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雨并不是不知道这个会议有多重要,连他自己也为此付出了很多,加了那么多次班,才把最终的方案确定出来,着期间的酸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是让他放着娜娜不管,他是做不到的,在这两面夹击的过程中,他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周寒雨的母亲张英。
于是他向安立回复自己会感到会议并挂掉后,给母亲张英拨打了电话。
电话里是母亲惊讶的声音,没想到自己的忙碌的儿子也会给自己打电话,所以是有开心又生气,开心是这个儿子还能想起离开自己,生气是现在才想来自己,不要怪老人家的自相矛盾,还不是让孩子们给逼的,“哎呦,邱总啊,你还能想起我的这个妈啊,你都不知道回家看看的吗,你说说你,自从做了这个总裁,有给家里通过一个电话吗?!”
邱母自然是还没有抱怨完的,要说起老人家的怨气那是数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但是情况紧急,周寒雨只好打断了邱母,“妈,儿子我这不是工作上忙吗,现在有个急事要你帮你下,就是赶快上我住的地方去一趟,那里有个叫娜娜的姑娘受了点惊吓,我现在忙走不开,你就当代儿子去赔不是,行不?!”
邱母听得有点不明白,什么就去家里,就娜娜了,她还是蒙在鼓里,却听周寒雨又说,“具体什么情况你去我住的地方就知道了,还有一件事得求你,不要干涉我和娜娜的关系,还有就是不要告诉我爸,别的事咱等回家再说,千万不要为难娜娜。”
邱母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听是关于她与儿子之间的秘密就兴奋起来,想着自己和儿子的关系比他爹强得多,这个忙就一定得帮,于是故作矜持地说,“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地去看看吧。”周寒雨知道母亲的性格,所以知道她是肯定回去的,所以感谢了一番挂掉了电话。
且说邱母挂掉电话后,倒是开始好奇关于儿子口中娜娜的事情,从语气上很容易听得出来,儿子是十分着急和在乎这个娜娜的,所以就更增加了邱母的兴趣,自儿子长这么大以来,周寒雨急从没有对哪个女人表现出来兴趣,而这个还没有蒙面的娜娜却让周寒雨这样关心。
邱母觉得其中必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而且她本来就看不惯韩乐陵,觉得这个姑娘说的是一样,做起来又是一样,完全不是别人眼中的好儿媳,并且当初邱父答应这门婚事的时候,邱母就极力反对过,说非要韩乐陵嫁到他们邱家来,她觉得不认这个儿媳,但是邱父说了众多原因后,邱母也就挺闹了几天,周寒雨也劝了几句,这场不接受韩乐陵的事情就告一段落。
但是邱母的心本意却是善良的,她无非是想自己的儿子幸福,不受家庭和婚姻的拘束,本来男人在商场上就是顶着巨大压力的,如果连家庭生活都不幸福的话,晃晃这一辈子就这么没意思的过去了,邱母就是这样的,但他不想自己的儿子也变成这样,所以她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决定自己的婚姻。
然而事与愿违,在这个家中,无论是佣人、自己还是周寒雨在邱父的眼中都是个需要自己指挥的木头人,所以无论邱父是否还有那个力气和别人争和别人吵,但是邱父依旧是年轻时候的倔强性格,凡事都以自己的安排为手段为目的。
于是邱母准备了准备,打算去儿子的住处看一看,看一看究竟发生了什么,看那一看娜娜这个小丫头,顺便再找理由陪儿子住上几天。
邱母来到儿子住得郊区别墅后,发现外面一片狼藉,像是有什么巨大的时间发生了一般,不堪入目,迎上来的是一个穿制服的保安,“您是户主人的母亲吧,周寒雨已经给我们打过电话了,说一会儿您会赶到,自己脱不了身。”
邱母点点头急忙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比那成这个样子,那些字是什么,什么欠债还钱的,我儿子又欠人钱的吗?!搞笑!怎么可能?!”
保安摇摇头,“这是户主人的私事我们也无从过问,但是来的时候确实有几个混混模样的人正在这个闹事,说什么欠他们钱之类的话,走前毁掉了摄像头,所以什么可靠的信息也没留下,并且其中有一位女性被下了麻药,还好我们及时发现否则可能有是又是一条人命。”
保安的后半句说的好像自己的存在有多了不起似的,要是让他们知道这是别人故意的,看他们会有多惭愧,现在竟然一脸骄傲地说着自己来的有多及时,结果家还不是变成了这个样子,人还是你疏忽的时候放进来的。
邱母没有多在意保安的解释,只是听到保安说屋里还有一位女性,想这女孩一定就是周寒雨让自己照顾的娜娜,于是忙问道,“那个女孩儿现在在哪,怎么样了?!她是不是叫娜娜?!”
保安摇摇头解释道,“那女孩什么不说,被下了麻药,好像受到了不小的惊吓,现在正在屋子里平复心境,您跟我来。”
说着就低着邱母一起往屋内走,里面当然也是一团糟的,想着几个小混混也算好似敞开了怀的干啊,想到有钱给就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的造啊,把家里什么都弄在地上,一片狼藉。
邱母走进别墅后,看到了呆蜷在沙发里的女孩,女孩脸色苍白,眉宇细腻,面部极有棱角,小巧的鼻子与嘴唇让她看上去更加怜人,身材极为瘦小的她此时正呆呆地看着水杯。
邱母悄悄地坐在了娜娜的旁边,仔细地如同看待自己未来儿媳似的看着娜娜,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发现自己甚是喜欢这样的女孩,虽然看起来还很小,但是这孩子的随和劲让人甚至觉得亲近,有想要包在怀里的冲动。邱母很是激动,觉得找到了组适合自己儿子的妻子,于是更加仔细地打量着。
久久愣神的娜娜完全没有注意到正在盯着自己看得邱母,索性嘟着嘴和平时完全没有异样,她还在思绪刚才那些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如果是想劫走自己,干嘛又把自己放回来,如果真的向保安说的是来追债的,可是他又为什么一上来不挑明是来追债的,还说自己是保洁人员,可来他们对娜娜和周寒雨的生活是再清楚不过了。
这样的人让自己能想到的就只有韩乐陵了,可是又想不明白,韩乐陵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耍咋样的花招又有什么意义。但又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她做的事情,毕竟没有任何迹象表情,或标榜说这件事就是韩乐陵做的,所以依旧不停地思考着。
“咳——”邱母看着娜娜半天,见她没有反应以为她是有什么心事,于是磕了一下嗓子,以做提醒。
而这时娜娜次看到早已做在自己身边的陌生面孔,她先是疑惑,但是又从邱母的衰老轮廓中辨别除了一层熟悉的面庞,她猜测这位就是周寒雨的母亲,“您是周寒雨的母亲吧?”娜娜仍旧有点不确定,她不敢相信这件事周寒雨会找自己的母亲来处理,并且也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见了家长。
却见邱母真的点了点脑袋,回答,“你就是娜娜吧?”
娜娜既犹豫又奇怪地点点头,犹豫是现在貌似极其尴尬,周寒雨又不再自己身边,自己竟无理由地见到了邱母,奇怪地是邱母怎么认识自己,她明明可是第一次和她见面啊。
“您知道我?!”娜娜试探着问道。
邱母大笑起来,跟周寒雨一样觉得这孩子傻傻的模样真是找人疼爱,“周寒雨让我来安慰一个住在他家的叫娜娜的女孩,这里只你一个愣神的女孩,你不是娜娜还能是别人吗?”
娜娜立刻不好意思起来,认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没有礼数,忙连连道歉,“刚才是真的没有缓过来,还请您不要在意。”和长辈说话的娜娜是极乖的,这样是让周寒雨看见,又得笑个一礼拜去。
“倒是你,怎么知道我是周寒雨的母亲,他提前和你说了的?”
娜娜摇摇头,说道,“周寒雨有您几分神韵,所以自然看得出。”邱母听了这话,觉得这小姑娘甚是讨人,不仅会说话,而且说得很到位,很聪明。但如果娜娜把自己的这股聪明劲也用到周寒雨身上,那么她和周寒雨也就没有现在这样融洽的关系。
然而娜娜的这种拘谨倒是很讨邱母的喜欢,她越发喜欢这个叫娜娜的姑娘了,比起那个韩乐陵,简直就是天上和地下,所以邱母想着一定要让娜娜成为自己的儿媳,只要儿子给自己提这样的要求,她就一定支持。
“不过话说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我看着这家也乱成这样了,来造势的人究竟是什么人?”邱母看着周围的狼藉,有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