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煜用竹枝在篝火前支了个支架,把潮湿的衣服都放在支架上烘烤,阮狄宸还是裸着上身露出结实的肌肉,手上拿着一条肥美的鱼。
龙煜煮了些热水递给文酒酒,文酒酒接过问道:“我们怎么脱险的?”
龙煜道:“那蛇本来是追着我的,但看我跳下来,它就回去了,那时候你被水流冲击的晕了过去,我和阮狄宸便将你背到林子里,本来以为这里也有蛇,谁想到这下面一条也没看到!”
文酒酒也诧异:“为何下面一条蛇也没有?”
龙煜摇头,这确实很奇怪,按理说那蛇在水里应该更厉害,可是为何它追到瀑布边就不追了呢?
这时阮狄宸突然龇牙咧嘴地拍起身子来,一边拍一边骂道:“死蚊子!真他*妈毒!”
文酒酒的龙煜都笑了,文酒酒道:“看你还敢不穿衣服!”
阮狄宸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不是我不穿啊,是我的背包不知道掉哪去了!”
龙煜也道:“是啊,他跳的急,把我和他的背包都丢了,好在你的包背在身上。”
文酒酒听完立刻将手中的毯子递给阮狄宸,然后狐疑地看着龙煜:“你衣服怎么没湿?”
阮狄宸鄙夷道:“这小子用内力将衣服烘干了,而且洗澡的时候躲在石头后面故意怕老子偷看他,龙煜,你说你一大老爷们到底怕什么?酒丫头,他是不是有毛病啊?”
文酒酒心想龙煜以前没这毛病啊?难道说他身上有什么不能给别人看的东西?是什么?伤吗?
看着阮狄宸和文酒酒两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上下扫视,龙煜尴尬的别过头,其实他不是怕阮狄宸看他,而是怕他看到自己的纹身时会多了许多不必要的想法,自己为文酒酒做的事,受过的伤,承载的痛,只要自己知道就好。
另一边阮狄宸跟文酒酒讲着笑话,两人的笑声在静谧的森林里回荡,龙煜突然觉得其实这一生能不能和文酒酒厮守变得不重要了,只要她每天都能这样开心的笑着,做着自己喜欢的事,而他能够远远地看着她也就够了。
其实这些年龙煜也渐渐明白一些事,文酒酒这个人嫁给他关在深宫里,是委屈她了,她本是自由翱翔的鹰,应该属于更广阔的天空。
这一夜睡的很安静,经历了这么多,不知道前方等着他们的是什么,可是三个人都倍加珍惜的活着的每一天。
第二天清晨,文酒酒提议往回走,却被阮狄宸和龙煜一口回绝,三人拿着不多的行李继续深一脚浅一脚的往丛林深处走,这一次林子里没有先前的诡异,处处鸟语花香,文酒酒一行心情也好了起来,三人说说笑笑走到一处山崖边,脚下是落差几十米的平坦地面,阮狄宸好奇:“这从林里也有山地?”
文酒酒道:“怎么没有,有时候能有百米的落差!”
话还没说完,龙煜突然叫了起来,手指指着远处道:“你们看那是什么?”
文酒酒和阮狄宸拨开树枝看去,但见地势平坦的平原中间赫然有座石头雕砌而成的神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