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案点头,“你是受害者,自然也会该这样,可是你的身体。”
“吃过大夫开的药,现在已经轻松了很多。”郑子清道,“不过,我很好奇,她跟姑姑说了什么?”
“说了很多,你希望听那一句。”
“在郑家十多年,我知道她是什么样子的人。”郑子清笑,“能把蝎子装进丫头们鞋子里,在香菱盒里洒辣椒的,能堕胎药放进掺入保胎药,找人强抱自己的姨娘的人,她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不过,我很好奇的是,听说叶家的姨娘,不知道她做了什么,让叶凤然这么恨她。”
寻案点头,“这件事情,你不知道吗?”
郑子清摇头。
“因为从郑家过来的那个姨娘竟敢挑唆了叶凤然的父亲将她母亲休弃。”
“就因为这样,他就像这样的报仇吗?”郑子清摇头,“我不相信!”
“那个姨娘,听说还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叶凤然,她也见过,绝对不会是为了这样的事情报仇的人,那样的恨意,绝对是不共戴天的仇恨,可能有人为这场事故,付出生命。
那个人,是谁呢?
是他珍爱的人吗?
郑子清坐在郑天云的对面,郑天云坐在地上,浑身污秽,“她竟然敢算计我。”
“比起你算计我的,这算什么?”郑子清的眼睛有些红肿。
“你别以为这样,叶家的人就会把你当成自己人,你做过的那些背信弃义的事情,没人是不会算计的。”
郑子清笑起来,“你以为我是过来给你吵架的吗?”
“那你是干什么?”
“来看你的丑态的。”郑子清盯着她,“你毁灭我,我也会毁灭你,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你想怎么样?”
“我想把你卖入妓院,让很丑的乞丐让你怀孕,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人,也难消我心头之恨。”郑子清站在门口,“我想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呢?很好奇吧。”
“你想干什么?”
郑子清仰起头,“我想送一些东西。姑姑说,要放一些老鼠跟你作伴,我想,老鼠都比你可爱多了。”
郑天云大声的叫,“大家有话好好说啊,别这样。”
“我知道你最怕这个,才送过来的。”
郑天云叫起来,“求求你,千万别这样。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是,求你,请您一定听我讲完……啊……”
郑子清将一只耗子拿出来,一下子就丢下来,郑天云吓的尖声叫起来。
“啊!啊……”
“就在郑天云抱头尖叫了时候,郑子清将耗子拉回来,原来耗子的腿上拴着一根绳子。
“走开!”
“你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郑子清问。
“不,不!”
“你不说是吗?那好?”郑子清将老鼠又放出去,“我走了之后,就让这只老鼠慢慢陪着你玩,……”
“够了!”郑天云抱着头尖声尖叫起来,努力压住心里的恐慌,“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只是这样而已吗?”
“以前你放狗咬人的时候,难道就没有发现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老鼠咬住能有多大的一块地方,狗咬住的话一大口下去就是一条血痕。”
“你如果是要吓唬我的话,那么你做到了。”
“不,我不会吓唬你。”
郑子清笑,“你冒着这么大风险了,来这里,绝地不是为了要拆穿我。”
“是,我就是看不得你好。”
“你一定是在谋划什么,是为了谋夺玉家吧,你是投靠了很厉害的人,是为了谋夺玉家的财物才过来的吧。”
“什么?”
“如果不是,那是什么?”
“是什么,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那我姑且猜一猜?为财,为情,为名,为恨这一切的起源结局又将会是怎么样,我也十分期待。”郑子清起身来,“这些就送给你吧,好好享受这浪漫的一夜吧。”
郑子清起身离开走到门口,就听着里边尖声大叫声。
“啊,走开,走开。”
……
郑子清朝着寻案行礼,“希望您健康。”
“真的要去吗?”
“是!”
“为什么?”
“为了更方便的酿酒。姑姑,关在房间的那个人一定不能相信,请公子将需要保管的,十分重要的东西都转移,我怕有人会对公子不利。”
“你不用担心了,在那边,一定要注意身体。”
“是!”
“我走了。”
上车来,香菱十分奇怪,“青姑娘,你为什么一定要去酒厂。”
“去酿酒。”
“但是,你住在府里也能去酿酒啊。”
“那边比较近。”
离开府里,不过是为了斩断那一点情愫。
玉茗烟站在城楼,心里的苦涩不已,她的心里弥漫着忧伤,望着渐渐的远处的马车,犹如当年曾经那个人离开的时候。
怎么会,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那个站在他身后默默注视他的女子,那个带着无数的智慧的人,就这样的远离。
“公子,这是青姑娘给您的信。”
玉茗烟看着信,不知道该不该去接,最后他用颤抖的手拿出的信封。
他看着信,陷入的沉思,如今想来,回忆如同潮水。
他知道她是在躲避他,才会离去。
像她这样的人,心里清亮如水,什么事情都看得透彻明了,将最好的结局都留给自己。
“公子?”寻案端起茶进来,“青姑娘已经到了酒厂了。”
“是吗?”玉茗烟失神的回了一声,心里还有些不敢相信,她就这样的离开府里。
他想起她第一次被赶走的时候。她蜷缩在墙角,不敢看自己,却依旧仍那样的理直气壮。
外边下起了雨,玉茗烟走过去,打开窗户。
窗户外雨幕重重,雨就那样下来,那天的雨也是这样。
一直下,一直下。
下到他走到她跟前,雨就停下来。
她那么望着她,眼神充满了那样的哀求。
“下雨了。”
“是!”
“姑姑,下雨真不是一个好天气。”
“看看信吧。”
“这种事情没必要理会。”玉茗烟道,“我要休息了,您先下去吧。”
“是!”
玉茗烟看着信,心里十分的矛盾,最后将信封丢进了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