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邪……你怎么还不回来……今晚是我们结婚的日子啊……”身穿着大红喜袍的的少女小声呢喃道,手紧紧拽着手帕,身子微微颤抖着。女孩往后一抬手,不小心碰到了桌角,一个做工精致的手镯“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裂了。
女孩吓了一跳,赶紧掀开红盖头看着地上的镯子,今晚的委屈瞬间爆发了出来,她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把镯子捡起,“喻邪…这是喻邪小时候送我的手镯,怎么那么不小心……”说完已满脸都是泪。
“嘭—”房间的门瞬间被踢开,喝了酒的喻邪摇摇晃晃走了进来,便看见了地上的她:“呵,江卿,你怎么如此狼狈了。”
江卿看着喻邪,不断掐着自己才能保持冷静,想不到,新婚之夜,她等了几个时辰,等了一个醉鬼回来,这可能是在整个喻城里最大的笑话了。
江卿愣了一下,赶紧把手镯握在手中,收敛住眼泪,不让他发现。“喻邪。”江卿站了起来,想扶住他。
“滚开。”喻邪一把掀开她,“江卿,你何时这么下贱了,你江家最讲的,不就是骨气么,怎么现在,倒贴给我?”
江卿一下子被推出去老远,手镯的碎碴子插进她手心里,生疼。“嘶—”江卿呼了一声,但还是紧紧握住镯子,蹙着眉头,额头冒出了些许细汗。“喻邪,今天是我们大婚之夜啊……”江卿忍着痛,小心翼翼跟他说道。
“呵,大婚之夜,你也配说这字,你不就是看着我有钱拿身体跟我做交易么,放眼喻城,谁不知道你爷爷病重,江家衰落。呵,江卿,要钱也不需要作践自己。”
“喻邪,不管你说什么,今天是我们大婚之夜!”江卿被喻邪吼得满脸发红,乘他没瞧着自己,把手镯放到了桌角下,“今晚,我们必须完事!”
“完事?”喻邪喝了口拿在手上的酒,“我们不是完过事了么?这么快,就想牺牲自己了?江卿,脏。”说完便把手中的酒瓶摔到地上,继而上前抓住了她下巴:“江卿,我这辈子,无论如何都不会碰你,你别让我看不起你。”说完就甩掉了她,摔门扬长而去。
空荡的房间又只剩下江卿一人,她小声哭泣,“喻邪,至始至终,我爱的人,只是你……”
“喻邪……我不知道,我还有几个十年可以等下去……”
她把放在桌角的手镯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手上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脸上精致的妆容在他离去后瞬间哭花,“喻邪……你凭何说我脏……”江卿道完,最后趴在地上,哭晕了过去……
江卿,自小被她爷爷江边慕送去了喻家,和喻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起长大,天不如人愿,时光过迁,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
江卿的爷爷一年前便被股东们合伙陷害,不料年纪大了,染上风寒,股东又弃他不管不顾,可以说他可以和喻家媲美的家产,一夜之间被股东算计走了。
而她江卿,从小和爷爷感情深,怎会弃他不闻不问,而在前一个月,江卿被奸人陷害,在汤里下了春-药,被迫和喻邪上了床,守了二十五年的处女之身,在那一夜的翻云覆雨过后,荡然无存。醒后,不明真相的她抱着被子哭到晕厥,却被喻邪视为***。
殊不知,最吃亏的是江卿。
“喻邪,你若当真不爱我,为什么要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