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就象长了翅膀一样,飞速在帝都内传开了。
皇宫,还是承德殿。
大帝静静地听完了紫衣人的话,紧皱眉头。这位爷是要干什么?庆典就在这几天了,他闹上这么一出,有何深意?还有一个楚天机,这货从来了帝都就没少给自己惹麻烦,要不是这货实在是战力超群,惹他得不偿失,早就把他砍了,还能容他得瑟到现在?
“密切关注,告诉皇子殿下,不要过于参与其中,只需在旁冷观即可。”想了想,大帝也没有什么头绪,只好不咸不淡地吩咐道。
紫衣人领命离去后,他又召见了公孙家的老不死,供奉堂的两个大供奉前来承德殿。一翻密谋后,几人离去。皇室外戚宗氏家族的当家人又来到了皇宫,在先探望了皇后娘娘之后,来到了承德殿,和大帝密语了半天,随后离开。
姜家内宅也是一阵鸡飞狗跳,姜家的家主也是召集了在帝都的姜家各分家主事者,对郝仁和楚天机的动作进行了分析,也是毫无头绪。在对帝国庆典一事进行了密议后,众分家的主事者离开。姜仁本通知了姜立婷,让她最近一段时间多往郝仁那里跑跑,多接近一下郝仁。
帝都其他世家也都在观望,都在思考,这位爷唱的是那出。同时,各世家也都把郝仁的画像发给了来帝都的分家人。要求他们不得与郝仁起冲突,因为这货简直不可理喻。讲理吧,他和你讲拳头,讲拳头吧,又都讲不过他。
对于送脸给人打的事,这些世家是不可能去做的。一个世家存世数万年,都有着立世哲学,也不可能搞一个脑残去当家主。家族里就是偶而出几个脑残,也会很快自我消化了。
象一些穿越众净遇到一些二货仔的事,郝仁是一直非常期待的。然而,事实并非如此,郝仁从来到这里,一直都是小打小闹,没有机会发挥,更没有机让自己的大名如雷贯耳。
这帝都大街,现在可以说是水泄不通。
几个躺在地上的青年天骄是羞愤欲死,如果眼光能杀人,这一条街上,现在不会再有一个活人。那三个称号斗都就更不用说了,也被象死狗一样拖到了现场。还有那个嘴贱的也给从墙上挖出来,架着扔到了现场。
郝仁一拍青石,吓了人们一跳,随即大声喝道:“带小二!”
郝子丰立马一个唱喏,酒馆小二也有点摸不着头脑,战战兢兢地来到郝仁对面,禁不住直看面无表情的楚老板,想得到点什么指示。
“少爷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要说实话,做伪证,是要下大牢的。”郝有德低喝一声,同时还顿了一下手中找来的粗木头。
郝有德也不知道什么叫伪证,这都是少爷教的词,每次升堂带犯人,都要跟上这么一句。
“堂下何人?姓啥名谁,还不快快说来。”郝仁装模作样地喝道。
小二翻了翻白眼,却也不敢胡来,拱了拱手,道:“回少爷,某原来姓什么,某也不知道,某从小在这酒馆中长大,老板赐姓楚,叫楚大野。”
“混帐东西,你是谁大爷?少爷问你话,你小子活够了?”郝仁还没有说话,郝有德恼了,太不像话了,上来就想当大爷,也不看看他老板都当小弟,他还敢当大爷!
楚大野吓了一跳,看着郝有德那快瞪出来的眼珠子,急忙解释道:“俺真的叫楚大野,大小的大,田野的野,不是大爷。”
公孙等人差点笑出声来,这家伙,这名字,够霸气的,自己叫公孙无敌,都不如人家上来就是大爷牛逼!
“闲话少说,你可识得地上躺着的这些人?”郝仁也使了使劲,才把笑意忍住,仍然严肃地问道。
楚大野看了看地上的人,疑惑地道,“回少爷,这些人,俺不识得。”
郝仁不禁用手抚了一下额头,这货也够笨的。
“本少爷是问你,这些人,可是在你酒馆里吃酒打架来?”
楚大野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应道,“对对对,少爷,就是这帮人,刚才在店里吃酒,为了给三个女人找张桌子,就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打坏了店里的桌子和椅子,还有一些盘子杯子什么的。小的去阻止,他们连小的也一起揍了。小的老板去劝阻,他们也把老板给打了……”
“停,停!”郝仁一看这货也太入戏了,这一明白过来,立马就刹不住车了,这谎话说的,脸都不带变色的。
还把老板给打了,是你家老板把人家给打了好不好?
“你们都听到了吧?跑到人家酒馆吃酒,这没有错,但是在人家酒馆打架,就是你们的错了!”郝仁用青石拍了一下桌子,煞有其事地道。
“打架就打架,你们还打坏了酒馆的桌子,椅子,盘子杯子,还把人家酒馆的老板小二都给打了,你们这是明显地不拿王法当会事啊!猖狂,实在是猖狂!”
郝仁义证词严地怒斥着,他身上的那股气势也越发地清晰起来,楚老板的感应也越发强烈起来,被笼罩的这块地方,好象改变了什么。
楚老板的心思并没有停在场上,而是沉浸在这股势中,他不禁又向郝仁靠近了一点。
“小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是要和这么多世家为敌吗?士可杀,不可辱!”那帮年轻人中,有一个青年脸红脖子粗,使劲地挣扎着,看样子已经失去了基本判断能力。
“郝子丰,郝有德,对咆哮公堂者,重责二十大板,即刻行刑,不得有误!”郝仁一听这叫嚣声,就乐了,就怕没有人配合着演啊,这小子挺上道。
郝子丰和郝有德才不管他们是什么天骄地骄,反正落到好人少爷手里,就都是待罪的羔羊。两个人持着临时找来的杀威棒,把叫唤的小子拖了出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胖揍。
直到这小子重新正视了现实,知道人为刀龃,我为鱼肉的立场后,才停下了行刑。这小子已经是皮开肉绽,胖头大脸,诂计现在就是他妈妈都不一定能认出他来了。
“还有喊冤的吗?”郝仁假惺惺地问道,“有冤申冤,有理讲理,本少爷给你一个公道。”
所有人都闭嘴了,这叫什么审判,这就是当了****,再给自己立块牌坊啊!
郝仁也不理会那些另类的眼神,趾高气扬地宣判道:“现在我宣判,你们都是害虫!你们为了自己的一点点面子,不顾楚大野辛苦经营的酒馆,为一己之私,就大动干戈,不顾其他酒客的感受,目无王法,肆意妄为,虽然罪不致死,但也不能不罚!”
这次,整个街上的人都是云里雾里了,这货的话,都有点听不懂。这个做法,在神遗大陆上,也是第一次看到,这到底算是什么意思?
“每个人罚做苦役三天,直到精英赛开始,这个期间,所有人,都必须在这里做苦役,具体安排,由你们的楚大爷安排。谁还有疑义?”
街上的人都议论纷纷,让这些称号斗者和这些天骄在这里当苦役,亏他想得出。这几天,这酒馆可真是要出大名了。
“都没有疑义,那就退堂!”郝仁霸气地一挥手,扫视了一下全场,昂首挺胸地离开了。
一直到最后,他所期待的闹公堂的人也没有出现,太平淡无奇了,本来还想发挥一下,这都使不上力了。所以,把这帮人扣下来,慢慢地收拾,就不信他们背后的人不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