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话说的。臣妾不过是尝尝鲜,皇上日理万机,哪里在意过这些小事情了?”
却是岔开话题:“时辰不早了,臣妾服侍皇上洗漱吧。”
贤琰帝默然点头。
宁子娴便吩咐了汤浴,待撤下点心,便引贤琰帝去了偏殿。
贤琰帝入内,宁子娴却是冷了脸下去:“芷息,去问问,今儿都发生了什么,最重要的是……”
宁子娴想了想才道:“跟后宫有关,还是前朝……”
“前朝?”芷息问道。
“是啊。前朝。”宁子娴叹道。
芷息连忙去了,回来也不过是片刻的事情,只是神色却是有些不好。
“怎么了?”
芷息靠近宁子娴,低声道:“娘娘,宁大人今日莽撞,挨了皇上责骂;再有就是云家大小姐被皇上封了郡主,以及……”
“以及什么?”
“别院的人,不见了……”
“什么!”
宁子娴登时站了起来:“什么叫做不见了?活生生的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芷息方贴近耳语:“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嘭”宁子娴便站了起来,“好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正巧这时染画进来:“娘娘,皇上要过来了。”
宁子娴却是眼前一暗:“皇上……”
却是摇头冷笑道:“是啊,皇上啊……”
随即笑靥如花:“皇上。”
贤琰帝进来却是什么也没说,宁子娴也未有话语,长夜必定漫漫……
“娘娘。皇上这一次是真的歇下了。”
“知道了。”
原本还以为自家娘娘会一如既往的恼羞成怒,谁知竟如此温和?不由得湾卉大着胆子在多问了一句:“娘娘,那如姑娘呢?这些天她都已经给娘娘送了好些信来,娘娘不回她一下吗?”
“回?回什么?”玉婼涟径自拆卸着自己发髻之上的各种饰品,定定的看着铜镜之中的自己:“人都不在了,本宫需要在乎吗?更何况,早在她擅自假孕的时候,本宫可不是没有给过她机会的。”
玉婼涟神色狠厉,湾卉不经意看见玉婼涟是眼睛,不自觉的便瑟缩了一下:“是,是,娘娘。”
又道:“奴婢服侍娘娘歇下吧。”
“嗯。”
就着湾卉的小臂,玉婼涟盈盈起身,正要站直了,却是突然腹部传来一阵刺痛:“唉”
“娘娘,怎么了?”
湾卉瞧着玉婼涟面色却是一瞬间毫无血色,不禁问道。
许是痛意来的突然,去的也迅速,倒是叫玉婼涟有些错觉,不禁在覆上小腹,好似真的是错觉一般:“没什么,可能是抽筋吧……”
“哦。”
只是等道躺下,湾卉正要撒下花帐,玉婼涟却是一下子坐了起来,倒把湾卉吓了一跳:“娘——娘,娘娘,怎么了?”
只是那不适的感觉在无迹可寻,玉婼涟不禁疑惑的盯着自己的肚子,有些怀疑的说道:“湾卉。”
“娘娘,奴婢在呢。”
“你说……”
湾卉正等着下文呢,可玉婼涟却是自己摇了摇头,自言自语:“怎么可能呢?太医都说了,自己这辈子还想些什么呢?”
湾卉小心的问着:“娘娘,怎么了?”
玉婼涟方回过神来:”哦,没什么。明儿一早传个太医吧,就说本宫的肚子有些不舒服。“
”是,娘娘。“
湾卉等人退下,玉婼涟静静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只是双手交叠在腹部的动作却是一直未变,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明明心知肚明,绝无可能,可这样莫名其妙的感觉,却好似更加有所期待了……自己的肚子,可是从未有过什么毛病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