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
“告诉我!”
叶凤然将她拖回来,一把抱住,她的眼泪一落下,直接敲打他的心,他的十分害怕自己曾经真的走了什么伤害她的事情。
“告诉我,你是叶家的人吗?”
他大概也许,也猜出了一个跟玉茗烟一样的结果。
“郑天云,不,那个替嫁之人,你认识吧,她叫什么名字。”
“走开!”她捧住脸,不想去回想,为什么他还要让她陷入那样不堪的回忆。“你走开,求求你!”
叶凤然却不放过她,“是吗?那个死去的人是你的朋友?还是亲人,所以,你才会去看她吧,那个女人,穿上嫁妆的那个女人,不是郑天云,我说的对吧。”
“走开!”
叶凤然却大声吼起来,“赶紧告诉我,告诉我答案。”
“放开去,求求,你翻过我。”郑子清只想挣脱他是手,而逃离,她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想记得。
叶凤然却一把搂住她,将她的身体贴近自己,“你,不会跟她们一样的。”
她抚摸过她额头的头发,“你不会像她的,放心,不用害怕,那些日子,你吃了不少苦,是多么的痛苦的事情,让你这样的不安?这一切都是郑天云那个女人,如果她,不会,还有那个咬我的女人,这一切都跟你没有关系,我不会……”
“有!”她突然瞪着她,“跟我有关系,怎么能说没有关系。因为你们,我才会变成这样样子……因为你们,我……我……我……”她就是那个被她毁灭掉幸福,用最侮辱的方式被赶出府去的人。
她想起那个时候的绝望,那被关上的门,浑身情不自禁的抖了以来,巨大的石头如同压在她的胸口,她的身体一软,头脑一片空白,直接晕倒在他怀里。
“小青,青儿!”
叶凤然一怔,抱起她,从叶家走了出来。
一连两次在他跟前晕倒,叶凤然心里十分担心。她看见他的表情不只是仇恨那么简单。
“怎么样?”
第一次有种心动的感觉,叶凤然却不知道如何是好,躺着的这个女人,似乎十分讨厌害怕他,他该怎么办才好?
她的身体消瘦,面容苍白,一看就吃的不好,睡得不下的样子,这粗糙的手,玉茗烟到底让她都做了什么?
“到底怎么样,人怎忙会无缘无故的晕倒。”
“这个姑娘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加上伤心过度,思绪淤积在心,一时间血气翻涌,难以经受住打击?”
“她受了很大的打击吗?是什么打击。”
“这个就不知道。还是要姑娘将心结解开才是。我先开服药,让人给她服下。”
叶凤然点点头,挥挥手让大夫出去。
叶凤然坐在床边,看着她皱起的眉头,伸手想要去抚平她的额头,可是怎么做,她的愁眉都是布展。整个人看起来困苦极了。
“来人,去睦洲的人,查的怎么样?”
“郑家的奴婢已经全部遣散,只靠一个名字查起来十分艰难,何况,当时陪嫁过来的几个女人里,并没有任何一个女子是带青的,而且……”
“而且什么?”
“几个陪嫁的女子,全部都是不久前才买入府里的,底细跟没有人知道。能否,让人画一幅画像出来,让寻的人去睦洲问,如果有画像的话,那位姑娘在睦洲生活那么多年,肯定有很多人知道……”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叶凤然就瞬间打断,“你疯了吗?”
“主子!”
“如果一个人的能力就这么一点,我还在找你们做什么?”叶凤然问。想到郑子清的画像会想通缉令一样贴满了整个墙壁,会被人撕下来,丢在地上踩,他立刻就觉得心疼。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而起,她的过去有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她喜欢这个女人,是看着她恬静美好,还有充满了眼睛的忧伤。
不管什么,是她让他感觉到了心跳的力量,第一次会为了一个人还显得难过起来。
叶凤然拿起笔,沾满了墨水,满满的开始勾勒出一个恬静少女的影子。
她背对着众人,侧身坐在桥栏杆上,注目的凝视远方,风吹动她的头发,她的嘴角露出安然的笑容来。
“爷,爷,妾身给你送夜宵来了。”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端起粥,款款走了进来,“你这么晚还在辛苦工作,妾身……”
“出去!”
叶凤然并没有停下手中的笔,画面已经有个大致的轮廓,可是因为还没有画出媚眼,那个衣着暴漏的女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委屈的站子啊一侧。
叶凤然伸手靠在桌子前回忆,那天看见她的手,周围都有一些什么?
不管他用怎么样的办法,也绝对要留住这个女人、所以,有时候,她甚至可以用不一般的手段。
“出去!”
“爷,您怎么了?”
“滚出去!”他发现屋里路的女人并没有走,突然大声的吼起来。
那女子吃了一惊,不敢反对,托盘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我,我不是故意的,爷,请你,请你不要赶走我!”她跪在地上,吓得颤抖不已。
“滚!”
女子起身,看了一眼画,赶紧退出去。
“还没有醒吗?”
“是!”
叶凤然坐下来,看着床上的女人。周围的一切,都如此宁静,如果时间在此依旧,那该如何。
“走开……走开!”
郑子清大声的叫起来,伸手不断的挥舞,似乎在驱赶着什么。
“走开。”
“小青,小青……”
“走开!”郑子清惊恐的坐起来,看着面前的人,“你……我?”
“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吗?”
“什么?”
“你的病,听说,郁结于心。而且……”
郑子清看看四周,“这是哪儿?”
“我的房间。”
她嘴角抬了一下,跳下床来,就要走。
叶凤然却拉住她,“你歇着吧,至少把药喝了在走。”
郑子清怔了一下,回头,果真看着案头放着一只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