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过早饭便去了距离别墅不远的跑马场,一个打扮极具美国西部牛仔的中年男子见到司徒御过来,忙迎了上来:“总裁,您来啦!”
司徒御淡淡地笑了笑,算作是打过招呼,便又说道:“吉姆,我昨天跟你说的马,你准备好了么?”
吉姆闻言,立马笑道:“都已经准备好了,是一头比较温顺的母马,特别适合宋小姐这样的初学者。”
司徒御满意地点点头,便拉着温昕继续往跑马场里走去。这一切对于温昕而言不过是出现在电视里的场景,自然是再新奇不过,只是她现在比较好奇地是,这里究竟是哪里。因为温昕发现这里的很多路标显示,似乎并不是A市。
“庭谖,这里是A市与省会B市的交界处!”
司徒御闻言,淡淡地回答:“而这里也是我们司徒家避暑的地方,以前每年夏天爸爸便会跟妈妈带着我和明明,来这边避暑,你刚刚看到的吉姆,是个牛仔狂热爱好者,却每天要帮着我养马,这是他觉得最痛苦的事情。”
说到这里,司徒御笑了笑,从他放松的神态中可以看出,他现在的状态很是闲适。
“你看看这匹马!”
司徒御摸着一批棕色的大马,笑着说:“这是我十八岁那年,我父亲给我亲自挑选的,那年它还不过只有这么高!”
说着司徒御比了下自己的胸膛,随即他又挑了挑眉毛:“当然,我也就只有这么高!”
他又比了下自己的眉毛,一脸的无可奈何。
温昕看着眼前的再是正经不过的司徒御,却是笑得前仰后翻,她从来没有想过,司徒御也有这么可乐的时候。他的眉骨本来就比一般人要略为突出一点点,现在故作的囧子,更是让人觉得严峻中带着点搞笑,由不得人不笑。
“司徒御,跟我说说你爸爸的故事吧!”
温昕笑够了,见司徒御一边捋着马毛,一边眼神飘忽,那一向清贵的眼神里,此时竟然还有一丝落寞。
“庭谖,我的父亲是一名非常成功地企业家,但同时他也是个有责任的社会人!”
司徒御突然这么说道,他的神情因为涉及到自己的父亲,而渐渐变得自豪起来:“可是就在五年前,我父亲的属下勾结习承乾那个老狐狸,打着我们司徒财团的名义,做了假药,当时我的父亲甚至面临着法律责任,只是他终究是没有去法庭上为自己辩解,因为在得知这一切时,他就突发脑出血死亡了!”
司徒御说着,他吸了吸鼻子,“听说,他死的时候没有一丝痛苦,我后来想想,其实父亲这么就走了,也是有好处的,至少不必受那些活罪!”
后来的事情,司徒御终究是没有说下去,一个二十岁的男孩,顶着各方面的压力,愣是把一个受了重创的大船,在短短五年的时间里,又成功地航行在大海上,甚至是领先地位,那其中的艰辛真是不足为外人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