价的帆布包“都给你,你要什么都拿去吧!”
“啧啧啧,就这点胆量。“萧炎讽笑
一见是他,雁子暴怒扬起手中的包直砸他,他灵活避过。
“你是怎么进来的?”她愠怒
“当然是拿钥匙开门进来的喽。”他扬了扬手中的钥匙
不对呀,我的钥匙刚刚还拿来开门,他的钥匙哪来的?
“你的钥匙哪来的?”
“房东太太给的,我说是你的男朋友,忘带钥匙了,她很爽快的把钥匙给我了。”
雁子纳闷:不可能,那老太太不可能随意给钥匙的。对了,上次她脚扭伤的时候,过来收租,正好见到萧炎也在,让她误认为是她男朋友。但即使是男朋友也没理由让一个固执的老太太轻易放人进来的,不知道这个瘟神使了什么法子?
“萧炎,你到底想干嘛?我惹不起你,我现在还躲不起你,你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吗?”雁子大声吼他
他无动于衷她的狂吼,“我只想要和你在一起。”霸道而又狂妄地指着她说
“你无耻。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想享齐人之福吗?你找错人了。”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人吗?”他敛着眉低声问
“要不然呢?”雁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指着他恐吓道“这是我的家,请你出去,不然,我就报警。”
他嗤笑她的幼稚“你报啊!等警察来了,我就跟人家说你跟男朋友闹别扭。”
雁子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每次要跟他划清界线,他总以玩笑结束。
墙上的挂钟传来“嘀嘀嗒嗒”,他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诶,现在很晚了,我要洗澡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呢!”雁子下了逐客令
“你洗你的,我坐我的,各不相干。”萧炎躺上沙发上看前一天足球赛的重播,视线都没离开过电视机。
这个懒足球有什么好看的,十几个围着一个球踢,踢半天也没进一个球。
雁子的逐客无效,她的眼皮直打架,无可奈何,只能去洗澡出来再想法子把他赶走。
她才把沐浴露往身上抹,还没来得及搓,那家伙突然催命似的敲门说肚子痛,要上大号。因为雁子家的厕所和冲凉房是一起的。只能叫他等一下。
他在门外鬼哭狼嚎地说“憋不住了。”
“憋不住,就拉哭裤子上。”
萧炎死命敲打着门,雁子被迫无柰,只能围上浴袍出来,谁知刚拧开门,他迅速推门而入,用力把她抱入怀。雁子大呼上当。
“萧炎,你无耻。”雁子一边捶打着他,一边躲闭他那铺天盖地的吻
“能不能换一句台词,这一句我都听腻歪了。”他手脚并用,他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举过头,另一只手轻轻一拨就把围在她身上的浴袍扯下,用双手钳固她那扭动挣扎的脚踝。
他用力的揉搓她那饱满的玉峰,唇舌缠绕她的耳垂,辗转至小巧薄唇上贪婪地吸吮着她口中的香津,用指尖拨弄着蓓蕾,弄得她打起阵阵颤栗,体内激进莫名的麻酥快感,使她主动迎合上去。
刚垒砌起的阵地,又再次失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