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契约要加时
于是娜娜就瞬间原谅了这个十秒种之前还对自己冷言冷语、疯言疯语额女人,“周寒雨确实在里面,你有什么事就进去找他说吧,什么事还不能当面说清楚呢是吧?!”
女人见娜娜这么好说话,心里倒也鄙视,觉得这丫头就是个初来乍到的小丫头,懂的见的人情冷暖实在太少,也就没想多给她说些什么,废自己功夫,于是点点头,打算向屋内走去。
看后面想想自己好像还有什么事情忘了问,于是停下来,对娜娜说,“刚才忘了向你介绍我自己了,你好,我是周寒雨的未婚妻,我叫韩乐陵。请问你和明达是什么关系?”
娜娜见韩乐陵对自己的态度这么好,已经忘记了她们现在可以说是情敌的关系,把之前答应周寒雨的事情几乎忘得一干二净,唯一记得就是自己是娜娜,是周寒雨的女朋友。
于是笑呵呵地说道,“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娜娜,是七名大的女朋友,其实你不知道我是专门站在这里气周寒雨的女朋友的,我们之前就是这样商量的——”
突然娜娜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从韩乐陵的表情变化的瞬间,娜娜就觉得自己仿佛将不该说的话都说了,而且还说得很理所当然很欠揍。
可是当她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误,误把情敌当好友的时候,一记耳光已经扇了过来,瞬间娜娜的笑脸就热辣得通红,“你个贱人,还敢站在老娘面前,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也敢和我抢男人,竟然还这么嚣张,站在这准备迎接我了,真不要脸,到底是谁应该回家好好学学教养,毛还没张齐,就开始学别人偷男人了,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韩乐陵是什么人!”
说着就又要再给娜娜一巴掌,却被周寒雨拦了下来。
这时的娜娜脑袋都在嗡嗡作响,她想不明白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再中间加一个自己,而且被挨打被受伤的也是自己,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一切都是她不想回家的报应,而她理应承受。
娜娜委屈地甚至都像冲出去将保镖叫进来,打死这个女人,可是人在屋内,身不由己,只能忍一时是一时,不过韩乐陵这一巴掌,娜娜却是记得牢牢的。
“韩乐陵,你这是在干嘛?”晕头晕脑的娜娜模糊中听到了周寒雨的声音,至少她还可以分辨出男人职责韩乐陵的时候说带着责备的。
然而女人的怒气还没有下去,甚至还要再打娜娜一耳光,“什么意思?她勾引你的时候就有意思了?周寒雨我不管你知不知道,你周寒雨生是我的人死时我的鬼,婚礼一定是要办的,你人也一定要到现场的,就算你现在给我找个什么阿猫阿狗的给我闹事,我韩乐陵也不会怕,见一个打死一个,将两个打死一双,反正怎么着你都别想跑!”
韩乐陵这次绝对是怒发冲冠,平日就算周寒雨对自己再冷言冷语,她都依旧装出一副不在乎,或者贤惠不惹事的样子。
可今天她是真的生气了,而且生得过火,生得不再在乎自己的形象,她只想现在立刻马上让这个男人清醒的认识到他这样做是多么的愚蠢。
可周寒雨也绝不是穿软不吃硬的人,要他向一个女人低头他实在做不到,更别说是一个他一点都不在乎,这辈子都不想搭上边的女人,“韩乐陵,你给我挺清楚,他们让我娶你,那是他们的事,他们的意思,反正我周寒雨是一千一万个看不上你,而且我还告诉你了,娜娜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你最好也不要招惹她,否则她身上受的伤,我全加倍还给你,还有就是别在妄想我会娶你了,这场婚姻迟早都要撕碎,你也老大不小了,赶快回去找个好人家,等着我把事搞定了,你也就准备准备嫁了吧,真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女人的眼泪几乎就要流了出来,她知道周寒雨看不上自己,也不会那样轻易地答应这场婚姻,但是她总以为自己有手段,有心机,就一定可以让周寒雨回心转意,或者说从认识自己。
可是没想到周寒雨今天竟然说出这样决绝的话,而且说得一点情面也没有,真心的让它感到这个男人的狠心,“你说,你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改变你要和我结婚的想法的,是不是?”
韩乐陵并没有让眼泪情不自己的流出来,而是努力控制着,不管她有多受伤,她都要在外面看起来是个女强人,这就是她的个性,她持之以恒对待任何事情的态度,即使在感情面前,她也不会认输,不会流泪。“那我无可奉告,但是这件事和娜娜绝对一点关系也没有,就算没有她,我照旧不会和你结婚!你想清楚吧!”
这句话倒是真的,本来娜娜和周寒雨就没认识多久,怎么可能瞬间就改变?
韩乐陵这一次真的感受到了周寒雨的狠心,本以为可以弥补他们之间差距的她,心里正承受着巨大的悲痛,然而她对自己也是残忍的,她宁愿自己流血,也不愿在周寒雨面前流泪,那样的她太脆弱,太女人,不像她。
“我最好考虑清楚,我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你最好赶快给我处理好这件事,下次我不想再看见这个贱女人!”
韩乐陵不想再听周寒雨对自己的真心话,不想再让周寒雨的不屑伤害自己,于是她留下了这句话,仿佛自己在周寒雨面前很有颜面,其实只不过是空洞的虚荣。
周寒雨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真的惹怒了这个女人,她真的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得出来,而且娜娜本来就无辜,没有什么责任,就更不应该再拿她当自己不愿意和韩乐陵结婚的借口。
这时,娜娜看见韩乐陵要离开了,竟然一个快步跟了过去,“你想走就可以走,你以为我娜娜是什么人?”
说着就一巴掌少了过去,并且比之前自己挨得那一掌更加有力。只听“啊!”的一声,韩乐陵竟然摔倒外地,“你——”韩乐陵刚要破口大骂,教训娜娜不知天高地厚,谁想却被娜娜骂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什么看!瞪什么瞪!你以为你是谁?这话你也敢问我啊?麻烦你打听打听我娜娜是不是你能惹的,别亮着你的狗眼,认不出主人!
这一巴掌我们算两清了,今天我不和你计较,但是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否则我见一次扇你一次,要滚赶快滚,别在这碍眼!”
娜娜绝对是怒了,如果说刚才娜娜看她是个娘们,给她点面子,而现在就是对方给脸不要脸,那她就要拿出自己的威严,毕竟自己从小到大这样的冲撞还是头一次,她也是头一次受这么大的委屈。
韩乐陵听傻了眼,只说了一个“你!”字,转脸看向周寒雨,发现对方竟然毫不经心,连看她都不看她一眼。
心里又急又气得她本想着回嘴,但是见娜娜这个架势,势必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于是决定先退一步,毕竟这个打自己的娜娜更是扑朔迷离,为了自己在不够谨慎的情况下结仇犯下发错,只能装作很受伤很无辜的样子灰溜溜地离开。
然而周寒雨看着娜娜,觉得这个小屁孩还真是孩子气,一点委屈也受不了,而且脾气大得连韩乐陵都拿她没有办法,这让他既惊讶又好奇。
惊讶于,娜娜的魄力,在自己吃亏的情况下,竟然转势,并力压韩乐陵,这种魄力让他敬佩。
好奇是娜娜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什么都敢且不考虑后果,一定是习惯了这样,考虑到如果娜娜真是什么大人物,她自己也肯定不会说,所以周寒雨宁愿不问。
周寒雨从冰箱里拿出一个冰袋,小心地敷在娜娜的脸上,“还疼吗?!这次算我对不住你了!”
娜娜看周寒雨对自己也还算客气,干脆不记前嫌,一脸大方地说,“没事,要怪也要怪她,好好说不行,打什么人啊这是!”冰袋敷在已经被打肿的脸上,好比炽热的岩石遇到了雪山,疼痛都变得四分五裂起来。
为了尽量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娜娜把自己娇生惯养的公主气忍起来,一副假正经的模样。
周寒雨知道娜娜在故作坚强,而且还装得那样认真,也就没说什么,心里反倒觉得这个小屁孩还真是有意思,有着没长开没功利心的单纯。
“你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真的可以不娶她吗?一般政治婚姻都没有什么好结局,但是结婚率却出乎意料的高。”
娜娜一边捂着自己的脸,一边对周寒雨问道。
周寒雨的心也是犹豫的,一方面,他不确定自己这样的斗争可不可以赢得自己婚姻的自由,一方面,他又肯定着自己,认为只要自己坚持,韩乐陵的执着都有可能被磨损干净,到时候韩乐陵也就不会逼自己结婚,这段闹剧也就告一段落。
然而,事情真的有这么简单吗?周寒雨无从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