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文酒酒在他鼻尖吻了一下,又问:
“为什么立我为后?”龙煜想扯开他,奈何文酒酒这回掐住了他的脖子,龙煜生的高大,这样伏着身子,被人掐住脖子,登时十分难受,无奈又不敢用力挣扎,只能嘟着嘴抗议,文酒酒在他的眼睑上又吻了一下,继续问:
“为什么立我为后?”
“因为我不要别的女人!”龙小弟终于忍无可忍了,将文酒酒一抱,脚离地三寸,一转身压在墙壁上,深吻下去,辗转却轻柔,龙煜闭上眼,鼻间净是文酒酒独有的女儿香。龙煜的呼吸有点紊乱,静静贴着文酒酒不敢乱动,可文酒酒似乎很喜欢他的亲吻,竟然不安分的轻轻磨擦,这简直就是一种挑逗,龙煜禁不住,渐渐托起酒酒的臀部向自己下腹压去。
“你又勾引我!”龙煜好不容易才回过神志,抵着文酒酒的额头轻喘,满眼控诉。文酒酒笑的花枝乱颤,刚刚厮磨间衣衫半褪,秀发如瀑般任意披散在裸露的肩臂之上,平日里如月般清亮的眸子里含着一点****,微启的檀唇更像是等待人去采撷。龙煜不觉地吞咽了一口,高耸的喉结上下一动,文酒酒瞅准了张口一咬一舔,龙煜只觉双目间天旋地转,身子都飘向云霄之外,再回过神时,两人已在床榻上,龙煜不置信地看看窗户又看看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文酒酒,不明白这段路程是怎么走过来的,自己完全没有意识,文酒酒还是第一次见龙煜这般失态,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龙煜被她笑得窝火,手掌在身下肆意蹂躏了一翻,将文酒酒剥了个七七八八,露出白如凝脂的大腿和藕色的肚兜!龙煜故作狰狞,低声威胁道:
“再笑,朕就将你就地正法!”
文酒酒笑着推开他,半坐起身,将身侧了侧,拉下床沿的帷帐。龙煜呆呆地看着她,帐外的烛火未灭,看得分明。解了外衫后,她那乌黑柔顺的秀发因为梳盘发髻而露出了雪白的后颈,婀娜曼妙的身段因为端坐的缘故而更加的笔挺柔美,纤细的柳腰,丰挺的美臀!文酒酒半侧着身,双手解下自己的发髻,却因为这个动作而使她挺胸的动作诱人至极!胸前原本就已经丰挺的雪峰此时显得更加的饱满,将肚兜撑得鼓鼓的。龙煜恨不能化身成那个肚兜,跟文酒酒紧紧贴附在一起,喉中如烈火般烧灼起来,龙煜舔了舔唇,两手按住自己的下腹,那里涨得要爆裂开来,文酒酒转面一笑,一双藕臂伸向了粉背之上,只听“啪”的一声,绳子被解开了,龙煜只觉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那一荡一荡的是什么?两点粉红是什么?都看不清了,只觉着目眩神迷,晕头转向,鼻翼热呼呼一片,耳边有酒酒的惊呼声:
“哎呀!怎么又流鼻血了!!!”
龙煜这爱流鼻血的毛病细究起来,要追溯到文酒酒蓬勃的发育年岁。酒酒的身段被她自己调理的极好,丰*乳*肥臀,夏日里薄衫绸裤,正是青春期的小太子最难熬的季节,鼻血这东西流啊流的就习惯了,只是宫外太医们怎么都不明白为啥太子一入夏就体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