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落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到处都是淤青和疤痕,衣服也被血液给弄湿了。
闫瑾源一边心疼的看着楚雨落,一边小心翼翼的为她包扎,生怕弄疼她。
包扎完毕后,闫瑾源又摸摸楚雨落的额头,明显没有刚才那么烫了,但是并不代表它不烫了。
闫瑾源拿出银针,在蜡烛上的那火烤了一下,和现代的消毒差不多。
消完毒,闫瑾源把针扎进楚雨落左手手腕的血管上。
然后又拿出一根针,在火上消毒,扎到楚雨落左手腕另一根血管上。
闫瑾源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她扎到七七四十九针的时候,闫瑾源又把楚雨落左手腕血管上的针一根一根的取下来。
取完针后,闫瑾源在摸了摸楚雨落的额头,很明显已经退烧了。
见楚雨落退烧了,吩咐了一下下人便出去了。
回到前厅,萧天明在和母亲聊天,可是眼里有着一丝焦急的目光。
闫瑾源贫嘴一笑,看了看萧天明,对楚俪道:“长公主,二公主的伤已经治好了,”然后又转向萧天明,“萧大公子,这下可以了吧。”
萧天明拱了拱手,“神医可真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呀!”
闫瑾源笑了笑:“萧大公子,不必这么说,毕竟医者父母心,我也只是进自己的能力去就二公主。”
这句话看似是对萧天明说的,实际上是对萧晓月说,告诉萧晓月,以后你做了我的徒弟,学会了医术,一定要记住,不管是谁,只要是一条生命就一定要救,救人是不分仇人恩人的。
这句话萧晓月一直记在心里,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忘记。
萧天明和萧晓月都已经猜到了闫瑾源的用意,却只有萧天昊在一旁摸不着头,为什么要对大哥说这些话呢?
萧天明看着谦虚的闫瑾源,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兴许把妹妹晓晓交给她会是一件好事。
“闫神医谦虚了,”萧天明唇角微微弯起,“以后家妹就拜托神医了。”
“萧大公子,我一定不会辜负众望的。”闫瑾源笑眯眯的道。
“那就有劳闫神医了。”萧天明拱了拱手。
就在这时,闫瑾源付下身,轻生的对萧晓月说:“晓晓,快去收拾东西吧,记得带钱,不,是银子。”
“知道了,未来的老师。”萧晓月笑了笑。
可是萧晓月听着这句话,好像在哪里说过,在哪里呢?
回到右丞相府,找出许多朴素的衣服。
萧晓月在里面选了几条素衣,虽然朴素,但是却十分昂贵。她拿起一件桃粉色的长裙换上。
萧晓月刚换好长裙就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好不好看。
萧晓月跑到镜子面前,细细的端详着镜子里面熟悉又陌生的小人儿。
乌黑的青丝梳成流苏髻,稚嫩的小脸蛋白里透红。一双黑不溜秋的小眼睛像深深的潭水,十分明净。樱桃似的小嘴能说会道。小鼻子种是翘高高的。尖尖小耳朵像电视里的古灵精怪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