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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回忆中的童年

透明几净的窗户里透过这一群向往的渴望的知识的学生,九十年代大陆地处中部并不算富裕的地方,把学习当做救命稻草的观念根深蒂固,坐在教室中间的少年和前面几排的小女生一样的姿势,一样的文具,一样的作业进度,一样的有点让人感到惊讶,除了性别和穿的衣服不一样以外,其他基本相差不大。也因此有的同学在背后纷纷议论着,这个男孩似乎也早早的意识到了,只是默默地把议论压下去,强颜面对着。每天中午的放学,他们俩一起回家,也是这两个小学生最兴奋的时间,相互请对方吃着几毛钱的零食,不过小姑娘还是最喜欢那圆圆的糖球——棒棒糖,而男孩也有喜欢零食,只不过因为没有多余的零钱总是将就着最便宜的辣条,其实说真的吃了几年的辣条,快吐了。零食吃完了,也快到家了。

“梓锋,木木放学了,来我们家吃饭?”梓锋妈妈在等放学的梓锋忽然看见,之前的焦虑一下子释颜了,并且邀请木木一起吃晚饭。“阿姨,嘻嘻,不去了,妈妈还等着我呢!拜拜梓锋,拜拜阿姨”小姑娘开了花似的眨眨大眼说,那声音银铃般的悦耳。

梓锋一家人,爸爸,妈妈,梓锋。在餐桌上,听着梓锋雷打不动的说着学校的事,无非是前桌位的丹丹丢了东西,或者是调皮的成成又打架了,喊家长了之类的小事。吃饭过后,梓锋趴在写字桌上写着老师布置的应用题,“咚,咚,咚”自己门响了,“谁啊?”梓锋正在全身入神的写作业被突然的打扰有点不满,“我”银铃般的响声。顿然,梓锋高兴的笑了起来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匆的一下从板凳上跑下来,立马去开门,一脸灿烂的木木笑着说:“梓锋,数学老师布的第三题那个百分之九十怎么写的,想了好久都不会”说到这,木木不自觉的嘟起了小嘴,白白的皮肤,大大的萌眼,两天马尾辫,甚是可爱。梓锋还以为多大的事呢,一股脑的跟她讲了题目的做法,还没说完,木木突然开兴的笑了,“哦?我会了,谢谢梓锋弟弟。”“弟弟?”梓锋木讷的看着奔跑的木木,然后傻傻的笑了。

“慢点,别跑。”梓锋妈妈看到飞奔的木木担心的说道。夜晚,梓锋爸妈在床上聊着天看着超级大赢家,感觉上节目的小女孩挺像木木的,梓锋妈也就将话题转到了木木身上,“每次看到木木都有一种怜爱感觉,姑娘好懂事,母女俩相依为命,你说她妈为什么不找个男人呢?”啧啧,梓锋爸爸撅了撅嘴,陷入思考,“感觉她不像……”“不像,不像什么?”“感觉她不像我们这些人,有些东西和我们差的有点远,就拿上次我们一起买盐一样……”

睡觉,关灯。

这一边是木木家,夜已经深了木木的妈妈去给沉睡中的木木盖被子,生怕木木着凉。离开木木房间的时候是那样的不舍与依恋。深夜里木木的木我妈妈房间的灯光总是亮着。她有个记笔记的习惯。五年来他把木木的生活一点一滴的记录着,也都是生活中的一些小事,当然还有自己带木木的感受。她的日记中这样写到:今天是离开家的第以1862天,看着这么小的木木,不断的质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不公平的对待她,原本可以在一个富裕优越的家庭,有爱他的爸爸妈妈还有爷爷和姥姥。现在却和我一起受苦!!!

日记本上翻着页看到本山的天数

第1863天

第1864天

第1865天

第1866天

第1867天

·······

爱做梦的梓锋也一天天的长大,有一次在梦里:和木木在放学的路上,突然木木就不见了。他急得满头大汗,找遍了学校,找遍了上下学的路,一张找到家里,然而却要回头时被一双大手无情的死死地按住,想反抗,只是徒劳;像转头,亦是不能。他就被这样的按着,什么也做不了······他醒了,爬上了自家的阳台,看着微弱灯光的木木妈妈的房间,长长的叹了口气。喃喃道:“只是个梦”。然后从冰箱里拿出冰水一口气畅快的喝了下去,睡了。

“叮叮叮!叮铃!······”闹钟上显示着7:00,六月七号,昨晚彻夜难免,刚刚苏醒的梓锋被父母急促的催赶声中叫起床,”十二年寒窗苦读,只为今朝创佳绩。”默念着写给自己加油诗,似乎增添了不少底气。鼓了鼓结实的胸膛,洗漱去!

一直默念的在学校老师给同学打气的话语,父母看到这番情形,料想儿子一定是高考紧张。在早餐桌上,妈妈说:“考试的时候不要紧张,你感觉难的话大家都感觉到难,不用担心。”

锋爸也应和着“考试的时候要沉着冷静,遇到不会做的,立马跳过,捡会做的做。还有你昨晚整理的文具,现在再检查一遍”“水笔,橡皮,小刀,2b涂卡笔,套尺······”锋妈一间一间地念叨。“烦死了,刚刚睡醒就被一直唠叨,整天唠叨个没完!”梓锋心想。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不愉快的表情很明显的的告诉唠叨的父母。看到儿子不耐烦的表情,停了下来,看着梓锋狼吐虎咽的吃了几口就要去考场,硬是被锋妈给拉了回来,“考试的时候消耗脑细胞,没的精力考···”锋妈说到这立马改口,“要有充足精力考试······”剩下的锋妈说什么梓锋也不记得了,强撑着吃完规定的早饭,梓锋腾地一下离开板凳,跑到了老旧的小起亚的小汽车上。其实经历过高考的童鞋们都知道那天父母比子女们更紧张。只是他们不会在你面前表现出来罢了。提前到达了考点,那门口人山人海的,治安的交警在几十米开外的地方仔细的注视过往的车辆,密密麻麻的人群,完全得著了交通这架势,全是送子女上学的家人。维是读书步仕途,也难怪。原本锋爸妈想陪儿子到经考场大门的那一刻。儿子们看看疲惫父母,聊了几句,忍住性子听着父母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梓锋动了动嘴唇:“你们先回去吧,考完了来接我。”滔滔不绝的锋妈怔了一下。望了望锋爸,默契的一下对视。“好的,考完试,我们还在这等着你”锋爸说。“恩恩,知道了。”然后梓锋排着队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走进那神秘而又期盼的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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