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
没有言说的世界是可悲的。没有语言的凝视是难忘的。没有爱情的你我是无法活的。什么都是有因果的。不要留恋但也不要逃避,因为没有一点是可以抗拒的。
夜已经深了,秦铭还没有入睡。在进宫的这段时间他就好像是一直粘在蜘蛛网上的飞蛾,他背负的事情太傅哦可是能做到的事情太少。荣征就是网上的那只蜘蛛,他并不会吃他,但也不会让他飞走。荣征对他很好,他想做的这次回来之后只要说,没什么事不可以的,除了,穆清莲。秦铭依然伴随着荣征,在他的身边扮演者一个好朋友,属下,以及知己的角色。自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有机会能够见到穆清莲。已经几个月过去了。没有任何一个死角可以让他有一丝希望,这就是荣征,一个九岁便做了王的男人。
“爱卿昨夜睡得好么?”
“还不错。”
“爱卿我要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务必要做到。”
“陛下请讲。”
“最近开封城出现了很多陌生面孔,而昨夜。朕在睡梦之中轩辕殿内忽然桌上多了一封信,今早我看到信的时候上面写着,那些人的姓名和是谁指示的。”荣征笑了笑。“但是就是只有两个大人没有牵连到这些指示者中。一位是现在在高丽驻军的大将军。一位是林中书。然而那些混进王城的人据调查也不是中原人,全是一些西域人。所以说应该怎么做我想爱卿已经很清楚了吧。”
“是,陛下。”
夜晚的开封才是最繁华的时候,一家家歌妓院内红灯高挂,商贩们卖力吆喝。秦铭和腥衣卫精锐乔装打扮成阔绰的大少爷,走进了妓院。白日里打听到说,最近来了一批西域商人都在这家妓院里寻欢作乐。那秦铭他们也就进来了。
“呦。这位俊俏的小爷,您快里边请,我给您找来我们这的丫头让您悄悄。”
“不用。”秦铭抬手道“我只找暄花。”
“哎,这位爷,不好意思,我们暄花的规矩您也知道。一日只见一客。这几日呢一位西域富商已经包下来了,所以实在不好意思了这位爷。”
“他给了多少包你的场,我给十倍。”秦铭笑笑说道。
这老鸨子一听这么说立刻笑开了花,走上路去推开了门,过了一会那西域富商直接冲了出来“是谁说要比我多十倍的!”
“我。”秦铭淡淡的说道。
“你这小子好不识趣。你要现在走,大爷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别坏了爷的雅兴。”
“你这莽汉,怎配来着清雅之地享乐,还是回你的西域去吧。”
那人一听愤怒了,用力一跃跳了下来,一脚就踹了过来,秦铭微微一笑。一个翻滚,左手微微一抬甩了那人一记耳光。那人大怒冲了上来,秦铭跃起对着他裆下一脚踹了上去。那莽汉面色紧张叫嚣道“你等着!有种别跑!这地方我认识的人杀了你是分分钟的事!”
“好呀,我绝对不走,我等着你的人到来。”秦铭兀自坐在了桌前,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