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酒酒慢慢将身子靠进阮狄宸怀里,在这静谧的黑暗中,这个男人能让自己安心,此刻文酒酒不去想下落不明的龙煜,也不去想城府颇深的顾安冉,只有这个暴躁的男人能让她慢慢平静下来。
阮狄宸感到怀里的柔顺,身子反到一僵,低头嗅着文酒酒发丝间的清香,心中的躁火也渐渐平息下来,但想到宫廷上顾对她肆无忌惮的吻,那窝心的妒火又升了起来。
到了将军府,阮狄宸先下车,待酒酒出来后一把横抱起来,用大麾遮了那暴露的身子,一溜小跑进了易水阁,路上遇到的下人皆低头不语,待阮狄宸身过,复又张望,交头接耳。
回到易水阁,阮狄宸猛地将文酒酒抛在软塌上,回身点了油灯,膏脂滋啦啦的冒着火星,萤光随着趴在榻上的人,左摇右晃。
文酒酒抱着软塌上的鹿衾,有些晃神地看他,阮狄宸执着油灯靠近了她的面庞细看,眼神忽的深邃起来,文酒酒起先还以为他有话要说,但见他神色迷离,瞳孔中幽火渐盛,方才低头去看,身上薄纱那半透光的材质,令娇躯若隐若现,刚刚搂抱间纱衣带散了开来,香峰玉腿,映着烛光的模样儿真是媚态万千。
忽而一阵龙涎风过,文酒酒被阮狄宸搂进怀里,热辣辣地吻铺天盖地,将她整个人卷了进去。
对于****方面阮狄宸绝对是高手,文酒酒不得不承认自己身体的动情,但理智仍在,她推搡着,捶打着,甚至一手掐住阮狄宸腰间的软肉,阮狄宸闷哼,抬首咬牙,眼神如狼似虎,情*欲渐盛,沉声道:
“这些日子一直有个女人总是乱着我的心,就像小时候在边邑见到牧民的獒犬幼崽,我那时年纪小,总是心心念念的想要,但是獒犬珍贵,牧民佰金也不愿舍,无奈,我只得日日去看,后有一日,那家牧民皆为莫哈人所杀,我便将那幼犬抱了回来,每天精心照料,耐心调%教,然而当它终于归我所有时,我却觉得不过如此,渐渐也便不放在心上,酒丫头,如今你便是那幼犬,我曾说别人用过的我阮狄宸不屑,可是你不同,不是因为你姓文,也不是因为你的身份,只是男人对女人单纯的欲*望,如今我便在此告诉你,我阮七想要你,此时此刻,非你不可!“
佘熙霏执着一柄烛灯小心走到窗边,那里一个男子四仰八叉的躺着,一身黑衣被扭得褶皱频生,蒙面的黑巾也扯下了,此时正半张着嘴微微打着酣。
佘熙霏又近了几步,将烛台放在床前的台阶上,自己也跟着坐了下来,半撑着头若有所思地看着风行那张俊俏的玉颜,脑中滑过文酒酒的话:
“不想嫁给他们就随便找个顺眼的男人睡了,大不了入赘皇家,没后台,没实力,保你佘家江山千秋万代!“
佘熙霏痴迷地看着床上的风行,心里盘算着,要不把他睡了吧!
宫院深处的林木被月光照的斑驳陆离,顾安冉停住脚步不再往前走,公孙敖回身,见他正挥袖避退侍卫,见此,公孙敖也让皇宫禁卫退了开去,只剩下两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