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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序

我们都已长大。

却还在缅怀如此琐碎且急促的青春。

一路眺望,一路寻找,一路丢失……到后来,伫足成了观望。俯看的是早已散去自导的心情,铅华过尽,跌宕起伏,也不过是蜻蜓点水,再也无关痛痒。就如很多以为得命中注定,不过是萍水相逢。就如大叔说的,我们已开始学会微笑与淡漠并存。曾经用力狂奔的热情开始浅浅的消失成为了从容。也许年华就是如此沉淀成为了沧桑,日益沉重。

其实并非刻意强调我们是如此孤独的去承受这段突兀的过程。很多的时候是不愿去理会那些从身边离开的人或事的。直到百无聊赖,直到只身一人。不愿用一些寂寞的词藻来形容如此走过的岁月。如果可以,我想仅仅用喜欢或者不喜欢来面对长大应当承受的一切。而并非无可奈何或者无能为力那样苍白无力。我想大叔是勇敢的,这个祁连山脚下的孩子犹如戈壁那样直接而坦白,坦露了我们无法自力更生的可耻的寂寞与孤独。他的本意是仅仅铭记即将遗失的记忆。这段我们无法逃脱的记忆。他明白从此以后,时间才是我们的守护者,记忆再无力挣扎。

至时至今,我都是一个爱哭的孩子。大叔总是微笑着说,都这么打的人了。是啊,这么的人了。我们得学会担当自己的年龄。犹如大树背负它的乃年龄。和我同龄的大叔总是深沉的生活,隐忍痛楚,去承担他世界里的离别。他像个小老人。我们同时来到这片记忆稀薄的天空下,以为这样就是固执的离开。却又因无法忘记的心情彼此相知相惜。他的文字总能让我听到他的内心碎裂的声音,我想知道是什么让我的朋友如此忧伤。也许是种种的消失或者遗忘。他依旧渴望灿烂的始末,即使只如木棉花般执恋却无声。我们说好没有翅膀也要做飞翔的孩子。并非像罗曼罗兰说的认清这个世界,然后热爱它。我们热爱自己,即使一路坎坷与痛楚,这个道理还是应该要明白的。

也许我们都是在自己小小世界里,将一些小伤感小别离无限放大,如显微镜下的细菌,蔓延得以为感染了我的整个世界。我承认我们都是小小的,犹如小小的小王子,小小的小狐狸。一些是守候,一些是等爱。最后都是沉浸在自己的宇宙里,自娱自乐。这时我想到了老师那句“六岁的孩子有六岁的爱情”。也许他们祭祀是他们六岁的年华,并且不以为那是众人眼中的童年。

我们便是那些个六岁的孩子。

-----宗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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