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呜滴……”(你他妈的)
“竟敢骂人!”龙煜阴笑,身体紧紧贴上文酒酒的背部,文酒酒臀股一热,有棒子重重抵在了臀片之间!
丫的,文酒酒暴走了!奋力半抬起身子,低叫道:
“煜儿,住手!”
龙煜的双手趁势沿着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向着那高耸入云的丰挺酥*胸爬去!文酒酒浑身一激,也不管外面是否有人,侧过脸愤恨地看着龙煜,在他耳侧低骂道:
“小子!臭流氓!你丫敢在这里圆房,老娘日后一定废了你!”
龙煜一愣,随即低低笑了起来,边笑边微微靠近了些,鼻子在她的发间贪婪地嗅了一口道:
“睡吧!”
说完将她一抱一滚,脑袋搁在文酒酒怀中安心睡了起来。
文酒酒的心情颇为悲愤,整天伴着这头欲求不满的小色狼,怕是晚节保不了了,求神拜佛,千万别把初夜葬送在山贼窝里,尼玛,这样有毛美感?以后老了,有毛美好回忆啊!
屋内安静下来,许久,屋顶有一黑影轻巧地一跃而下,迅速消失在夜幕中。
吴越回到自己卧房时脸颊还有些微红,这些年轻人到底精力旺盛,当肉票也不闲着!想着刚刚耳侧那床铺间激烈的声响,吴越觉得自己也燥热起来,想了想还是出门吹吹冷风。
今日星空闪烁,抬头是耀眼的星光,吴越心情好了些,这些日子的不安、疑惑、猜忌,此时都放下了。静静立在风中,闭目间仿佛回到二十年前的乌巷,那时那日,青石板、油纸伞、细雨中淡青色的身影朦朦胧胧,他还记那人最喜欢的一把白色的伞,伞面画的是墨梅,还有什么?他记不清了,仿佛发生过,又仿佛梦中,唯有那句话:“一把伞骨,撑出三十六重恩爱”然后,便是淡淡的酒香……
睁开眼只觉一阵清香扑过来,凑前去深嗅,竟真的是一丝酒味,吴越喜出望外,不由得几大步顺着酒香寻去。
夜色中一妇人低首坐在台阶上,四下无人,只见她自斟自饮,身旁新抽的柳条迎风摇曳,丝丝酒香久久长长。
吴越脚步顿了一下,犹豫不敢上前,那妇人却没抬头,嗓音低低,似在自语:
“当家的既然来了,喝一杯也无妨!”
吴越当下尴尬起来,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咬了咬牙便撩袍坐到了那妇人身旁,眼睛还是四下打量一番,怕出来个猫啊,狗啊,胡舟啊之类的畜生。
郭氏笑了笑,给自己满上一杯,吴越有些不悦,这妇人每每见到他便是这副阴阳怪气的样子,令他甚是不爽,奈何寨子里唯有她酒酿的好,想罢不由气恼地问道:
“笑什么?”
“君子可不畏流言不畏攻讦!”
吴越嘴角一抽,想着,这妇人定是与我有仇的。于是抢过郭氏手中的杯子和酒壶也自斟了一杯,喝完后皱了皱眉,道:
“你这‘夏于归’酿的不好!苦!”
“当家的说的是!”郭氏淡笑,月下那侧脸有了一晃神的明媚,吴越突然想起她那半边被毁损的容颜,顿然觉得有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