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公子,有个词叫做‘欲迎还拒’你这明显是想给奴家看,你瞧你这一躲,勾的奴家心儿颤颤的,越是想看呢!”说着眯起了杏眸,猛地一扑。
叶萧被文酒酒一压,怀中一热,鼻翼一香,软软的身子贴了上去,叶萧心神一荡,骨头都酥了,不防手上的画卷被文酒酒夺了过去。
展卷一看,画中人半裸的侧在水桶边,细腻洁白的肌肤被染上一层淡淡的浅粉,坚挺的胸乳,若隐若现的粉红樱桃,凝脂般的藕臂搭在水桶一侧,五指微张,星眸半闭,樱唇含笑,脸颊酡红,平添了一抹风流慵懒。顺直黑亮的头发沿着娇美分明的轮廓流进水里,四散开去。几朵零乱的花瓣黏在她的身上,还有一些在水面飘洒着。
文酒酒看着脸颊发热,不自然地说道:
“叶公子画的莫不是奴家?”
“正是!”叶萧的嗓音有些暗哑。
“奴家记得当时只露出一个头颅,且呆如木鸡!”
“美人的风情只一眼尚可浮想联翩,何必妄自菲薄?”叶萧温热的身子贴了上来,文酒酒执画后退了一步。
“可奴家那天泡的是药浴,水质浑浊,哪里有画中这般清致透明,难道公子眼神犀利,可以透过现象,看到本质?”叶萧有些气喘地又跟进一步,文酒酒再退。
“看不到也可以猜,猜不着也可以想……”叶萧的额头渗出密密的汗珠,喉头咕噜了几声,向文酒酒凑了过来,文酒酒将画卷一卷,用画轴抵着叶萧的胸膛,用力推了推,笑道:
“叶公子的丹青甚妙,这画赠与奴家可好?”
“那美人拿什么谢我?”叶萧的笑容有些淫*荡,一改玉面书生的形象。门外有人踢翻了水桶,“哐啷”一声巨响,但屋内两人仿佛浑然未觉。
“奴家身无长物,叶公子要奴家怎么谢?”
“只要美人身上有的即可!”
“什么?”
“一枚甲片可好?”
“不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随意毁伤。”
“那一缕青丝可好?”
“不可,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奴家是有夫之妇!”门外有人“呸”了一声。
“那……只能一个香吻了……”
“不可……”
“为何又不可?”
“奴家昨晚宵夜吃面时要了蒜瓣!现在还有味儿呢!”
“那也无妨!”
“哎?你闻闻!”说着向着叶萧呵了一口。
叶萧捂鼻(─。─||)奶奶的,味儿还真不小。
护卫听不下去了,转身暗骂:两个贱人!
文酒酒揣着画卷闪进了自己房内,在行李包裹上比划了两下,发现藏不进去,便顺手将画扔进床铺内侧,心想晚上找个地方烧了妥当,那个死叶萧竟然敢意淫她,看自己不找个机会把他往死里整!
回身看见华梅剔着牙正进来,想到什么,怒道:
“瓦罐鸡可好吃?”
“呃……还行!”
午后,文酒酒被叶萧拉着在庭院中喝茶,华梅跟花花他们不知所踪,文酒酒陪着叶萧犯了会子贱,便推说午睡回了房,临走时想到什么,拉着叶萧的手央求道:
“叶公子丹青妙笔,再为奴家画幅像可好?”叶萧受宠若惊,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