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被十几人围住的话,那内心肯定会感觉到非常的紧张跟颤抖,而要是被上百人围住的话,那种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根本就无法真正的感受到那种恐惧感。
不过,不是什么人都怕,至少有些人,他至少会感觉到很兴奋。
白冷叶就是如此,百名学生包围他,这可是第一次,不过不承认,那个黄鸿飞很有势力,警察学校都打点好,连学生都能叫来这么多人,一般人可是办不到。
面对走廊两边黑压压的人,白冷叶不会选择妥协,当然他也不会在这里大打出手,他一拳头下去,铁定不死也残废了。
“厉害,佩服,一个大一新生都能够嚣张到这种地步。”
白冷叶淡淡的说了一句,而后猛然加速朝前冲去,脚掌一踏,嗖的就从窗户跳了出去,众人一声惊叫。
不过还好,这里只是三楼,这点力道对白冷叶不算什么,双脚平稳的就是落地,转过身,那些学生都探头望着他,一个个惊叹出声。
伸出中指来,那黄鸿飞铁青着脸很是难看,他没想到白冷叶会从三楼直接跳下去,换做是他也不敢。
“白哥!”
一声大叫,转转过身,看到李方法带着大批人跑了过来,杂乱的脚步震的地面都在颤,看着人数,估计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李方法大口喘粗气,涨红着脸道:“白哥,听说有大一新生包围你,我就带兄弟们过来了,妈蛋,现在大一新生都这么拽了吗!”
说这话,黄鸿飞已经是带着人下楼,身后小弟跟着,挺小脚步,双方人马对持在了一起。
不过跟李方法这些人比起来,对方的气势毕竟弱了许多,他们都是大三的,年龄也大上两岁,自然不是那些刚进校门的人能够比的,况且还有些人属于比较横的,脸上一狠,吓到了不少人。
刚过来,气势就若给对方,黄鸿飞皱眉,比人数,对方不比他的少,但是真的打起来,估计他这边输的几率会很大。
“你就是那个什么黄鸿飞?敢跟我白哥抢女人!”
李方法指着对方鼻子怒道。
黄鸿飞压根就不看对方,目光紧盯着白冷叶,片刻之后,冷哼一声:“白冷叶,算你有种,没有白混几年,不过我黑白道都有人,学校不行,出去了我玩死你。”
“奉陪到底。”白冷叶淡淡说道。
“我们走。”黄鸿飞转身带人离开,不一会,人们走的无影无踪,而李方法也是拍拍手让那些人离开。
“破费不少把。”白冷叶转身笑道。
李方法尴尬一笑,被识破了只能挠挠头笑道:“还好了,他们都宅在宿舍不出来,一人五十块出去,都过来充人数了,真打起来,估计就是一哄而散了。”
白冷叶笑出声来,他其实早就看出来了,虽然来得人不少,但大多数都是穿衣不整,还有光脚穿拖鞋的,甚至手中还拿着鼠标。
“白哥,那个什么黄鸿飞什么来路,看样子不简单啊,居然这么快就统一大一届了。”
李方法有些好奇问道。
白冷叶沉吟一会,微微一笑道:“没什么,可能是有些能耐把,我还没有放在眼中。”
“也是。”李方法咧嘴一笑:“咱白哥可是整个藁城的老大,石家庄那里都是一方大哥,那个小毛孩能做什么。”
“好了,就这样吧,你去忙你的把。”
“那白哥我走了……”
看着对方离开,白冷叶也是继续回到了教室,那些人都目光怪异的望着他,谁都没有敢说话。
这件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下课后,白冷叶跟往常一样和方晓语去吃饭,吃过饭之后便是小走几步,然后就是回到宿舍睡觉了。
白冷叶则是来到酒吧,让人查了一下那黄鸿飞的来历,这一查不要紧,对方的身份还真是有些出乎意料。
省公安厅厅长的儿子,外公以前是副省长,还是常委,虽然已经退休了,但是威势还在。
怪不得对方那么嚣张,原来是省里面有人,白冷叶不得不承认,对方的官方版背景很厉害,以他现在的能量,对付起来还是有些阻碍。
不过只是他自己动手的话,那别说厅长了,部长都是不管用,毕竟他可以说是修法界的人,可以不受到法律的约束。
两三天后,白冷叶没有在看到过对方,不过以对方的背景,上不上学都是无所谓的。
这几天的时间,白冷叶喜欢上了练剑,当然每天早晨他去公园练剑,都是买的道具,不能伤人那种,不然的话,警察叔叔就要请他去喝茶了。
这天,白冷叶刚练剑回来,正准备上学时候,电话响起,是木木打来的,很简单,就是让他过去一趟。
换好衣服,白冷叶来到对方所说的地方,看到对方大袋子小袋子拿着,似乎很累,他一过去,就把袋子递给了他。
“买这么多东西干嘛?”
“当然是做着吃啊,我妈说要你过去吃顿饭。”木木有些没好气的说道,捶捶背,赶紧跑到路边拦住出租车。
两人上了车,白冷叶问道:“你妈让我过去吃饭,你不会还没有告诉对方把。”
木木道:“是啊,既然要演戏,那当然就要演戏到底了,等我找到新的男朋友后,在把你给甩了。”
白冷叶无语,搞的他好像真的是对方男朋友似的,不一会,出租车停下,两人下了车,既然要做全套,那自然就要表现的亲密一点了。
两人挽着手臂上楼时候,并没有注意到楼上木木的父母从窗户上看着,看到两人恩爱上来,也算是放下心来了。
开门进屋,很是热情的请进去,嘘寒问暖端茶倒水的,搞的白冷叶很不自在,毕竟他是假的,真要问起来,他还不知道该如何说。
等到做好饭之后,又是夹菜又是关怀的,白冷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等到饭吃完时候,他都不知道吃过什么了,也忘记菜都是一个什么味道。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谈结婚的事情啊。”对方把木木拉到房间中问道。
木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当下就只能含糊的糊弄过去了,客厅中,白冷叶有一句没一句的跟木木父亲聊天,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后,就赶紧找来一个借口离开了。
木木送下楼,白冷叶忍不住说道;“下次这种事不要让我来了,感觉怪别扭的,这还没怎么着就让我叫妈了。”
木木脸一红,道:“怎么,让你占便宜了,你还不乐意啊。”
白冷叶耸耸肩,刚要说话,手机来电,随手拿出来,一个京城号码打来的。
接通后,半天没有声音,白冷叶有些疑惑,当即便是挂断了电话,还以为是谁打错了。
聊了两句后,他便离开了,回到家,闲着没什么事情,便是准备去修法界交流会看看,现在他药材没多少了,而丹药也是有不少,正好一起出手卖掉。
收拾好行装,白冷叶驾车离开,开的还是那个破桑塔纳,这样比较安全一些。
几个小时后,便是来到了此地,白冷叶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什么问题,便是迈步走了进去,以前的方不去,找了一个陌生的空地,铺上毛毯,然后把他炼制的丹药摆了上去。
这丹药有恢复体内的,有治疗伤势的,也有恢复人们的内气的,不过这种丹药价格却是非常的昂贵,白冷叶把价格弄到是二十五万一颗。
虽然这个价格高,但是在他摆出不久,还是有许多人有意向购买,毕竟丹药贵,但是关键时刻吃下这么一颗,立马就补充全部力量,等于是救了一命,有命就不断的有钱,不然你亿万身家突然死了,给鬼花去把。
他带的是一个鬼脸面具,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修法界那种长袍,而他的头发也是带的家的,第一眼看去都以为他是修法界某个门派的人。
“这东西能低一点吗?”
白冷叶低着头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抬头一看,身子猛然一震,不过随后便用低沉的声音道:“这东西价格已经不高了……”
无香把豆豆放下来,有些无奈道:“我知道不贵,但是出来匆忙,卡中钱不多,你看可否通融一下。”
如果是以前,白冷叶二话不说直接白给了,但是现在不行啊,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呢,稍微表现一些不正常,估计就会被怀疑了。
正当他要开口时候,一大汉突然挤过人群走进来,手中长刀猛的刺进地面,粗狂的声音喊道:“你这些丹药我都要了,一口价三百万!”
白冷叶心中冷笑,他这些丹药加起来不止五百了,对方居然就给三百万,明显就是不怀好意。
“对不起,三百万不卖,八百万还可以。”
“你他妈不知道我是谁把。”大汉突然怒目一瞪,身上露出杀气来,恶狠狠道:“老子外号黑旋风,杀过的人不止十几个,长点眼看清楚了!”
白冷叶感受到对方有武宗的实力后,感觉到有些麻烦,如果是武师,哪怕是武师巅峰,他都不会给对方面子。
不过既然是武宗,那他也不能动手,因为他打不过。
“别废话,两百万全部卖给我,不然我就杀了你!”
“你这是强买强卖!”一旁的无香突然开口道。
“吆!你个小娘们长得这么水灵,知道我们修法界规矩吗?”
那黑旋风伸出手就抓了过去,无香面色大变,抓着豆豆就离开,不过还是慢了一步,对方一把抓住豆豆的肩膀,用力拽了过去。
“还我孩子!”无香愤怒的冲过去,但是黑旋风一掌拍中她,脚下后退四五步,嘴角流出血来。
“住手!”
白冷叶蹭的就站起身冲过去,全力一击打了过去,但是安人明显有准备,随意抬起一脚踢中了他的胸口,身子瞬间便倒飞出去,差点栽倒在地。
“呸,一个武师一个武士,都是蝼蚁,今日我就杀了你们!”
黑旋风杀气凌然,白冷叶心中沉了下来,深吸口气,冲着周围人抱拳:“各位,此人欺我在先,大家都看到了。”
“我实力不济,自感惭愧,但是如果哪位道友肯出手的话,我愿意赠送丹药与他,只要是我摊位上的,任选一样。”
此话一出,一些围观之人蠢蠢欲动了,那黑旋风更是面色难看,当即怒喝一声,便是冲了过来。
白冷叶一咬牙,喊道:“如果哪位出手,我赠送他两枚丹药。”
话音落下之后,当即就是有两人拦住了那黑旋风,交手几招之后,那黑旋风被打的吐血,随后不甘心的便是转身跑走了。
“豆豆……”五香紧抱住对方,查看到没事之后,才是放下心来。
“多谢两位出手帮忙,这些丹药任选两个。”白冷叶感激说道,要不是两人帮忙,他这次估计就要落荒而逃了。
“不客气。”两人摆摆手,随后各自选择了两枚丹药,便是转身离开。
那些围观的人也是散开,白冷叶轻咳嗽几声,撇了一眼无香,便是转身离开。
就在他走到车子跟前时候,身后有人叫住了他,正是无香,对方拿出一张卡来,感谢说道:“这位朋友,多谢你了,刚才……”
白冷叶苦笑一声,沉声说道:“跟我上车。”说完,便是弯腰上了和,无香愣了一下,不过随后也是跟着上去。
车子上了高速,来到无人地区后,一脚踩住刹车,无香面露警惕之色,白冷叶摘下面具,同时说道:“五香姐,你这么客气,我可是受宠若惊啊。”
无香脸上先是惊愕,紧接着意外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感觉有些熟悉,原来是你,弟弟,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刚才……”
白冷叶笑着摇摇头,然后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些,在得知他已经是能够炼制丹药时候,无香的脸上露出震撼之色。
“对了无香姐,这段时间你去哪里,怎么一直联系不上。”
问完话,长孙无香回过神来,随后叹口气,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