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子清大声的叫起来,“你想死吗?”
“我才不是那么笨的人!”他笑起来,“我不会死,我也不想死。”
“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郑子清吐出一口气,“算了,我不是绝对根本就不能进入?请你!”
“呀,我要是进去的话,你想去告密吗?”
“你想死吗?”
“你关心我!”
郑子清皱起眉头,“你是谁,我一点都不觉得好奇。”
“是吗?为什么不好奇呢?”
“我需要好奇吗?”郑子清问,“我一个丫头,需要好奇那么多事情吧……”
正说完,郑子清却看着内墙中有人朝着这边过来,赶紧道,“有人来了,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去哪儿?你的屋子如何!”
郑子清觉得面前的这个人是疯了,她坐在床上,却看着穿着家丁衣服的人在四处打量屋子。他的脸被蒙着,看不清楚长什么样子,不过体型她却知道。
这个人就是那天受伤的人。
“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都告诉你了,我是来杀人的!”
“杀谁?”
“这里还有人值得我杀吗?”
“不管你是谁?你既然能轻易出入这里,那肯定就不是一般人的,我请你不要在这里乱来,至少在今天这个场合!”
“呀,为什么呢?”他突然凑过来,吓了她一跳,她皱起眉头一把推开他,从床上惊坐起来,“你,你想干什么!”
“你怕我干什么吗?”
“混蛋!”
她大笑起来,“是啊,我就是个混蛋!不过,你干嘛脸红,我没对你做什么吧。”
郑子清吃了一惊,脸色绯红,拿手擦自己的脸,“呆在这里,不要出去。”她打开门,大步走了出来。
她当然知道他不会轻易带着,但是她现在只想赶紧的摆脱这个人。
从院子出来,走了不远,就看着郑子清看着守在门口的家丁。
郑子清徘徊一阵,心里犹豫要不要去找玉茗烟,可是她知道玉茗烟哪儿是那么容易见到的人?何况在这种场合,可是如果不告诉他,心里又觉得很不当心。
不如去见见了寻岸姑姑,可是寻岸姑姑似乎比玉茗烟更加忙,这个场合,更多的事情需要她去处理。
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呢?
郑子清在门口徘徊许久,还是找不到方法,要是鼓起勇气闯进去,她有没有那个胆量。
所以,只剩下一种法子,怎么样才能骗过门口那些守卫,还有就是找到一套可以闯进去的衣服,才是自己她想要想的办法。
天下逐渐暗淡下来,郑子清越发的着急起来。
玉铭烟的面子很大,请了很多客人,当然,她从院墙外,看着了朝里边走的叶凤然。
叶凤然的身侧还跟着一位长得极其美艳动人的女子,那个女子甜甜笑着,洋溢着幸福。
难道是他的未婚妻?
郑子清甩甩头,就算是,嫁给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也的不大幸福,所以,只有她将她给解脱出来才是。
今天就是一个好机会,如果错过之后,她再也找不到机会进入叶家,错过这个机会,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杀了这个畜生。
郑子清正想,却看着一个舞姬摇摇晃晃的从里边出来,好似喝了不少酒。
郑子清赶紧的躲在一侧,紧接着另外一个舞姬也从里边出来,她张皇的四处看,小心翼翼的跟在先出来的一个舞姬的身后。
两人都穿着艳丽的衣衫,出了院子,第一个舞姬就朝着茅房的方向去,那个女子一个跟着去。
郑子清跟了过去,见着了第一个舞姬进了茅房,第二舞姬还未进去的时候,里边就传来了呕吐的声音。
第二个舞姬冷冷的一笑,跟着走了过去,推开了门。
郑子清趁着夜色赶紧追过去,躲在了墙壁下,两人在茅房,开始争论起来。
“你做的那些丑事你以为没人知道?”第二个舞姬对第一个说。
“你想干什么?”
“今天你就别出去了,出去之后,那么以后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你以为凭你也可以打败我,你休想!”
“除非你想让有人知道你肚子里还有个野种。”第二个舞姬的冷笑声,“你肯定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吧。哈哈,可是我一点都不像告诉你。”
“你,啊……”她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你在我茶水你下了毒,你……”
“只是一些迷药而已,不过你要是胆敢阻挡我的路的话,下一次我就不知道会下什么!”
地上的女人挣扎着爬起来,“你这个贱人,亏我一直如此的带你,你竟然恩将仇报!今日我一定要去跳,我……我一定……”
“恩将仇报?你的难道忘记了你对我说过的那些话,这个场面上是没有真情的。恩将仇报吗?如若真的这样,我早就去告发你,然后,你就跟你拿奸夫一起,死无葬身之地。”
“你不要胡来,我们是清白的。”
“清白!”她哈哈大笑起来,“那就让人去查查,你们到底是如何清白的。”
“你到底要怎么样?”
“从这里消失,从府里滚出去,让出你第一舞姬的位置,还有,我再也不要看见你在跳舞,否则……”
“你不跳舞,我能做什么?你,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她大声叫起来,“你已经老了,丑了,没有人在喜欢你了,你的舞真的是成词滥调,简直就是舞界的耻辱!如果不想我说出去,你今晚上就乖乖呆在这里!”
“不行,今天我必须出去。”地上的女人爬过来,拉着她,“求求你,过了今天,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因为,因为……我想再见他一次,一次都不会了,不会跟他再见了。就算是死,死我也甘心了……”
郑子清从缝隙往里边看,正好看着那女子跪在地上哀伤的神情,她皱起了眉头,在看看面前趾高气扬的女人,十分气愤起来。
郑子清准手抓起了半截木棍,小心翼翼的等在了茅房门口。
她嘲笑了地上的女人一阵之后,伸手抚摸掉自己的头上的簪花,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想要跟我斗,你还差点的远!张秀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