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初尝云雨以来,他一直喜欢用更直接的方式,但唯有吻才能让女人的心沉淀、温柔起来,文酒酒的记忆又回到曾经的东宫,午夜梦回时,龙煜也常常趁她入梦时这么吻她。
他的舌在她口腔四处游走肆虐,两人唇吻交合没有一丝缝隙。文酒酒嘤了一声,分不清是娇吟,还是气力不继的乞怜,又被龙煜沈醉的蒙上眼,亲了个够本,温柔到最后,已经是近乎热烈的搅弄、吮吸,跟着唾液纠缠……
龙煜手慢慢下滑,顺著酒酒的喉咙来到锁骨,摸索了几下,移到她的丰满,停顿了片刻,待她气息稍稍平缓些,握住她的丰胸慢慢的揉弄。
就在文酒酒等着迎接他下一波热情时,龙煜却停了下来,他捧住文酒酒的脸,轻声问:“酒酒,这些日子你还在怨我吗?“
文酒酒明白他再说风行的事,虽然他们彼此都不在提及,但心里的疙瘩仍在,并没有因时间的流逝而抚平,龙煜感受到酒酒这段时间的情绪,不再像以往那么乐观、快乐,两人有时处来甚至有点若即若离。
文酒酒没有回答,她的怨一直都在,风行在她心里一直是特殊的存在,她以为在龙煜心里也是一样的。
“你一定觉得是我在吃醋,所以将风行支走的,对不对?“龙煜问的很直接,文酒酒反到疑惑起来,龙煜却直起身子,拿起床边的睡袍随意披上,倚靠在床沿陷入沉思。
半晌,文酒酒也起身披衣,下床为他端了一杯热茶来,龙煜伸手接过,捧在掌心把玩,那热烫的杯壁滑过掌中的细纹,留下热辣的痛感,龙煜一直低头不语,看着文酒酒忙碌完,又上床在他身边躺下,龙煜至此才幽幽问了一句:“酒酒,为何华梅的事你未和我说过?“
华梅的事文酒酒的确没和龙煜说过,一则文酒酒总觉得龙煜登基以后变得极为忙碌,不想说这些不开心的话与他听,另一则话梅是顾安冉的人,龙煜要是知道顾安冉从一开始就安插了人来偷窥夫妻俩的事,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子,再则华梅和风行一样,都是自小一块儿长大的,这事细想来就如同心中的一块没有好的疤,你在意时总想掀起来看看,但一旦看了就是鲜血淋漓。
所以文酒酒不是不想,而是不愿去想,这一点可以算她自欺欺人。
“你既然这样问,想来已经知道华梅是顾安冉安插在你我之间的探子!“
文酒酒声音不大,但夜色里听来穿透力很强,龙煜依旧沉默,似乎想等她一次性把话说完。
文酒酒直了直身子,在床上谈这么严肃的话题委实尴尬了些。文酒酒在想这话该从哪里说起?是从和风行的小黑屋,还是和顾安冉在不醉谷,不然和阮狄宸在菡萏阁?似乎每一件都难以启齿。这事在自己上辈子来说就是心照不宣的事,男女朋友间谁也不会捅破,因为谁都不想撕破脸,但到了这辈子,像她这样的女人似乎就该浸猪笼,不管是她愿意还是不愿意,她确实和诸多男人纠缠不清,难怪龙煜会气愤、会在意,其实他也忍的很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