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洗手间出来后,雁子用手抹干眼泪后,若无其事的返回座位上。
萧炎拧着眉,沉着脸,也紧跟着出来。
大伙似乎并未因他们俩人的拉扯而做出过多反应,都装着像个没事人一样。
雁子觉得跟他同处一室,太过压郁,跟大伙打了声招呼,不顾众人挽留,提着包便匆匆离开。
每次的相遇,总会惹得她哭得稀里哗啦的,都成了一个爱哭鬼了,雁子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慢悠悠地走着,根本没留意一直紧随身后的那个人。
为什么总是在自己决心忘掉过去,他就偏偏跟她过不去似的,阴魂不散地缠着她?
空气中传来一阵阵红薯的香味,依味而寻前方不远处有一位老大爷正在卖烤红薯,那时他们每次路过学校附近的烤红薯摊,他总会为她买红薯,因为她曾经跟他说过,吃红薯能感觉到有妈妈的味道。
雁子在烤红薯见大爷停留,准备掏钱买时,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来两根红薯。”并把钱递给了那位大爷
她一回头见是他,提起步伐快速离开。
萧炎拿着的红薯快步追上,递给她一根“喏,你的最爱。有妈妈的味道。”
雁子错愕,没想到他还记得她的一喜一好。
见她呆怔住,萧炎把皮剥好后,再递给她“趁热吃,不然凉了就没那么香了。”
她傻愣愣地接过,小咬一口,再也偿不出妈妈的味道。不知是这位大爷烤红薯的功夫不好,还是她的味蕾在变,亦或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两人并肩而行,都缄默不语。
风吹动着路两旁的树枝,树叶不断地迎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
萧炎从兜里抽出一根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慢慢地吐出烟圈,风一吹,奶白色的烟圈随风而散,空气中还残留着尼古丁的味道。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抽烟。
“我为刚才所说的话向你道歉。”说完又长长地吸吮了一口香烟
心力交瘁的她不想再与他这样不清不白的纠缠下去,“萧炎,你不用再为六年前的而内疚,我已经放下了,我希望你也放下过去,开始新的生活,我们……我们以后也不要再有联系了,好吗?”
“不,我是内疚。但我更是爱你,我放不下,我要你待在我的身边就这么难吗?”他低吼
“我们在一起的阻力太多,你能绕得过你爸爸,还有你的准未婚妻吗?”雁子故意加重“准未婚妻”,使他明白他们两人是不可能的。
“这些不用你的操心,我会解决的。我现在只想要你。”他霸道,不容拒绝
“可是……”雁子话没说完便被他的唇,结结实实的堵上了。
在唇腔舌战中,处于劣势的她只能缴械投降,被他吻得头晕发热。
萧炎隐忍着生理需求,要不是现在身处公共场所,他早就在要了她。
萧炎忙不迭地拦了计程车直奔他的公寓。
俩人一进门便激烈拥吻,他粗鲁地撕扯她的衣服,没有任何前奏便进入她的体内,突如其来的异物,让她措手不及,一股涩痛麻酥遍布全身。
满园春色一片风光……
次日醒来已是九点,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上班要迟到了,完全忘却昨晚春宵一刻。她倏地起身,才恍然自己身无衣物,边上还躺着一人,她慌忙拉扯被子包裹住自己的裸体,避免春光外泄。
床上的人轻松地跟她招呼“小懒虫,你终于醒了。”
因害羞而又紧张的她,结结巴巴“那个,那个,昨天是个失误。我们,不应该、这样。”
萧炎用手撑起头,逗弄她“不应该这样是那样?”
“我上班要迟到了,那个,这件事不需要你负责任,我先走啦?”雁子慌不择路,抱着被单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因他昨晚要的次数太多,动作过于猛烈,导致她两腿发软。
“你把我的被单拿走了,要是把我的小弟冻坏而不举,你得负全责哦。”他调整睡姿,大字型的透躺着
她刚好回头一个,看他那个家伙的东西真是举得高高的,蹭地一下,整个脸像火烧一样,忙撇过头“你无耻。”
他坏笑“还害羞,你和它不是早已有过亲密接触吗?怎么还这么生份呢?”
她真没想到他是个闷骚男人,平时人前一副正人君子,拒人于千里之外,而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你真是个变态。”雁子气冲冲地跑出客厅寻找衣物,看到眼前的衣服更让她懊恼不已,衣服早已被扯得破烂,哪里能穿得出门。
“萧炎,你混蛋。”她狂呼
客厅响起她的手机铃声,她在玄关门找到包包,拿出手机一看吓一大跳,有几十个未接听话,全都是桃子和静芝的。
她忙接听“喂。”
“我的小祖宗,你终于接电话了,可真真把我们吓死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害我一晚没睡。”桃子在电话那头抱怨道
“哼,你这个出卖朋友的家伙,我现在还在生你的气。别来烦我,到时新账旧账一起算。”她“啪”地一声把电话一挂,随即打电话跟公司请了假。
那家伙穿着一条裤叉,双手抱臂坏蔫蔫地看着她,更让她气不打一处来,扬起被她撕烂的衣服,质问“这让我怎么穿?”
“那就别穿,不穿还更好看。”他一脸无所谓
她被气得哑口无言。拾起内衣穿上,又从他衣橱里找了一件T恤套了上去,他的上衣套在她身上就像一条长裙,她找来一麻绳当腰带,在腰上一系,一件自制的T恤长裙就诞生了。
她示威的扬眉“你撕烂我的衣服,就拿这件来顶数。”而后又从包里拿出了三百块“这是你陪我的小费。”
他不怒反笑“这一晚才值三百块,说明我的功夫不到家。要不要再来一次,这一次是免费。”
雁子在心里“呸”了一地口水,厚颜无耻的家伙。
她拾起包,头也不回地甩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