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骑士身披铠甲,手持西洋剑,而面部蒙着一层黑色的纱布,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只看见那几双眼睛个个面露凶光,仿佛是要将人带到刑场之中去。
他们口中说着一些隐涩难懂的丹麦式挪语,等到话音刚落便拉着他们出了牢房,而萨尔此时说道:“你们这些混蛋,想要做什么,拉我们去什么地方。”德古拉此时正被两个强壮的骑士架起来他回过头对萨尔说道:“萨尔,你现在冷静一点,如果他们要害死我们,在我们晕倒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死了,他们现在应该是去拉我们去问话,不要再表露出你的脾气了。”
此时萨尔终于安静了下来,然后三个人被那几个骑士用锁链反手绑住,然后被押解到了他们的首领面前,德古拉此时身处皇宫之中,只见自己与国王的宝座之间隔着九阶华美的台阶,这些台阶每一层都雕琢精致,而整个宫殿雕梁画栋,金黄的琉璃瓦闪耀着耀眼的光芒,水晶玉璧做灯,珍珠为帘。而在整个宫殿内便闪耀着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直叫人呻痛顿忘,精神为之一爽。
而德古拉此时仰首看去,便就是坐在刷着金漆和镶着宝石的宝座上,他有着高挑的鼻梁和深陷的眼窝,而他那君临天下的眼神却刻在了他的骨子里,他身着柯达迪亚式的服装,只见他上穿一件紧身中长外衣,长到大腿和膝盖之间,前面的衣襟之上有一排扣子,柚子贴紧全身然后又十分的细长,一条镶着玛瑙的腰带束在腰间,在肩部有连帽的披肩,长垂的冒尖与尖头鞋相呼应,两臂外还有垂袖。下身穿齐臀长的长袜或紧身裤,颜色鲜艳,而他们的上衣与紧身裤颜色相异为杂色的搭配,两只袜子的颜色也不相同。
而眼前的这位君主就是先前的“金发国王”哈雷尔德,只见他的金发披散着如同醒来的一只雄狮,他的手一抬然后向德古拉发问:“知道你们怎么来的吗。”
德古拉异常有礼貌地说道:“我们怎么来的其实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但是我们怎么会被关进牢房里便必定是您的杰作。”
哈雷尔德此时又不禁意地狂笑:“确实是我们把你们关在我们这里的,之所以会这样,就是在我们和英格兰那群蠢货决战之时,你们却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你们窜出来之后天色大变继而引发了一阵响雷,而之后我方的骑士们便死伤大半,快点说你们是哪里来的魔鬼。”
德古拉此时说道:“这都是一种巧合,那阵响雷谁都不知道,你怎么能因此断言是我们引来的呢。”
哈拉尔德说道:“你们这些人装束怪异,一看就绝非善类,不管怎么样你们必须为我们死去的骑士付出代价,不然那些英魂是得不到平息的。”
费尔罗此时低沉而又镇静地说道:“看来你们无论如何是想来一个了断了,如果是这样我奉陪到底。”然后有转过身去对德古拉道:“现在这样的时刻多说无益,因为他们现在执意要与我们了断,无论怎么解释他们都不会听的,”
萨尔道:“你这个愚蠢而目光短浅的国王,你现在所做的事简直是无理取闹。”
而此时的哈雷尔德眼中露出了杀意:“在这里,用不着你这个跳梁小丑说话,而你马上也无法在张口说话了,因为你即将变成一个死物。”然后哈拉尔德用手轻蔑地一点道:“我们骑士有三项基本的生存能力,这不仅关系到我们的生存,更是系着我们一生的荣誉,假使一个骑士无法驾驭这三项能力,那么他便注定成为一个被虐杀者,从而被这个时代淘汰。而这三项能力便就是搏击术,火枪术和剑术,而你们也正好有三个人,所以你们一个人可以选一项来和我们进行殊死搏斗,如果你们输了便就是如同蝼蚁般死去,如果你们赢了你们便可以全身而退。”
萨尔此时不屑一顾地笑道:“这三项你们这些人还大言不惭地要与我们比,可不知道我们的厉害吧,但是我怎么知道你们所说的是实话,而到时候你们如何能保证你们能遵守诺言。”
哈尔雷德用鹰一般犀利地眼神看着他们三个人,仿佛是在看猎物的动静一般,然后再发出致命的一击,然后忽然又收回了这种眼神:“我说过在这里你们别无选择,你们所要做的便就是遵循我的话然后做下去,不然你们便就是伴随着死伤痛像蝼蚁一般死去。”
萨尔又正要反驳,此时德古拉抓住了他的手然后用眼神提醒道不要轻举妄动。这时萨尔没有强出头。德古拉这时说道:“这种行为我可以理解为决斗吗,亲爱的国王大人,如果是那我们接受你的条件,之后如果我们侥幸赢了,我希望你兑现你的诺言。”
哈尔雷德此时伸了个懒腰,然后双腿盘起端坐,口中微微地细语说道:“好了既然你们同意了,那我们也就开始决斗吧,记住这次的决斗是赌上性命的,所以我希望你们好自为之,而且你们知道决斗是三局,但是我们对骑士的要求是要无限接近完美,所以你们在这三局决斗中必须全胜如若不然我们便会将你们全都杀死,好了第一局决斗便就是搏击术,搏击术故名思意,便就是赤手空拳地肉搏,不需借助任何的武器和盔甲。你们想好了谁来了吗?”
这时费尔罗刚要从中站出来,但是此时萨尔拦住了他,他轻声地说道:“我们三个人之中,虽说你的搏击术是最强的,但是我的军用搏击术也只是略逊一筹,但是你对于枪法有着高超,传神的技艺这是我们比不上的,所以你一定要留到下一局火枪术的决斗中,所以第一局我来。”
说罢此时萨尔回头看了他们一样,然后便走到了众人的面前,势同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