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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父与子(10)

“安娜·谢尔盖耶夫娜是个多么神奇的女人!”当阿尔卡季回到给他们预备的那间房,屋内只有他俩时叫道。

“是的,”巴扎罗夫答,“这女人有头脑。哦,还见过不少世面。”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叶夫根尼·瓦西里伊奇?”

“我是好意,好的意思,我的老兄,阿尔卡季·尼古拉伊奇!我相信,她对自己的田产也一定料理得很好。可神奇的还不是她,而是她妹妹。”

“怎么?那个浅褐肤色的?”

“是,就是她。她有活力,纯真,羞怯,又沉默寡言,所有种种你希望的。她值得去关心。她能成为你所希望的那样;而那一个——已是老油条了。”

阿尔卡季没答腔。两人各怀心思地上了床。

安娜·谢尔盖耶夫娜这晚也在想着她的客人。她喜欢巴扎罗夫——他不卖弄,看问题目光尖锐。在他身上看到了她以前闻所未闻的新鲜事儿,而她又非常好奇。

安娜·谢尔盖耶夫娜相当古怪。她毫无成见,甚至不笃信宗教,碰到任何事都不退缩,却没有一个固定的目标。她把许多事都看得清清楚楚,对许多事都有兴趣,什么也不能让她完全满足;当然她也没做这样的指望。她好钻研,同时又对一切都无所谓:她的怀疑从未消失到使她忘却的程度,也从不曾发展到令她焦虑不安的地步。假如她不富有又不能自立的话,她也许会投身到斗争中去,会去感受什么是激情……可是她活得很舒适,虽然时而也会感到寂寞,就这样日复一日地过着,悠闲自在也少有激动的时刻。有时她眼前也会闪烁出七彩飞虹,可当它们熄灭时,她可以休息,并不惋惜。她的想象甚至超出了通常道德规范允许的界限;但即便此时她的血依然像平常一样,在她那令人倾倒的亭亭玉立的身体里静静地流淌。有时香浴后,她全身都有一种暖融融、懒洋洋的感觉,她就想到生活的空虚、痛苦、艰难与丑恶……心中便涌起突如其来的勇气,沸腾着高尚的渴望;可当过堂风从半掩的窗扉吹过来时,安┠取ば欢盖耶夫娜就会全身缩成一团,发出抱怨,几乎要发脾气,这时她只希望一点:这讨厌的风儿别吹到她身上。

和所有没真正品过恋爱滋味的女人一样,她向往着什么,连自己也不清楚。其实她什么也没向往过,虽然以为自己有许多憧憬。她几乎忍受不了过世的奥金佐夫(她嫁给他是别有所图,否则即便她把他当个好人,也不见得会同意嫁他),因此便暗暗憎恶所有男人,觉得他们都肮脏,粗笨,萎靡不振,衰弱得让人厌烦。有次她在国外碰到一个年轻英俊的瑞典男子,有骑士般的面容,宽阔的前额下是一双诚挚的蓝眼睛;他在她心中刻下了很深的印迹,可这也没妨碍她回到俄国。

“这医生是个怪人!”她想着,躺在自己华丽的床上,枕着镶花边的枕头,盖着薄薄的丝被……安娜·谢尔盖耶夫娜继承了父亲爱奢华的部分习气。她很爱她那既浪荡又善良的父亲,他也非常宠爱她,慈爱地和她开玩笑,把她当成朋友,他非常信赖她,事事和她商量。她几乎都想不起母亲了。

“这医生是个怪人!”她又自言自语。她伸个懒腰,笑一笑,把手放到脑后,然后眼睛飞快地浏览了一两页无聊的法国小说,便扔下书,进入了梦乡,洁净馨香的睡衣裹着她洁净、冷冷的身躯。

第二天早晨早饭一过,安娜·谢尔盖耶夫娜就和巴扎罗夫一起去采集植物,直到午餐前才往回返;阿尔卡季哪儿也没去,和卡佳一起呆了约个把小时。有她在跟前,他并不觉得单调乏味,她主动把昨天的奏鸣曲又弹了一遍;可当奥金佐娃回来后,他终于见到她时——他的心又缩紧了……她步履蹒跚地沿花园走来;脸色通红,圆草帽下的双眼比平时更亮。她用手指转着野花细细的茎,薄薄的短斗篷滑到了她的肘部,草帽上宽宽的灰丝带飘到胸前。巴扎罗夫跟在后面,和平时一样既自信又随意,他一脸的欢喜甚至有几分亲热,可阿尔卡季并不喜欢。巴扎罗夫从牙缝里含糊了声:“你好!”就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而奥金佐娃漫不经心地和阿尔卡季握了握手,也从他旁边走开了。

“你好!”阿尔卡季想……“难道我们今儿还没见过面吗?”

十七

众所周知,时间有时快得像鸟一样飞逝,有时又慢得像虫一样蠕动;可当一个人甚至连时间的快慢都体会不到时,他就会觉得特别幸福。阿尔卡季和巴扎罗夫就这么不知不觉地在奥金佐娃家过了十四五天。这多少都亏了她对家中的起居和生活都建立了秩序。她自己严格遵守这秩序,也要求别人必须遵从。每天的事都按一定的时辰做完。早上八点所有的人都来喝茶;茶后早饭前各干各的事,女主人就接见总管(她的田产采取收租的方式管理)、管事和管仓库的女管家, 和他们谈事。午饭前全家人又聚拢来聊天或阅读;晚上不是散步、打牌,就是弹奏音乐;十点半安娜·谢尔盖耶夫娜回自己房间,吩咐明天要办的事,然后就寝。巴扎罗夫不喜欢日常生活中这么有条不紊、近乎刻板的规律;“就像沿着轨道滚一样。”他使别人相信:那些穿制服的仆人,那些循规蹈矩的管事使他的民主感觉受到侮辱。他认为,既然这么讲究,那就也按英式午餐的规矩好了,穿上燕尾服,打上白领结。他有次把这个看法清楚地对安娜·谢尔盖耶夫娜谈了。因为她的举止叫每个人在她面前都会毫不踌躇地倒出自己的意见。听完他的话后她说:“从您的观点来看,您是正确的,可能是我太贵族气了;可是在乡下过日子就不能没有秩序,否则就会百无聊赖。”她依旧是我行我素。巴扎罗夫尽管嘟嘟囔囔,可他和阿尔卡季在奥金佐娃家里住得那么安逸,正是因为她这儿的一切都“沿着轨道运转”着。尽管如此,两个年轻人从到尼科利斯科耶住下来的一两天起,就发生了些变化。安娜·谢尔盖耶夫娜明显地表现出对巴扎罗夫的赏识,虽然很少赞同他的观点,而他却开始显露出前所未有的焦虑不安:很容易生气激动,沉默寡言,怒气冲冲地望着别人,坐立不安,好像有什么催着他马上去干什么事似的;阿尔卡季最终确信自己爱上了奥金佐娃,渐渐沉湎在一种静静的忧郁之中。不过这忧郁并没妨碍他和卡佳亲近,甚至促使他俩的关系更温馨更友好。“她看不上我!由她去吧!…… 还有佳人不拒绝我呢。”他这么想着,内心又得到了宽慰,感到了一种甜蜜。卡佳模模糊糊地意识到,在和她的交谈中他总想寻求一种慰藉,她并不拒绝他俩这种半羞涩半信任的友谊中纯洁的快乐。在安娜·谢尔盖耶夫娜面前他们彼此不说话:卡佳在姐姐敏锐的目光下总是很瑟缩,而阿尔卡季和任何恋爱中的人一样,在自己的意中人面前就不能再注意别的;可他和卡佳独处也很快乐。他感到自己无力吸引奥金佐娃;和她独处时,就很害羞,不知所措;她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对她来说他太嫩了。和卡佳一起时则正相反,阿尔卡季觉得像在自己家一样自然;他对她很宽容,让她谈出对音乐、小说、诗和其它琐事的感受,他自己没发现或没意识到正是这些琐事使他着迷。卡佳也没妨碍他忧愁。阿尔卡季和卡佳相处甚佳,奥金佐娃和巴扎罗夫亦如此,因此常常这样两对在一起呆了一会儿就分开各走各的了,尤其在散步时。卡佳非常热爱大自然,阿尔卡季也是如此,不过他不敢承认;奥金佐娃和巴扎罗夫一样,对大自然很漠然。我们这两个朋友各行其是的结果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开始起变化了。巴扎罗夫不再和阿尔卡季谈奥金佐娃,甚至不再骂她的“贵族作派”了;的确,他依旧称赞卡佳,只是建议抑制一些她那多愁善感的倾向,而他的赞美是草草的,建议也是干巴巴的,总之他和阿尔卡季谈得比以前少多了……他好像在逃避什么,好像在阿尔卡季面前感到惭愧似的……

阿尔卡季意识到这一切,不过他都藏于心中。

这种“新鲜事儿”出现的真正原因就是奥金佐娃在巴扎罗夫心底激起的感情波澜,这感情使他痛楚,为此他十分恼火,如果有谁哪怕稍稍提起在他心中可能发生了变化,他就会立刻带着鄙夷的笑声和讽刺的辱骂来为自己开脱。巴扎罗夫非常喜欢女人,也非常欣赏女性美,可那种理想式、或他所谓浪漫式的爱情,在他眼里成了一派胡言和不可饶恕的愚蠢,他认为骑士感情是一种畸形,一种病态,他不止一次地说很纳闷,为什么不把托根堡和所有(中世纪德国的)骑士抒情诗歌手及(中世纪法国南部的)游吟诗人送进疯人院?“你若喜欢上一个女人,”他常挂在嘴上,“就努力达到你的良好效果;而如果达不到——就算了吧,转过身去——天地大得很。”他喜欢奥金佐娃:那些有关她的传闻,她的自由身与独立的思想,她无疑对他的爱慕——所有这些都对他有利;可他很快明白了,在她那儿他是不会“达到良好的效果的”,可就此罢手吧,他很惊讶地发现,他又无力做到。一想起她他就热血沸腾;他本可以很容易地使自己平静些,可有一种情愫涌上心头,这是他以往一向所禁止、所取笑的东西,他的骄傲也总在与之抗争。在和安娜·谢尔盖耶夫娜交谈中,他比以前更厉害地表达出对一切浪漫事物的漠然和蔑视;当他独自一人时,又很忿忿地发现他也有了这种浪漫情感。这时他便钻进了树林,大步走来走去,把那些碰着他的树枝统统折断,低声责骂着她和自己;或者就溜进干草棚,双目紧闭,迫使自己入眠,当然他并不是总能睡着。突然他仿佛感到一双纯洁的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那两片高傲的红唇回应着他的吻,那智慧的双眸含情脉脉地——是的,正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的眼睛,他晕眩了,那一瞬间忘却了自我,直到愤怒又在他心头迸发。他发现自己在闪过种种“无耻的”念头,就像有魔鬼附体似的。有时他觉得奥金佐娃也有些新变化,她的脸上露出一种异乎寻常的表情,可能……可想到这儿他总是跺跺脚,或把牙咬得咯吱直响,用拳头威胁自己。

不过巴扎罗夫也没全错。他拨动了奥金佐娃的心弦,引起了她的兴趣,她常常想他。他不在时,她并未感到无聊,也没刻意等待,但他的出现能马上使她活泼起来;她很乐意和他独处,喜欢同他聊天,甚至当他惹她生气或诋毁她的品味、她的优雅习气时,她亦如此。她好像想既考验他,又了解自己似的。

有次和她在花园散步时,他突然忧郁地对她说,他打算很快就回他父亲的田庄去……她脸色倏地白了,好像有什么刺痛了她的心,刺得那么痛,以至于她自己都很惊讶,后来她久久思索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巴扎罗夫说这番话并非要试探她,看她如何应对:他从不“撒谎”。那天早上他碰到了父亲的总管,以前照料过他的男仆——季莫费伊奇。这是个样子萎靡不振而动作却敏捷的矮小老头,一头褪了色的黄发,一张饱经风霜的红彤彤的脸膛,一双眯缝着的泪眼,他身着青灰色粗呢短外套,腰系一根断头皮带,穿着焦油漆的靴子,意外地出现在巴扎罗夫面前。

“啊,老爷子,你好!”巴扎罗夫嚷道。

“您好,叶夫根尼·瓦西里伊奇少爷。”老头高兴地开口笑着说,马上堆起一脸皱纹。

“干吗来了?他们派你来叫我,是吧?”

“哪里,少爷,哪能呢!”季莫费伊奇嘟嘟哝哝地说(他记住了出发前老爷严格的指示)。“我进城给老爷办点事,听说少爷您在这儿所以就顺路拐过来,想来看看少爷您……否则怎么敢惊动您!”

“得了,别撒谎了,”巴扎罗夫打断了他,“这难道是进城的路吗?”

季莫费伊奇迟疑了一下,没答腔。

“我父亲身体还好吧?”

“感谢上帝,少爷。”

“母亲呢?”

“阿林娜·弗拉西耶夫娜也很好,感谢主。”

“想必他们都盼我回去吧?”

老头歪着他那小脑袋。

“唉,叶夫根尼·瓦西里伊奇,他们怎能不盼呢!少爷!上帝作证,一见到您那双亲就觉得心痛啊。”

“行了,行了,别夸张了。跟他们说,我很快就回来。”

“是,少爷。”季莫费伊奇叹了口气说。

出了宅子,他双手把帽子拉得低低地,费力爬上留在大门外那辆简陋的马车,马车悠悠远去,只是并没朝城里的方向。

这晚奥金佐娃和巴扎罗夫坐在她的房间里,阿尔卡季在大厅里漫步,听卡佳弹琴。老公爵小姐上楼回自己的房间了;她向来不能忍受客人,尤其不能忍受这两个她所谓“新式的狂妄者”。 在公开场合她只有端起架子;然而在自己房间,在自己的女仆面前,她骂得那么起劲,使得包发帽和假发一起从头上跳起来,这一切奥金佐娃都一清二楚。

“您怎么就打算走呢?”她说,“您许的愿呢?”

巴扎罗夫身子一抖。

“许什么愿,夫人?”

“您忘了?您答应教我点儿化学的。”

“怎么办呢,夫人!父亲望眼欲穿;我实在不能再耽搁了。不过您可以读读Pelouse et Fréry,Notions générales de Chimie法语:佩卢兹和弗列米合著的《化学通论》。——原注;那是本好书, 写得很明白。您在书里会找到需要的内容的。”

“可您记得吗?您对我说过,书本不能代替……我忘了您怎么说的了,可您知道我想说什么……记得吗?”

“怎么办呢,夫人!”巴扎罗夫又重复道。

“干吗要走呢?”奥金佐娃压低嗓门说。

他盯了她一眼。她的头靠在椅背上,半裸的两只胳膊叉放在胸前。在那盏罩着穿孔纸罩的孤灯发出的微光映照下,她的脸色更苍白了。宽大白衣的柔软褶皱完全盖住了她的全身,只有叉着的双脚趾尖稍稍露在了外面。

“而为什么要留下?”巴扎罗夫答。

奥金佐娃稍微扭了扭头。

“怎么为什么?难道您在这儿过得不愉快?抑或您认为这儿将没人念着您?”

“我相信不会有人想着我。”

奥金佐娃沉默了一会儿。

“您这么想好没道理。而且我不信您的话。您不是当真说的。”巴扎罗夫依然纹丝不动地坐着,“叶夫根尼·瓦西里伊奇,您怎么不吱声了?”

“我能跟您说什么呢?完全不值得去想念的是人,何况我这种人。”

“为什么?”

“我是个正经、乏味的人,不善言谈。”

“您在要人恭维了,叶夫根尼·瓦西里伊奇。”

“我可没这个习惯,您自己难道不清楚?您所珍视的生活中高雅的一面,我是办不到的。”

奥金佐娃咬着手帕角儿。

“不管您怎么想,您走了我会感到寂寞的。”

“阿尔卡季会留下来。”巴扎罗夫道。

奥金佐娃稍稍耸耸肩。

“我会感到寂寞的。”她又重复道。

“真的?不管怎样,这很快就会过去的。”

“您为什么这么认为呢?”

“因为您自己跟我说过,只有当您的秩序被打乱时,您才会感到寂寞无聊。您把生活安排得那么井然有序,绝对正确,压根儿已没有寂寞,烦恼……及任何沉重情感的空间了……”

“那么您认为我绝对正确吗?……也就是说我把生活安排得那么井然有序吗?”

“那还用说!比如:再过几分钟就敲十点了,我已预先知道您会轰我走的。”

“不,我不轰,叶夫根尼·瓦西里伊奇。您可以再多呆会儿。请打开窗户……我有点闷。”

巴扎罗夫起身将窗户一推。窗户吱呀一声就开了……他没曾料到这窗户这么容易打开;他的手还有点抖。柔柔的黑夜与屋内相对,窗外伸手不见五指,树木微微摇曳,户外散发着清新空气的芬香。

“请落下窗帘,再坐一会儿吧,”奥金佐娃道,“我想在您走之前跟您聊聊。跟我讲讲您自己吧;您还从没谈过自己的事呢。”

“我尽量想和您谈点儿有益的事,安娜·谢尔盖耶夫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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