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又不是菜市场,谁都可以进。
一般家里来人,参观书房,借用洗手间,这都是有的。参观人家卧房的绝对没有。这位大师如果不是有特别的事情,她也不可能进自己的卧房里来。
这就是说,想把自己整死的不是和家里的两个女人有直接的关系,就是有间接的关系。
保姆许姨在自己家里干二十多年了,从自己孩子出生就干到了现在,一直是兢兢业业,本分老实的人。她阴自己做什么?
他的老婆最近老是吵着要出国去陪孩子,老夫老妻的,她难道会因为这个阴自己?
邹国威想的头都炸了,也想不出到底是谁把这东西放进了这里。
“老邹!东西我先拿走。”殷成杰边指挥他们把床恢复到原样,边说,“你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自己注意观察一下,家里有没有异常的地方。还有,我问你,那天晚上我给你的符弄湿了,是在什么地方弄湿的?”
“卫生间。”邹国威想了想,“当时我洗澡的时候,顺手把它拿下来放在了洗手台的镜前灯上面,就怕给弄湿了。洗完澡我就进了卧房,刚躺上床又想起了那符,拿起来它已经湿了。镜前灯上面到处都是水。”
“当时你老婆和那保姆在哪里?”殷成杰又问。
“我老婆在卧房睡觉,许姨不清楚,应该也在睡觉。我回来的晚,基本上每次回来,她们都睡了。”
听完这话,殷成杰开了个玩笑:“你家里出鬼了。”
沈元杰脸上一白,“真的?大师!那你可得帮帮他,被鬼缠着那可就惨了。”
“好!明天我领只鬼来。”殷成杰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你要准备一个地方让她待。”
邹国威为难地道:“我,我,我要怎么弄?”
“哦!忘了你是当官的,不相信这一套。”殷成杰打开卧房的门之前,轻轻地提醒了一句:“当心你身边的人。”
邹国威无奈地点了点头。他也知道这件事蹊跷了,好在这位大师还算是有能耐的,连藏在那么隐秘的地方都能帮他找到。要不是亲眼所见,他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出了卧房的门,大家心照不宣地闲聊了几句,然后就回来了。
“欢儿!这件事你怎么看?”回到家殷成杰问,“你说那老邹是被谁阴了呢?是他老婆还是那保姆?”
余欢欢摇了摇头:“难说。我们又不了解人家,哪里说的清楚?”
听到“我们”两个字,殷成杰笑了,“欢儿!你承认我是你丈夫了是吗?”
余欢欢还是摇头,回答:“难说,我又不认识你,哪里知道会不会喜欢你?”
殷成杰无语了,沉默了片刻,淡淡地道:“我们两个认识了很久很久了。是你轮回了几世,把一切都忘了。这样也好,我们就从这一世重新开始好不好?等我在你的身体里变的强大了,我再带你去寻找我的肉身好不好?”
“无聊。”余欢欢骂了一句,气呼呼地,“你要这样一直待在我的身体里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