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刘悦亭一把搂住的时候我就傻了,等她的那条香舌滑入我的口中,我整个人都呆了,我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虽然被师父骗上山做了道士,可一点也不曾清心寡欲,我毕竟还是个生理健全,性如干柴的年轻人,而漂亮的女人就是烈火,这玩意如何能控制的住!
刘悦亭的香舌一滑入我的口中就让我忘记了一切,而控制我的正是心中的那股原始的欲望,我积极的回应着刘悦亭,直到我们两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然后我感觉到自己的嘴唇一疼,却是被这刘悦亭给轻轻的咬了一下,这一下也让我的脑子清醒了一些,只见这时候的刘悦亭轻轻的把我一把推开,然后转头,带着无限娇羞之意就跑了开去。
我摸着被她咬的有些微微发疼的嘴唇,想着这女人刚才带给我的美妙感觉,心里面不由的痴了。
“啊!”
就在我回味着刚才跟刘悦亭的***余味的时候,我的胸口处却是突然传来一道刺骨的寒气,那股气息极为的寒冷,而且冒出来的十分突然,直接把正在发呆想着美事的我给吓得叫出声来,一跳老高,这股寒冷的气息正是在那青丘佩中传来的。
青丘佩中传来的寒气虽然刺骨,不过却是极为的短暂,让我跟触了电一般跳起来之后就消失不见,而我的脑海中这时候也传来小井开心的哈哈大笑,然后就听她说道:“羞羞,真不害臊。”
听到小井的声音,我的一张老脸顿时火烫起来,刚才被那刘悦亭一把抱住,一下子就精虫上脑了,忘了这玉佩中还有小井的存在,这一下可被她给看了个一清二楚,丢人可丢大了,不过让我稍感安慰是,听小井的语气似乎并没有多大反感。
我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解释,只好尴尬的笑着抓了抓头皮,颇有一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那小井又是咯咯一笑,紧接着问道:“刚才的感觉很好吧?”
我想不到这冰沁玉洁的小井忽然会问这种问题,不过听她的语气,似乎是真的不知道男女接吻的感觉,这问话倒是没有半点调侃我的意思。
我感觉到自己的老脸越发的滚烫,尴尬的咳嗽两声,含糊的说道:“还..还行。”
那小井听了我的话又是咯咯一笑,说道:“你骗人,看你们俩刚才享受的样子,这感觉一定很好,哼!我不管,等我恢复了肉身之后你要这样对我。”
听到小井的话,我一下子就呆若木鸡,有时候面对太过纯洁的人也是件让人比较无语的事情,就比如现在的我。
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小井这个问题,只好更加尴尬的咳嗽两声,岔开话题说道:“这个,我困了,我要去睡觉了。”
说完我就向着自己的帐篷冲了过去,脑海中传来小井有些恼怒的轻轻一哼,我哪里还敢接招,赶紧爬进了睡袋里面躺下。
可是虽然躺在睡袋里面,我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也不敢叫小井出来,我怕她再问那些让我无法招架的问题,就这样翻来覆去,脑袋中迷迷糊糊的一会是小井,一会是那刘悦亭,还有那赵小若。
我心里面盘算着,赵小若现在已经变成了鬼,不过她来到阳间就是为了重新恢复肉身的,可是她喝了那孟婆汤,想来就是重新拥有了肉身也不一定能想起我,我跟她看来希望不是很大。
而这刘悦亭现在似乎对我是着了迷了,这让我有点小小的得意,只是现在小井也马上要复活了,她们两个我让我有些头疼。
就这样一夜翻来覆去的也没有睡踏实,脑子里面三个女人的身影如同走马灯一样的轮流换来换去。
第二天一早起床,我的两眼血红,倒是把王启年那家伙给吓了一大跳,他望着我的眼睛,吃惊的叫道:“**,道士小爷,你这是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
这家伙一嗓子把大家伙的目光都给吸引过来了,我只好有些尴尬的解释道:“这里地太硬,没睡踏实。”
听到我的话大家也都释然了,只有那刘悦亭对我露齿一笑,脸上满是娇羞之意,然后端着洗漱用具,走到旁边的老乡家。
“你们俩昨天晚上亲嘴了,我看到了。”
就在我望着刘悦亭的背影发呆的时候,王启年那家伙却是一下子凑到了我的跟前,带着一脸猥琐的笑容向我说道,
然后这家伙又对着我伸出了一条大拇指,带着无尽的崇拜之意说道:“道士小爷果然是最牛逼的存在,本事高强,就连把妹我老王也是望尘莫及,唉!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找到个女人,白瞎了我裤裆里面的这大家伙事了。”
没想到昨天的事情居然被这家伙给偷看了去,现在听到他说出来,我本来觉得十分尴尬,可是听到他后面自哀自怨的感叹身世,我又觉得十分的好笑,伸出手拍了拍这家伙的肩膀,看着他瘦小的身材,心里面想着这家伙的家伙事肯定也大不到哪里去,这孙子肯定又在吹牛逼。
谁知道我一安慰他,这王启年瞬间又回复了他的猥琐模样,抬头望着刘悦亭的背影,口中啧啧两声,向我说道:“道士小爷果然是懂行的人,依我看这女人的******肯定是个好生养的婆娘,到时候生七个八个的估计不成问题。”
我听着家伙越说越没谱,越说越扯淡,不由的笑骂一声,一脚就揣到了这家伙没有二两肉的屁股上面,不再理会这个猥琐兼无趣的家伙。
我们简单的吃了点早餐,然后上车,依旧是刘悦亭驾驶,没办法,这么多人里面只有她一个会开车。
崎岖的山路又走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才算是到了目的地,我们休息一晚上,第二天我和大个子要去那苦竹林中跟清远告别,顺便把石头送回去,刘悦亭现在紧紧的黏住了我,我去哪她肯定也会跟着去,只有王启年那家伙没事,所以他跟那小傒囊留下来看车,顺便等着我们回来。
一路又是翻山越岭,中间在山上过了一夜,到了第二天中午我们才算是走到了那苦竹林中。
一到林中,石头的脚步明显的加快不少,想来他很是想念自己的师父清远和尚。
穿过竹林,前面出现了那简易的茅屋,石头这时候几乎是一路奔跑向着那茅屋而去,我望着他的背影还有那间茅房却是突然之间心头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种异样的感觉在我的心头越来越浓,让我感到了一丝的不安,再次望向那间简陋的茅屋,我的心中隐隐的感觉到有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果然。
只见石头现在已经跑到了茅屋之前,他是个极为懂礼数,尊敬师长的人,所以一到房门外就放轻了步子,整了整身上的衣衫,向着门口恭敬的鞠了一躬,开口说道:“师父,弟子回来了。”
此时的石头脸上带着欢欣的笑容,显然就要见到师父让他很是高兴,可是他喊声过后,那茅屋之中却是一片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那是一种让人极为不舒服的死寂之感,仿佛这茅屋之中已经没有了活人。
随着时间过去,石头的微笑渐渐的凝结在了脸上,他深吸了一口气,提高了声音,向着那茅屋之中又接着喊道:“师父,弟子回来了。”
这一次的声音虽然被他故意提高,惊的这苦竹林中的数只小鸟都扑棱棱的飞了起来,可是那茅屋之中依旧是没有半点的动静。
这时候我们也都来到了石头跟前,望着那静静的茅房,每个人都感觉到了不对头,这时候石头再也忍不住了,快步的走到门口,一下子就把房门给推了开来。
房门打开,映入我们眼帘的正是清远和尚的身影,只见他此时正静静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看到自己的师父,石头松了一口气,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恭恭敬敬的说道:“师父,弟子回山了。”
可是任由他跪下,那一直坐着的清远依旧是没有半点的动静,石头抬起头,静静的望着眼前的师父。
然后他突然之间神色大变,发出一声伤心的哭号,两道清泪在他的眼中滚滚而下,向着坐在地上的清远就扑了过去。
而清远被石头抱住身子,却依旧是一动都没有动。
看到这我心中也已经肯定了,这清远已经坐化了。
坐化是佛门中人的说法,其实也就是死了,往生极乐,但是佛门之所以叫坐化而不是死,是因为有不少的得道高僧临死之前都是神态安详,打坐而亡,就像是真正的去了极乐佛国一般。
我实在想不到就在我们离开的短短几天时间,这清远居然就会在此坐化,看着抱着自己师父身体痛哭失声的石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清远的脸色依旧慈祥无比,甚至还带着淡淡的微笑,想来坐化之时他并没有感到痛苦,望着他慈祥的脸庞,我想着是他教给我那五字破魔决和大悲明王印,再加上按辈分算他是师父的师兄,我的师伯,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对着清远的尸体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