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二阶,那个能够天天吃肉吧?寒河心想。
“爷爷,我今年八岁了吧?”
“嗯?嗯!”老人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应道,其实他并不确定眼前这个孩子的年龄,因为这个孩子是他在河边捡到的被人遗弃的孤儿。
“小河下午还要去上课吗?”
“恩,要去的!”寒河迫切的学到本领,希望自己能够不再受人欺负,帮助爷爷摆脱眼前的穷困受欺负的生活状况,而那个老是邋遢,醉眼朦胧的老师现在是唯一能而且肯教他的人。
下午,阴沉的天空飘起了小雨,寒河背着布袋包,顶着块破布朝着村子中的那间教室走去,双腿又沉又酸,走起路来发飘。
教室的门没有锁,推门而入,空荡荡的大屋子里面没有一个人,捡靠前最中间的一个座位坐了下来,坐下之后又朝外面望了望,等了一会并未见吉姆来,起身到门口朝外望了望,一片雨雾笼罩着村子,格外的宁静,就是没有一个人影,又回到屋中刚要坐下看了看身前的讲桌上布满了灰尘,显然是很久没有清理过了,四处看了看没发现什么抹布,就从自己来时顶的那块破不上撕下来块将桌子仔细的清理了一遍。
就在这个时候,村子一间舒适的屋子之中,一脸胡子拉碴,醉眼朦胧的吉姆躺在床上两眼盯着屋顶,手里拿着一个银制的酒壶,口中喃喃嘟囔着。
“去,还是不去。”这一句话,他已经嘟囔了好久一会了。
“哎,还是去看看吧!”最终终于决定下来了,一下子从床上蹦了下来。拿起挂在墙上的雨衣穿上朝外走去。
“怎么还不来了,会不会不来了?”寒河清理完桌子又将乱糟糟的屋子收拾了一下去发现那个邋遢的老师还没有来,心里有些焦急了,再次大步走到门前朝外望去,发现一个人穿着黑色的雨衣正慢吞吞的朝这个方向走来。
“吉姆老师!”寒河高兴地喊了出来。
“咦!”距离他百米之外的吉姆似乎听到了他并不是很大的喊声,抬头望去,发现一个孩子正在教室门口正望着自己。
是他,那个瘦弱的孩子!第一次那双朦胧的醉眼之中闪出了亮光。
“咦!”看见干净整洁的教室之后,吉姆又是一惊,这可是从他来这个村子教那一帮学生以来最干净的一回。
“你打扫的?”
“恩!”
“好,我们开始上课,说说你想学什么?”吉姆突然来了激情,对着这个只有八九岁大小的孩子道。
“我想成为武者,二阶,您能教我吗,老师?”
武者,二阶,这一句话就让吉姆一下子愣住了,低头看着正瞪着眼睛望着自己的孩子,片刻之后回过神了。
“为什么?”
“我不想再被人欺负,我想帮帮爷爷,而且武者,二阶应该天天有肉吃吧?”寒河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天天有肉吃?!这样的理由让吉姆异常的震惊,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孩子一双清澈的眼睛,突然回身在身后的大黑石板上写下了两个大字。
武者。
“记着,寒河,这两个字就念做武者!”念道武者两个字的时候,吉姆眼中精光暴射!
寒河抬起头,将那两个大字牢牢的印在了脑海之中。
“知道什么叫武者吗?”吉姆接着问道,寒河摇摇头。
“所谓的武者是对掌握了武技与斗气运用方法技巧的一类人的总称!”吉姆说完又在身后黑石板上写下了四个大字,武技,斗气!
“至于你刚才所说的二阶,只是对武者能力的一种衡量方式。”
寒河静静地听着,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这些东西是他第一次听到,很新奇,似乎小时候爷爷哄他入睡时讲的故事还要好听。
就这样,一间空荡荡的大屋子之中,一个邋遢的中年男子充满激情的讲着关于武者,关于外面的精彩世界,而他的听众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
外面的雨依旧徐徐的飘落,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颗种子却在孩子的心中种下。
“怎么样,还有什么疑问?”
吉姆这一下午说的话比一个月说的话都多,说完之后问下面听得聚精会神津津有味的男孩。
“老师,我能成为武者吗?”寒河问道。
“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只要他想。”说这句话的时候,吉姆格外的严肃认真,完全没了平时的邋遢随意。
“那,那您能教我成为武者吗?”一双清澈的眼睛之中充满了期盼。
“这个......”吉姆犹豫了好一会之后,笑了。
“我可以试试。”
“太好了!”寒河听后兴奋的跳了起来。
“但是,这件事情任何人都不能告诉,包括你的爷爷,否则我就不教你了。”吉姆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嗯嗯,我会给爷爷一个惊喜的!“寒河听后笑着使劲的点着头。
往家走的时候寒河觉得双腿不再像来的时候那样发沉,发酸,走起路来有劲多了,身体似乎怎加了许多的力量。这一晚,寒河兴奋地一整晚都没睡好,他心中期盼着夜晚快点过去,明天早些来到。
第二天,雨还在不停的下着,天空依旧阴沉的吓人。
“爷爷,中午我不回来吃饭了,要在教室学习。”
临行前寒河对老人道。
“好好,带着点干粮吃,别饿着。”
“恩,我走了爷爷!”
寒河早早的进了教室,屋子门没有锁,里面依旧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不过这一次在他进屋之后没错就吉姆便进了屋子,手中还拿着一间小号的雨衣,进了屋子之后就将雨衣递给了寒河。
“把它穿上,跟我走!”
寒河跟着吉姆走了好一会到了村子外一个农场之中,农场之中有一大堆的圆木,一根根的水桶那么粗,还有一段段的圆木墩子,似乎是被锯好的。
“昨天跑的很累了吧,今天换个方法锻炼,把那些木墩子劈成一下段烧火用的劈柴。”
“好!”寒河两只枯瘦的手臂将那对他来说有些沉重的斧头费力的举过头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