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的语气柔和的说道:“知道就好,在给妈妈和自己一些时间,等孩子出生后带着孩子和他一起回来给妈妈过年,妈妈会接纳他的。”
陆瑶瑶叹息一声,说道:“恩,知道了,你好好保重身体,礼物我已经收到了,我很喜欢,谢谢你,南星。”
“没事,喜欢就好。”
南星现在去不到香港了,所以就让秘书将她准备的礼物寄了过去,是一只很漂亮的全家熊,两只大的,一公一母一只小的,也是南星专门去挑选的。
南星没想到第二个孩子来得这么快,也是她没准备好的,有了就想着这次一定要是个女儿。
陆凡羽也是这样想的,连陆父都说生完在生,生多少都无所谓,这可能跟陆家从陆父起子嗣就不多有关系。
南星心里很重视这个孩子,她认为这个孩子就像是老天给她的奖赏似的。
就像是陆凡羽对她说的,他说南星很善良,虽然有时脾气跟个鬼似的,可是待人很真诚,这就很难得了。
陆凡羽很少夸人,特别是在自己忙的时候更是别提夸人了,不骂人就好了。
花园中,清晨醒来的南星闻到了花园里传来的阵阵的香味,好象是烧蜡的味道,南星最喜欢吃烧蜡了,特别是五花肉,虽然很油腻,可是配着饭吃就特别的美味。
自从嫁进陆家,南星就很少吃了,有几次谗了,才央求着陆凡羽去买给自己吃的,陆母不喜欢油腻的东西,所以南星不敢在家里明目张胆的吃。
闻着香味来到花园时,南星看见陆母站在一个身着白色大卦的女人身边,那女人的衣服上绣着三个字锦绣阁。
如果南星没记错,锦绣阁是市内最有名气的老牌烧蜡店了,他们做的烧蜡是最好吃的。
这女人报纸上有报道,是锦绣阁的女老板,没想到今天出现在这里了,“南星啊,醒了吗?”
“是啊,妈妈。”
陆母向她招手,喊道:“快来,这是李阿姨。”
南星记得锦绣阁的老板是姓李,几代都在S市做烧蜡,这时李老板说话了,“你妈妈说你喜欢吃烧蜡,非逼着我亲自来给你做,真是幸福啊,小姑娘。”听老板的口气像是跟陆母认识很久了,后来南星才知道李老板与陆母很小就认识了,李老板的爷爷以前就在陆母家的宅子里做厨子,后来就自己出来开了锦绣阁,而李老板与陆母也一直保持着很好的关系。
大概陆母也是从陆凡羽那里知道自己喜欢吃这个的,所以今天是让李老板过来了。
“这东西闻着是香,可是呢,多吃就不好了一会儿好了,你配着白饭吃,也别多吃吃,知道吗?”陆母叮咛着南星一会儿别贪吃,不料遭到了李老板的一个白眼。
南星没想到陆母竟然能想到在花园里搭个火碳炉子来烤烧蜡。
南星心里感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感激陆母,所以她想一会儿还是多吃两碗饭吧。
陆母待南星一直都很好,除去上次因为陆瑶瑶的事有些情绪外,就一直对她非常的不错,而陆母与叶清儿又是那么好的姐妹,所以南星早就视陆母为亲生母亲了。
偶尔南星会翻开叶清儿的日记看一遍,里面提到了许多关于陆母的事,可是日记里有一件事让南星觉得很奇怪,日记里有一章写着陆母有一年不知道因为什么事住进了医院里,而叶清儿在日记里没有写明这件事是什么,只说陆卿做了对不起陆母的事,而让陆母伤心,而叶清儿在日记写着她很担心小蔓,也就是陆母。
周末,难得南星在家里,陆母邀请南星一起去商场购物,南星知道陆母肯定又是要去血拼了,生璃熙时,陆母也是常去逛商场,一买就是上百件小儿衣服的买回来璃熙,弄得璃熙是现在两岁了,半岁的衣服还有十分之一没有穿过,看来以后还可以给他的小弟弟穿的。
南星不驳陆母的兴,就陪着她去了,商场里人很多,陆母很护着南星,南星很感动,可是她有些适应不了商场里的空气,就对陆母说道:“妈妈,我想坐会儿,你去逛吧。”
南星真是不想扫兴的,陆母说好,就让她坐在商场外的凳子上,自己进去了童装店里,南星果然是没猜错的。
可是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南星就听到了店里传出了一阵吵闹声,或者说是陆母亲不依不挠的声音,南星是立刻起身跑进了店里。
这一看才看见是陆母挡一个女人的面前,不停的问她,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
南星一时搞不清楚状况,所以是只能上前去问道:“妈妈,怎么了?”
那女人抬起头来看着南星,一副委屈的样子,身边还牵着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模样很乖巧,样子还真是有点像陆凡羽。
像陆凡羽?南星想自己不会是碰见自己老公在外面养的小三了吧,不过那女人的年纪倒是跟陆母相差不大的。
“陆太太,这商场不是你的,你凭什么不准我进来!”
“我就是不许你进来!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陆母似乎有一些歇斯底里了,她死抓住女人的手,说道:“你回来做什么!”
“妈妈,妈妈!”南星觉得这样不好,只能上前去拉住了陆母,提醒她说道:“很多人在看。”
这才让陆母是反应了过来,她一副厌恶的表情将那女人的手松开来了,然后她拿出了电话来,朝着那女人说道:“你不说没关系,我会知道的!”
南星不知道她是打给谁的,可是看那样子,应该是打给陆父的。
“求你别打了!我走,立刻就走!”
南星回家的路上一直都很奇怪,刚才在商场的那个女人是谁,也很奇怪陆母的表现,可是陆母却一路不说话,就连南星问她什么,她也不说话。
回到家里,陆母就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直到陆父回来,陆父一脸沉静的问南星,陆母在哪里。
南星告诉他在卧室里,南星看陆父那张脸不太好,好象是发过了脾气一样。
可是为什么呢?
果然,从陆父进屋里后,不久就传出了两人争吵的声音,南星还真是没有听过两人吵架,两人一直是外人眼中的模范夫妻,可是为什么现在会吵架,从吵架的内容听来好象是为了一个女人。
屋内,陆母是将床前两人的合照的相框给扔了出去,陆父站在一旁,“你想怎么啊,不要发脾气了,好吗?都这么多年了,我们不是说了彼此不要在提起了吗?”
陆母哭道:“她回来了!她为什么会回来!你不是说她永远不会在回来了吗?”
陆父无奈的摇头,然后说道:“我不知道她回来做什么,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她回来了!”
“她还带着那个孩子!”
陆母指着他骂道,“陆卿,你对得起我吗?多少年了,我忍了你多少年了,当年你说她不打掉孩子,我认了,让她生!可是现在呢,是想回来干什么!”
“以前是我做错了,可是我真的没干什么,我跟她早就没关系了!”
“没关系了?”陆母朝着他冷冷一笑,“你还要怎么有关系!你趁我回家把自己的表妹搞上床,连孩子都搞出来了,你还要怎么有关系啊!”
陆母忽然大吼道:“陆卿,你是不是要逼死我才会满意!”
陆父是无奈的低下了头去,道:“好,我会处理好的。”
这时门外的南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陆父竟然是跟自己的表妹有了一个孩子,那刚才在商场看见的那一对母子,是不是就是他们。
这时陆凡羽回来了,看起来像是匆匆赶回来了,所以当他进门时,只看了看南星一眼就进了陆母的房间里去。
南星回想起自己母亲的日记,在想想现在,还真是能对上了,没想到像陆父这样的人都能出轨,还有私生子的。
农场,柏宇一直都很抗拒罗学文与沈南月,就算是沈南月如何讨好他,柏宇都无动于衷,不是独自呆在房间里,就是呆在沈钊的身边。
沈南月看着一旁玩耍的孩子,很无奈,沈钊劝她,“给孩子一些时间。”
“可我不知道自己能给他多少时间,爸爸,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真的是个坏妈妈。”沈南月急问道,沈钊想了想,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说:“没人天生就会做父母的,他跟你感情不深这是事实,你们大人之间做的事情,对他的影响很大,所以你不能急的,月儿。”
沈南月怎么能不急,现在的柏宇还不愿意跟她说一句话呢。
沈南月看真沈钊说道:“爸爸,我很想带带柏宇。”
沈钊看向了一旁正在与小马玩耍的柏宇,其实沈钊带着柏宇挺好的,不知道为什么他是舍不得将柏宇交给沈南月的,“那你去试试吧。”沈钊的意思是让沈南月去试试与柏宇相处看看,可是沈钊觉地悬。
沈南月与柏宇之间似乎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墙所阻断了,她说这句话,柏宇根本就是充耳不闻,而且现在就连抚养权都不在自己手中,当初言司签定抚养协议时,就规定了柏宇不能跟沈南月生活在一起,而只能让沈南星做为柏宇的监护人,如果违反了协议内容,言司有权利收回抚养权。
所以长时间让沈南月一直不敢接近柏宇,第怕柏宇抗拒,第二是自己也怕言司知道,连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孩子的机会都没了。
“柏宇,你在玩什么?”沈南月问道,语气很小心,就连靠近的动作也很小心,柏宇不答,然后又将身子转向一边,然后再将小马拉到自己身边去,丝毫不觉地自己身边有个大活人的。
沈南月也没失去耐心,又问道:“柏宇,妈妈教你骑马怎么样?妈妈很小就会骑马了。”沈南月的心很每一个字都在讨好柏宇。
可是当柏宇转头看向她时,竟然是用一种看陌生的目光看着她的,而且是带一丝不耐烦,在沈钊与沈南星的教养下,柏宇在待人接物方面已经是非常的得体了,可是今天看见沈南月却是出乎意料的冷漠,柏宇用自己还显稚嫩的声音对她讲道:“我觉得有外公与姑姑养我就已经很好了,你真的没有必要在来让我感受你的母爱了。”这些话也不知道是谁教他的,可是柏宇不同其他的小孩,就如沈南星说的,柏宇很有想法,有时连大人都不知道他那个小脑袋里到底装着些什么的。
沈南月眼中是湿润了,就在一瞬间听到他说这样的话后,所以当她想要哭出来的时候,柏宇却转头就走,丝毫不顾身后还在落泪的沈南月,亲近失败。
当沈南月不安的走回到沈钊那边去后,沈爪语重心长的对沈南月讲道:“月儿,我会带好这个孩子的,你不想我吗?”
“不是的,爸爸,我相信你,只是我也想做个好母亲。”
“做好母亲不是说说的,要看行动,这样吧,孩子就以后由我来养着,而你就一直呆在孩子身边吧,不要在逼他了,你们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沈钊也算是给她找到了一个折中的方法了,没有办法沈南月只能点头应下了,她最沈钊说道,“爸爸,她来找我了。”
沈钊知道她说的是谁,不是白雅还能是谁,“是吗?你见她了吗?”
“爸爸,我想我见她吗?”沈南月也是试探性的问道,其实要说心里话,沈南月是不想见白雅的,现在她的生活看着上了正规,她不想白雅破坏这一切的。
沈钊平静的说道:“月儿,不是我想不想你见她,而是你是她的女儿,这改变不了的,所以见不见,或者你不见都是没有问题的,爸爸不阻止你,一切看你的意愿了,爸爸只能对你说,不管她对你做过什么,她也是你的母亲,这改变不了的。”
沈南月点头,她不想见白雅,就算是大街上遇见了,她也不想跟这个女人打一声招呼,她当年根本就没有将她当成是女儿,当她千万的将她的钱输进赌场时,可有想过她的女儿会流落街头,可有想过她的女儿会被债主威胁,威胁她将自己卖到东南亚去做妓女,说她做到死也还不了这些钱的。
可是沈钊有一句话说得很好,那就是怎么说他她还是自己的母亲。
见与不见,不过一念之间,如果真的不在乎了,见了也只是陌生人的感觉,如果在乎也不会像是她现在这样矛盾了。
在白雅不知道多少次找到了公司时,沈南月终于是同意了见她。
地点是约在白雅重新开张的会所中的,会所已经全部重新装修过了,在过一些日子就会重新开张了,不过老板却是换了,白雅只有会所的分红,而股份因为是扎南出钱的饿,所以所有的股份都属于了扎南,而整个会所的地皮也在泰国时,白雅以低价卖给了扎南,现在白雅只是一个名义上的老板,幕后的大老板是扎南和他的儿子。
沈南月进到会所里看见白雅时,白雅一身大红色的紧身的短裙,不得不说这么多年了,对于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来说保养得像是三十几是也算是不错了。
白雅看见沈南月时显得很兴奋,沈南月却是表情淡淡的看着白雅,看见她现在还活得好,沈南月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也是仅此而已。
沈南月自己去找了个地方坐下,以前她也经常过来,所以对这里还是非常熟悉的。
会所白天不营业的,所以只有吧台上的一个酒保在擦酒杯,一切都很安静,沈南月好象已经不属于这里了。
她开口对白雅讲道:“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沈南月很不耐烦的样子。
白雅知道这死丫头还是有情绪的,所以说话语气也是尽量的缓和下来了,不敢像是以前难样子吼她了,甚至是动手打她的,白雅笑着说道:“妈妈知道,你还恨妈妈,妈妈那也是没办法的,欠那么多钱,我会死,你不会死的!”
沈南月不屑的看着她的样子,“这是什么话?我是你的担保人,你要跑了,他们找的第一个就是我!”
白雅坐进一步,然后说道:“我跟你爸爸离婚了,你爸爸不会管我了,可你不一样,你就算是在不听话也是他的女儿,他会管你的,而我被抓到就会死的!”
白雅说这话也是实话,沈钊本来就不可能看着别人伤害他的孩子,沈南星不可以,沈南月也同样不可以,因为都是他的孩子的。
“说得真好听啊。”沈南月是看着她发愣,好似已经不认识这个母亲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竟然做了她的女儿,这个女人很自私,当年就是她怂恿自己去勾引言司的,是她成天在自己耳边说言司如何能干,为什么非是沈南星的未婚夫,又对她讲自己是多么的适合言司,多么的合适成为言家的少奶奶,结果就注定了现在的悲剧,当年本来沈南月是准备打掉孩子的,既然言司本来就不喜欢自己,她也不想跟言司纠缠下去了,所以是想打掉孩子,是这个女人让她别打,生下来还能捞一笔钱,钱是捞到了,结果全到了她的口袋里,她不仅失去了孩子,也失去了爱柏言的机会。
她在赌场里十万一注的赌博时,拿着的是她的钱,是她从沈家分到的钱,她丝毫没有考虑过自己女儿今后的生活,输完了就在赌场里借,好似她还是沈家的女主人一样的。
可她有想过自己吗?钱没了,她以前会怎么样生活,就因为要还债,帮她还难些利息,她陪不同的男人上床,可是她在哪里,是沈南星和沈钊拉了她一把,所以现在来见白雅,沈南月都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们。
“你知道因为你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不过谢天谢地,是爸爸和姐姐没有放弃我,我很感激他们,这次也是爸爸劝我来的,我来只是想听听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沈南月对她的话是充满的抵触的,白雅柳眉一蹙,说着:“南月,你是我的女儿,什么时候跟沈南星站在一起了,还叫她姐姐。”白雅想得天真,还想着回来带着她在跟沈南月斗的,可是现在人家是一家团聚,姐妹和气了。
而她好像是成了那个恶人和坏蛋了,“南月不要跟妈妈这样说话!”
沈南月噗嗤一声,冷笑着心想,妈妈?现在要做个妈妈了?真是可笑,谁稀罕!
沈南月要走了,反正见都见过了,所以她说道:“我要走了,反正欠你的我也还给你了,如果不是我,你今天不敢回来这里,所以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就当没有你这个母亲,而你也当我没生过我好了。”
这是沈南月最后对她说的话,可是在白雅看来,自己的听话女儿现在不听话了,一定是沈南星教的。
白雅一直很恨沈南星,她觉得如果不是沈南星,沈南月不会不听自己的,如果不是沈南星,沈钊不会跟自己离婚,如果不是沈南星,她不会拿不到沈氏的股份,所以她将一切自己以往所遭受的罪都怪到了沈南星的身上去。
“沈南星,我们走着瞧!”
当年她能赢了叶清儿,今天她一样可以赢那个死丫头。
PONG在见到林辰风时就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林辰风似乎跟自己有些一样,酒会上,客人谈笑风声,这是政府为了机场招标会举行的一个晚宴,陆凡羽虽然被邀请了,可是当天他却没有出席,而是让从香港回来的林辰风代劳了,言司出席了,是因为他跟政府的关系一直不错,而言司一直与林辰风站在一起也让别人有了一些想法,因为大家都知道林辰风是跟陆凡羽合作的,却不知道言司跟他也有交情,他们也就更不知道言司也是业森的投资人了。
扎南也因为华商的身份被邀请出席,他的儿子PONG也跟着来了。
“两位老板久仰大名。”扎南是带着PONG主动上前与言司与林辰风搭话,却没想到言司是眼皮都不搭一下,林辰风也只是淡淡的点了一个头而已,其实能来这里的人都身家几十亿以上的人,可是却这些人里面也分三六九等的,有些人有钱,却没权,有些人有权却财力有限,就是别人眼中的土豪,爆发户,这些人的钱来得快也去得快,家族里也没有任何的实业,像言司和陆凡羽这样的人,就是站在他们肩膀上最顶尖的人。
陆家从陆凡羽的爷爷辈起,每一代都至少拥有S市至少两条街,也就是说S市至少有两条街是属于陆家的,现在到陆凡羽这代已经是第三代了,而言家也不差,与陆家并称的S市两大世家,银行世家,从言家爷爷辈开始开票号起,几乎言家就垄断了S市的金融与银行业。
所以他们是不可能看得起这种满身铜臭的华商的。
“言总,我叫扎南,是新公司青湾的……”可是还没等扎南介绍完,言司就已经不耐烦的打断了他,言司打断的话是对着林辰风说的,他说道:“陆凡羽每次都不来,他的决定果然是对的,这里确实无聊。”林辰风也是无奈的耸肩,然后就听见言司说道:“我走了,以后我也该学学陆凡羽了。”
林辰风嗤的一笑,“需要让司机送你吗?”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来的。”
两人丝毫没有给扎南任何插话的机会,扎南在泰国是王,没人敢不给他面子,可在这里,在这些晚辈的眼中,他不过是只虫罢了。
言司走了,林辰风也在晚宴开始前离开了,所以当PONG问扎南时,“他就是林辰风?”
“是啊,现在是陆凡羽的妹夫。”
PONG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看来他是该去见见其他人了。
林薄自从上次在被关进医院后就老实多了,现在人几乎就是被关在房间里,也不和任何人接触的。
林夫人站在花园里,心里觉得特别得不舒服,就像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这时管家走了进来,“夫人,有个人要见人。”
林夫人从林薄在出事后就一直不太见客了,以前见见陆卿和叶诚蓁,最近他们也不在来林家了。
“他是什么人?”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人,她就不想见了,“如果是不认识的,我就不见了,打发走吧。”
“他让我将这个交给夫人看。”这时管家是将一个珍珠戒指拿到了她的面前,这个戒指?林夫人是有印象的,记得多年前,林宇结婚时,她送了一个钻石戒指给新媳妇,而当林薄结婚时,她送了一个珍珠戒指给二儿媳妇,就是眼前这个戒指。
“让他进来!”林夫人是颤着声音对管家说道,管家连忙说道:“是,是,我立刻就去将他带进来。”
PONG被带进了林家,PONG心里感叹道,确实是世家,家中装潢虽然古朴,却是每件东西都带着一种悠远的古旧感。
当林夫人第一眼见到PONG时,她吃惊了,她问道:“你跟这个戒指的主人是什么关系?”当年林薄的妻子好象是怀孕搬出了林家的,只听说孩子没了,却不知道是如何没的,林夫人眼中有希望。
PONG看了她一眼,然后说道:“这枚戒指的主人是我的母亲,她已经去世了。”
他是她的儿子?那就是说他也是林薄的儿子,林夫人不信,“不,不,不可能的。”
“我知道我的父亲还没有死,所以我愿意验血来证明。”
PONG知道,扎南虽然也是有钱的,可是跟林家这样的世家比起来,就是陶瓷与土罐,他是什么人,他从小都清楚,因为这是母亲告诉他的,母亲被扎南娶回家到死她都提醒PONG,林家才是你的家,林家比这里好,你是林家的子孙,以后有机会就回去林家,估计扎南也不知道,母亲面前让自己叫扎南做父亲,可是背地里却不让他忘记自己的身份。
“我父亲叫林薄,我母亲叫做楚琉璃。”
林夫人错愕的看着他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称这不可能发生。
PONG说道:“请问我能见我的父亲吗?”
林夫人是不肯让他轻易见到林薄的,所以在一个小时后,医院和护士到了,他们抽了PONG的血去化验,林夫人说道:“三天都我就会见到化验报告,到时候你在来。”
“好。”
PONG的目的很明显,他要林家的一切,在回到中国后他就查了林家的一切,包括林辰风一切,他都知道了,林辰风与林家不合豪侠,好象老天爷都在帮他的忙。
没人会去担心什么扎南的事,因为在陆凡羽与言司的眼中,那种小公司根本对他们不构成任何的威胁。
会所中,言司的这间红酒会所装修好没多久,所以陆凡羽与林辰风是第一位客人,红酒不错,都是言司在欧洲古堡里酿造的。
言司点燃雪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陆凡羽的毛病,抽起了雪茄来,不过自从南星怀孕起,陆凡羽就不在抽雪茄了,就是偶尔喝点红酒,还不敢喝多了。
冒着清烟的雪茄在言司的手指间来回转动着,他说道:“最近有不少东南亚的财团到银行来贷款,数额都很大。”
“他们大概也是为了新机场的计划来的。”林辰风说道,言司看向了陆凡羽,资金越多的进到S市来对我们就越不利的,特别是你父亲同意了外国资本也能竞标此次计划起,东南亚,甚至是亚洲其他国家的企业都想来,这份蛋糕太大了,我怕到时候我们吞不下去。”言司不无担心的说道,高高的酒杯在陆凡羽的手红摇晃,他知道陆父公布这个决定后,一定会有外国资本进来的,他不担心,反而现在他担心的是越慢的举行招标,就越会发生意外,“蛋糕太大?你们也会嫌蛋糕太大。”陆凡羽冷哼一声,道:“这块蛋糕还真得我们自己吃下去,也只有我们能把它吃下去,别人还真的吃不下去。”
“不担心林家吗?”
言司是补上一句话,陆凡羽笑道:“担心他做什么?等以后看他连利息都还不上,看他怎么死的。”他说的是林夫人,林夫人借贷民间贷款已经不是秘密了,只等林氏被拖死就成了。
林辰风这时眼神一黯淡,他说道:“东南亚的资本以泰国最为雄厚,还记得在酒会上上来介绍自己那个吗?”林辰风问言司,言司有些印象,就点头。
“我查过他,他叫扎南,是泰国的十大富豪之一,身家很雄厚,他一来到这里就立刻是注册了公司,开始筹备机场招标的事,而且传说他有近百亿的现金。”这话一出让陆凡羽和言司都笑了,“百亿现金?岂不是不我还有钱吗?”
“那让他直接将钱摆到政府那些做官的面前去,估计招标会也不用开了,直接给他得了。”这话是陆凡羽用一种轻蔑的语气说出来的。
扎南这个人有多少水分,大家都清楚的,所以不用担心,就让他陪着他们玩好了。
陆凡羽还有话说,酒他不喝了,放下酒杯后是说道:“林家的事,我们不急,现在主要的是我们如何稳当的将计划拿到手中来。”
“你有什么计划?”言司问道,陆凡羽抿了抿唇,然后说道:“离招标会还有将近四个月的样子,所以这四个月要将业森弄上市。”
“可是股监那里已经把上市的文件驳回来了。”言司很无奈,也不知道是得罪谁了。
陆凡羽知道是谁在搞鬼,股监的负责人好象是林家的认识的人,那个老色鬼,陆凡羽土他打过交道的。
“我知道那人是谁,我有办法对付他的。”
结果第二天就传出了股监负责人在酒店豪赌以及与小嫩模开房的丑闻出来,官丢了,股监这个职位也丢了,可是业森还是无法上市,因为资产少了。
陆凡羽没有办法只能将自己一间小公司的资产以一个低价,别人看不出来是内幕交易的价钱卖给业森,等于是他自己在跟自己玩,十几亿的资金流向不知去向。
业森在一个月后顺利的上市,这是陆凡羽拥有的第六间上市公司,林辰风的第一间公司,言司一直是幕后老板的姿态,因为他与政府的关系,所以不能让人知道他也入股了新公司,而在新公司上市后,林辰风送个了他们一个大礼,那就是林辰风拿到了一个香港一块地皮的开发,林辰风决定在那块地皮上修一座大厦。
清晨,南星醒过来时发现陆凡羽在看自己,“看什么啊?”她的脸很脏吗?
南星是不自觉得摸了摸自己的脸,可是陆凡羽却摇头了。
南星在问道:“那你是在看什么?”
“就是看看你。”陆凡羽这些日子很忙,似乎也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仔细的看过她了,他的一只大掌放在她的肚子上,孩子已经醒了,还在动。
“让开我,我要起来了。”南星被他看得不自在,所以让他躲开点,女王要起床了,陆凡羽让开,手还是扶住了她的腰身,他说道:“我们今天去海边吧。”
“去那干什么?”
南星觉得奇怪,可是陆凡羽却兴致很高的样子,“带着孩子我们去游泳。”
初夏了,其实还挺适合游泳的,南星妩媚回头朝他一笑,然后是走进了洗手间里,“好吧。”
陆凡羽立刻从床上蹭的站了起来,“我换衣服,你也快点换。”
南星觉得奇怪,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天的陆凡羽很反常。
其实不是陆凡羽反常,而是他是真的要陪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一整天,他整整忙了两个月了,这两个月也是早出晚归,比上班族还要累的,所以他想陪陪他们。
海边,陆母也不想跟着来,她自己心情也不好也没心情参加,虽然南星是邀请了的,可是在南星看来陆母最近的情况似乎很不好,心里有事也不跟人说。
不过临走时,陆母还是给他们准备了不少吃的,但是在南星看来陆母这样也不是办法。
“老公,妈妈,真的没事吗?”
“没事的,爸爸会处理好的。”
爸爸处理?不过南星真的没想到陆父会有外遇,而且还有一个私生子,这简直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沙滩上,南星躺在陆凡羽的腿上,而璃熙跟柏宇在一旁玩沙子,他们来这里时还去将柏宇接来了,这可是乐坏了柏宇了。
“老公,你知道自己还有个弟弟吗?”南星问道,对于那个表姑姑,陆凡羽是非常无语的,陆父爱陆母,不会因为她为放弃陆母,更不会离婚的,可是她还是坚持将孩子生下来,以为陆父会回心转意却没想到陆父将他们扔到国外去,除了给钱外就在没看过他们了。
“知道,很早前就知道了,只是瑶瑶不知道,那时我也小,那段时间里他们两老吵,后来人找上门来才知道是爸爸把自己的表姑姑睡了,还生了个儿子,我妈要离婚,可是我爸不同意。”
“后来呢?”南星想知道下文是什么,陆凡羽也不隐瞒了,既然都这样了,他就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她好了,“后来好不容易平息下来了,还是爷爷把我妈劝住了,两个人才没有离婚的,只是后来表姑姑被送到了国外去,不准她在回S市,不过对于那个弟弟,其实我也知道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