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两个,咳咳咳咳。
我在高中时学习还算好的,但是到了大学……。不过在作弊技术的支持下我大学里也只是挂了三科而已,对于这我还是挺自豪的。我们宿舍的话小叶和市长在我印象中是没有挂个科的。而翔子则比较悲剧,貌似我们毕业的时候他还没有毕业,不过他现在貌似混的比我好些。你看成绩并不代表什么,除非你能有特别好的成绩,平淡的成绩和差的没有什么区别。而小王我就不得而知了。
第一学期,我挂了一科电子电工。而且还是以神奇的59分挂在那里,老师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啊。对于电子电工我看到就头痛,其他同学和我也差不多,只有几个会的,坐的离我不近。所以上天无门,作弊无路。自然而然这一门课挂的还真不少。而我的处女挂就挂在他手上了。
然后第二学期在数学上和另外一门比较神奇的而我有忘记的课程上我挂了,原因无他,地理位置太过于优越,可分享的资源太少。就这样挂了,不过晓哥翔子这一次陪着我一起,心里便也平衡了不少。特别是翔子记得这家伙在高中还是数学课代表来着,真有些廉颇老矣的意味,不过我貌似在高中数学也是非常好的,大学里面的高等数学与高中里的数学不可同日而语。挂了便要补考,但是但是数学不是别的什么科目,补考题目再简单也要计算。这一点无疑是致命的。第一次补考扑街,第二次补考是开卷的(数学也能开卷到也是好事)。而且试卷上的题目在书上都能找到,谢谢老师的仁慈让我顺利地毕业。愉快的玩耍。
记得第二学期,我们班有个小子在床头挂了一张柯南,美其名曰:床头挂科难。不过这小子跟我一样挂了数学,没记错的话那小子叫浪逼来着。也和我一样一起补考。
然后关于作弊的话。这是像我这样在大学堕落的人必须学会的技能。不许笑,这很正常,知道吗。现在社会“笑贫不笑娼”而在大学则“笑挂不笑弊”看结果不看过程。
我想下,在考试前几天老师总会发一些资料之类的东西,于是我们便把这些资料通过我们自己独特的微缩技术储存于薄薄一张或者几张小纸条或者小纸片又或者便签纸上。考试是把作弊的资料悄然放于桌上试卷下,时不时装作翻看试卷而偷看到我们需要的信息。而有的用便签纸的把便签纸直接贴到桌子挡板上面时不时的低头观看(因为我们考试的时候课桌有时需要转个身的)。也有直接把资料现场于课桌上用铅笔写在上面,不过这种方法尽量不要用,记得有一次有位兄台就是这样做的,然后监考老师则让大家换座位打散我们原来便摆好的应付考试的阵形。这那位兄台则苦着脸,倒是换到那张桌子上的同学心情略有些愉快,这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不过在面对电子电工数学之类的计算类科目就只能寻求帮助,当然地理位置不好的时候就只能作罢。只能听天由命了。
大学里作弊其实也不是太难,比起高中可谓天地之别。大学里监考老师往往会手下留情,监考老师手下不留情的话估计再厉害的作弊手段都并没有什么卵用。对于监考老师只要你不是太过分,他不会怎么管你。但是如果你在他面前明目张胆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话,那么对不起你好日子到头了。人都是需要相互尊重的,如果你不尊重老师,老师就更不会尊重你。所以作弊第一课,始终对老师保持应有的尊重,不要太过分的逃课之类的。那就相安无事,只有做到了这一点,才能愉快的作弊。要不然你就凭自己的努力去达到触手可及的60分吧。
在考试的日子里我们特别团结,一致对外。在作弊的岁月了,我们的友情便也在经历着考验,有过河拆桥,也有同甘共苦。在大学中若没有挂过科那样的大学不完整(虽然我非常非常希望我的大学也不要完整好了)这便是我的大学考试生涯。
直至今日我还是怀念在考试这个困难面前,我们团结一心经历这场风雨的时代,虽然会有牺牲。但是毛主席那句话说的好:“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
毕业之后,本人经历了许多次考试,可惜只能自己独自去面对。无法和你们并肩作战了,现在想来那时候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