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风行见他无限惆怅的盯着自己的胯*下,不禁打了个冷颤。
文酒酒使了坏心眼兀自偷笑,招呼两人进屋,将手中的书册重重撂在书桌上,玉手在那些泛旧的书面上随意挑选,找出其中一本翻开,摊到两人面前问:“知道这画的是什么吗?”
阮狄宸抢风行一步揽到自己眼皮子底下仔细观瞧,末了高叫了一声:“这不是萧冉那厮用的火器嘛?!”
风行也连忙抢过来看,见上面画着一根圆柱形的铁铸桶下面是一个可以推行的架子,顿时就明白了,惊讶地看着文酒酒道:“小酒儿,你真的要造火器?”
阮狄宸觉得自己显然错过了什么,狐疑地望着二人,心中甚为不爽,但见二人神色紧张瞬间便明了文酒酒现下的想法。
“酒丫头,你也想造火器?”
文酒酒点了点头:“不仅要造,还要造的比萧冉要好!”
两个男人都倒抽了一口气,互相对望了一眼,指着那破烂不堪的书册问:“就凭这个?”
文酒酒却摇了摇头,走到窗边叹道:“我文家第十四代传人最善于枪械制造,只可惜那时候的图地状况不允许他发挥自己的所长,所以他将他的所学记录了下来,你们现在看到的只是他的日记,而他所编写的枪械录当年被我父亲搬去了不醉谷,编录进《玄黄》!”
“那萧冉就是凭借《玄黄》上所记载的东西造出了那些杀人的东西?”
风行有些气愤,想起那死在炮火下的兵士,那支离破碎的肢体,不免怨恨起文家的人来。
文酒酒点头:“萧冉确实是按照《玄黄》制造了火器!”
阮狄宸道:“可是现在《玄黄》被萧冉霸占着,我们根本看不到啊,酒丫头,现在不醉谷里可还有先祖留下的书册?”
文酒酒嗤笑了一声:“你们觉得以萧冉的缜密的心思,他会将这么危险的东西留在不醉谷吗?想当年他连恩师的坟茔都可以挖,毁掉一些书册又算什么?”
风行和阮狄宸都觉得文酒酒这个猜想很有道理,《玄黄》来自文家智慧典籍,萧冉为了这个天下,必然一册也不会留给外人。
“那我们怎么办?仅仅凭借一本日记就能造出火器了?”风行翻着手中破旧的书册,上面不过寥寥数百页,还大都记着一些日常琐事。
文酒酒道:”这不过是家祖的日常记录,当然不会有那么详尽的方法,但我记得那年父亲得到十四代家祖所传的枪械录也只得三册,但按日记上记载,枪械录还有三册,且后三册远比前三册记载的详尽、细致!“
”那这后三册在哪里?“阮狄宸一听来了精神,只要关乎行兵打仗的事他都显示出莫名的亢奋。
文酒酒白了他一眼,淡淡道:”丢了!“
“丢……“阮狄宸觉得一口浓血逼迫在胸口,差点没背过气去,恨恨道:”这么重要的东西你父亲也能弄丢?!“
文酒酒微怒:”父亲自然没见过那三册,这三册我是从日记上记载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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