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农场,我的宝贝。”满脸胡子老头说道,“这里是快乐的天堂——布鲁斯农场。欢迎来到布鲁斯农场!”
“我的农场叫布鲁斯农场,所以我叫布鲁斯。”他接着说道。
“这两者有什么因果关系吗?”班达尔这样想,但是嘴里并没说。
布鲁斯好好款待了一下班达尔,班达尔吃饱喝足后,跟着那个小狗崽与布鲁斯一边参观农场一边聊天,幽默搞笑的班达尔很快与布鲁斯混熟了。
布鲁斯本来是在维鲁加开一个酒馆,各路的赏金猎人或者城内的巡逻队长都经常在他的小酒馆喝酒,布鲁斯也就结识了很多人,在维鲁加也算是小有名气。
本来这样的生活很好,但是事情在5年前的一个晚上发生了改变。
维鲁加本来是隶属于罗多克王国的大城市,随着罗多克王国与斯瓦迪亚王国的战争的投入兵力越来越大,斯瓦迪亚军队不断骚扰维鲁加及其周边城市,一天晚上,一群山贼趁着斯瓦迪亚军队又来骚扰的机会,趁热打铁,进入了维鲁加,到处打劫。
受害的也包括布鲁斯,酒馆的东西全部被拿走,所有的酒连桶带酒都被抢走了,酒馆也被砸的稀巴烂,最后山贼走的时候还放了把火把酒馆烧了。
而布鲁斯也受伤了,左手被刀砍伤了。他从此一蹶不振,后来竟然成了维鲁加街道上的混混。后来布鲁斯实在是混不下去了,便走出了维鲁加,他本来想一走了之的。一把刀,在手腕上滑动一下,什么都结束了。
他走到了一片山地上,此时正是秋天,遍地的麦子,在秋风的吹动下,像黄色的海洋一般,波涛起伏,加上蓝色的天,与洁白的云,好似一幅画。
这般场景竟然让布鲁斯暂时忘了轻生的念头,他想在这里待一会儿,这里太美了,确实太美了。
布鲁斯背靠大地,躺在丰收的麦子上,望着天上的白云,并不怎么冷却能够让人清醒的秋风吹着布鲁斯的脸庞,他感到在维鲁加绝对感觉不到的美丽。
这一切,竟然让布鲁斯不想死了,因为他想活着,在这里活着,永远看着这片天堂。于是,他自己借钱建造了这个农场。到了第二年,他借的所有钱都还清了,农场面积还扩大了。
布鲁斯说完了自己的故事,接着说:“喂,小鬼,你还没跟我说呢,说说你的故事。”旁边的小狗崽也叫了几声,似乎它也想听。
班达尔信任这个幽默的老头,向他说了自己的身世。
据班达克说的,他们的父亲年轻时是个骑士,效忠于斯瓦迪亚,后来,在阿哥尔隆堡战役中失踪了。
班达克有一个盒子,是他父亲留给他的,后来用布包上了,这个包袱班达克一直保存着,因为他父亲在参加战役之前说:如果以后想找到我,就拿着这个,记住,这个东西比你的命都重要,如果想找到我,只有拿着这个。
班达尔没见过他父亲,也没见过他母亲,只知道自己是个贵族,因为他父亲失踪时,他们家里是个贵族,不过,现在成了没落的贵族,家族只有班达尔、班达克两个人了,贵族这个称号也随之而去。
班达尔的故事似乎只有这么多。
...。
他们不知道,就在他们谈话的时候,斯瓦迪亚大军正从乌克斯豪尔向阿哥尔隆堡进发,斯瓦迪亚的旗帜漫天飘扬,在漫漫平原上卷起一阵屠杀风。
步兵们的铠甲互相摩擦,就连发出的声音都是很齐的,手里的利剑不知道摸了多少次,似乎轻轻一挥就会把东西割断。身上的甲胄都是从最好的铁匠铺里拿出来的。骑兵与骑士们更是意气风发的,目视前方的前进。
骑兵不同于骑士,骑兵是经过训练的骑兵部队,是拥有高机动的作战单位,而骑士,大部分都出身贵族,受过良好的教育与良好的训练,他们的出现,大多数则表现的是政治上的概念。
阿哥尔隆堡的人早有察觉,在阿哥尔隆堡背面的平原上摆开阵线,准备迎击斯瓦迪亚军队。
...。。
2天后,班达尔正在农场喂鸡,这里既有可以听他倾诉的人——布鲁斯,还有给他快乐的各种动物,包括那只小狗崽,班达尔知道面包作坊主的儿子叫布诺,而且又想起了他们欺负自己的时候,于是便给小狗崽起了个名字——布诺。
马蹄声由远至近,骑士趴在马背上,左臂似乎在流血。那马似乎也通人性,一心想着要救主人,这一路似乎没有停止,此时,热气不断地从它的鼻孔里呼出。
他们的到来,打破了农场的宁静。布鲁斯急忙从屋里跑出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马看到了布鲁斯,似乎看到了希望似的,速度更加快了,跑到布鲁斯旁边,一声鸣叫,便倒地不起。马背上的骑士,由于马是原地倒下的,不是冲撞而倒下的,所以骑士也被轻轻地到了地上。
布鲁斯看到这一幕,赶紧扶起骑士,扛着他去屋里。布鲁斯把骑士安排好之后,又赶忙回来,把骑士的马送到马圈,用小盆装了些水与马料放在它面前。做完这些,他就去医治骑士了,班达尔一直在旁边看着,因为这方面他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
布鲁斯将急用药箱拿到骑士面前,这药箱还是维鲁加的巡逻队长给他的,一直没用到,今天可算是派上用场了。
布鲁斯曾经学过医学,但是不怎么精通,况且他也不知道这位骑士到底是哪里受伤了。他帮骑士把甲胄都卸下,不愧是骑士,连甲胄都这么厚。布鲁斯发现他的左手臂受伤了,没有什么大碍,虽然布鲁斯不精通医学,但是治疗这些患者,还是轻而易举的。
骑士似乎还没完全昏过去,看到了布鲁斯与药箱,知道自己有救了,用他最后的力气说道:“请救救我!”说完,便又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