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搬出最大的靠山了。
张妈妈深呼吸,充满自豪地昂头挺胸:“我警告你们,我可是信国公的人!信国公的人你们惹得起吗?”
楚清露出古怪的神情:“你是……信国公的……人?”她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大哥的口味好独特。
信国公算什么玩意儿?
和夏无所谓地耸耸肩:“所以呢?”
楚清接着道:“你确定要在这位前信国公夫人的面前狐假虎威吗?”她拉过站在一旁的顾眉。
张妈妈:“那,那……是信国公让我到群芳阁挖墙脚的嘛!”
楚清一愣,尴尬而紧张地看向顾眉。她还真不知道自家大哥会当顾眉姐困难的时候在她的背后捅一刀。哎呀呀,大哥啊大哥,你是不想和顾眉姐重修于好、破镜重圆了吗?
顾眉淡淡一笑:“我早猜到了。”张妈妈刚行动的时候,她就知道楚弼才是幕后主使者。
张妈妈一摊手:“所以我只是听命行事罢了,与顾阁主你算不得深仇大恨。但是,单将今天这桩事,你要给我一个说法!”
人家连信国公都不怕,韩大人估计压不住他们。更何况,后面站着一个看似云淡风轻但实际上气势吓人的俊美男子和一个看不清面目的黑衣人。左边还来了一个提着宝剑、面带杀气的姑娘。
顾眉冷笑一声:“你要我给你什么说法?”
和夏抢着说:“都跟你说过了,不是顾姐姐命我们来砸场子的。我们纯属……纯属……”和夏搔搔脑袋,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好说法。
国师在后面低声说了一句:“纯属吃饱了没事干。”
全场只有离国师最近的无命听见了,低低一笑。看来,和夏对于他来说很重要。他一直在找他的弱点,如今算是拿准了。
“纯属无聊。”楚清小声地说出口,被和夏拍了下脑袋。
“我们是替庐江的百姓清理祸害!多少人家的好姑娘因为各种原因被你推进了火坑?你害了多少原本美满的家庭?你数数,自个儿数数!”和夏义正言辞地指责道。
“对,自己数数!”大门口的妇女同志们义愤填膺地呐喊。
张妈妈哭丧着脸为自己辩解:“那群芳阁不也……”
顾眉赶紧打断:“停!别拿我的群芳阁跟你的春雨园相提并论!我一没跟她们签卖身契,二没逼迫她们接客,收容的大多是无家可归的孤女。我负责请人教她们技艺,供她们凭自己本事表演养活自己,跟你能一样吗?再说了,我赚的都是富贵人家的银子,可你贪心到连穷苦人家的铜板都狠心扣下来!性质一样吗?”
张妈妈无词辩驳,对方人多势众,只好缴械投降,干巴巴地问道:“那你们想怎么样?”
和夏原本只是随着楚清胡闹一场,听了顾眉的话以及看到门口的那些气愤的妇女之后改变了主意:“关了春雨园。”
张妈妈顿时尖叫:“那怎么可以?”
楚清凑过来反问:“怎么不可以?你看我算不算是大户人家出身的?”
张妈妈点头:“像。”
楚清弯弯嘴角:“我告诉你,我们家势力可不小。就连你最大的靠山信国公见了我都得让我三分!所以,你甭想糊弄我们。叫你关你就得关!如果让我知道你等我们离开之后或者跑到别的什么地方重新开张,我只好派人见一个砸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