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前店村的那头西城北路,每到夜幕只有橘黄的路灯随周边心情一幅趴压下来的样子。
所以那时候初夏夜幕,我常从村口上出来独我一个人从西城北路往上走到荷塘公园,那池塘内荷叶的聚居,还有情恰抬头望白月数星恒,这样的场景怎会不能激起我想画下、写下的心情呢?
QQ消息:楚,在哪呢?我放周末了,过来竹林上网。
我从小就不想被人了解,与人沟通,在Q好友栏里就“这些”直接来的朋友,间接出生的兄弟,多为活动,实在。
去了竹林上网(其实是黑网吧,内置性能已经烂的不行),刚才那些什么月光潇洒,星星情花又是家常便饭被遗忘的过景,些天再去“拾回”。
朋友发了话,便上网什么游戏都来了,组团副本,组队野刷。每每这样的一夜我都好不甘心在这虚度过。
新善佳与我从小青梅竹马,也是我从先讨厌她的性子,之后又厚脸皮的常常暗号我对她的喜欢,我却又开始暗恋她。
2012年的时候,善佳家庭发生了某种争执,被迫从所有优秀学子梦寐以求的省重点高中高一班强行辍学,那时我在读职攻书画文作专业,她的事我也是放假以后才知道。
“楚啊!你说有一天我离你去远方发展,离开这有夕阳你我的地方,你会不会想我啊?”
“呃?!不会啊,我很忙的,有你的场景太多我画不完的。”
“切!”善佳乘我不注意时夺过我手中未成的素描稿,骑上我们专制的自行车自己却扬长而去。
“哎!我还没上车呢?!”她骑自行车,我却而追赶她的速度,这样的场景,我以后一定会画下的。
义亭中学——高二年级班——思想讨论课
“网恋对于你们处在刚成年不稳的道路上,它所带来的风险是你们不能低估的。当然这些,是两个情侣相爱却又不熟知对方脸面的,现在骗子也是一代一代多而强的。像你们班,多是知道面的,我大致还是知道有哪几对情侣的,你又看看你们,老是屏幕前养个爱情(妻)宠物,没事的竟把物质花在软件上,都快成跟手机过日子了。
我当上两届的班主任时,那时的恋爱还没你们那么豪放那么奇葩呢,呃,又有分手还多怎么年代的爱情越来越早且越来越不稳定呢?!大家来讨论讨论吧。”
——在一起时不看手机,不在一起时秒回信息,就算现代人的真爱了吧。(出自《意林》)
昭文:“哎,陈紫,你怎么看待手机上的情弦?”
某君:“哟!文书虫,你个没有手机怎么去了解,你瞅瞅,几乎都无不限数的‘陈紫,陈紫啊’很肉麻的,你累不累啊。”
我知道,而在那节课,陈紫用以单纯的微笑回复了昭文,在那短暂的课尾之后,如某君所会去想的,这样的女孩一定会给昭文回味无穷的。
2014年,放了五一节,我又在网吧不归宿的玩,然后趴键盘睡了。
“小楚,起来了!别睡的这么死啊。”这天昭文来找了我(我们习惯了,家里没有就一定是网吧),将我在没有梦的世界里摇醒。
我精神幌幌起身左右撑着东西走到水槽拿了水拍了拍脸,再拿衣服擦了擦。不睡眠好真的很使人难受,我走路来到昭文身边都欲要随地倒头睡了。
我无力轻声的问了一句:“小文,你怎么来了?”头还在作痛。
昭文:“去公园吧,路上我跟你讲。”
。。
“楚,帮我追一个女孩吧。”昭文说道。
“呃?!”
“她名字叫作陈紫,与我在同一个班里。你知道吗?同学常我为什么喜欢她,我却答不上来,也说不出来,我想也许那就是一种好感,一见钟情吧。”昭文眼里闪着无奈的惆怅的泪光发出来这么一句话。
其实昭文姓氏是母亲的,父亲名也有,叫作胡文,只是因昭文好听便叫母姓了,这是我所知的。昭文内心有点与年轻女性相仿很多,一身子的顾虑,在男人之间我们管这叫作“娘炮”。他被人认为将来会是个大作家,原因九岁多时便将《中庸》智慧倒背如流,还写出了更有意义的《中庸·然后其思者》,估计也是这样的作风让他细腻、忧心了吧。外号“文书虫”不无道理。
“。我又与她不认识,你这叫我怎么帮你?再者说了,你的文采不是可以拿来忽悠她的吗?!”我语气无力却表示不屑的回答到,因为我也不懂怎么追求女孩,要是我来,一切都是瞎搞。
对了,为什么昭文会来找我呢?毕竟从他写文章起,十岁开始到现在十八,我足就当任了八年他的读者(我们曾是小学同学)。虽然他写的字行很少,篇幅又不多,但却像个骄傲者在分享他的才华,偶尔他也写诗,但我却从来看不懂,也就故作装了装,对此表示‘这凄美’真使人感叹啊!?
“那可不行的,把文字组成骗局去欢骗女孩的心,一切来的爱情,非但没有想象的那么浪漫,反之才是真切的坟墓,泯灭人性,埋葬风华的青楼史,还要以为高高圣洁吗?我是一个写作的,名声可以不要,永不能诋毁文字艺术!”昭文是这样反驳我的。
到了公园往草坪一屁股下去,双手合十放置后边脑勺闭眼躺草坪就冷静了,昭文坐着我旁边,说着手比划着。
我真要帮他去追吗?为了什么?
“走吧,上网去吧,我帮你了。”一个下午时间过去了,絮絮叨叨不耐烦了,昭文终于欢喜我肯能帮他,又担忧我能不能做好。
“?”“你都这样没力气疲惫了,还要去?!”
“放心,放心,刚刚你说的不耐烦时我是有睡的。”
我很诧异,为什么真心喜欢,不愿跋山涉水零距离沟通呢?而要类似望梅止渴的对着电脑傻笑呢?
现在的我也是糊涂,为什么要被那些浓厚的(杂七杂八的)兄弟情、红颜、知己。摆弄过来胡乱纵容他们理想诗情的爱情美好呢?
五一节节日,上网收费比平常有些是不同的,但是“这帮人”不在乎,我下机的凌晨就依稀坐的满满的,后来来的,只能看见早来的享受着云烟,烟气堆墙,手捣乾坤似神仙一般。
其实读者一定会想作者为什么不用手机呢?我只能告诉一句——不是所有的钱,都在等待科技的兑换而要衡量它本身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