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大人息怒,小人是仙宫罗系长老罗风之侄,罗梓仁,之前小人不知大人身份,故有所得罪,还望恕罪。”
“小人是仙宫白系长老白亦轩之堂弟,白晨皓,小人实在不知大人您的身份,还望恕罪。”
蒋振宇目露杀人,但黑袍男子却是突然抱拳恭敬的向着蒋振宇一拜,随后,那白袍男子同样慌忙站起,向着蒋振宇一拜道。
“哼,恕罪?若非我傀儡殿以修身为主,以我的实力恐怕早已死在你手下了,此事,你该如何给我一个交代?”
蒋振宇目露寒光的说道,只是其语气似有所缓和,让二人的神色猛然一轻。
“请使者责罚。”
罗梓仁单膝跪地,一付任凭处置的模样向着蒋振宇说道,白晨皓在远处虽未开口,但同样单膝跪下。
“责罚之事,稍后再说,我这次来,是为了你仙宫大长老之女而来,却不呈想被你等困在此地,此事我也不在计较,不过我很好奇,我观此阵,并没有掩盖气息波动之功能,为何你们胆敢毫无顾忌的对我下手?”
虽然对方一付任人责罚之相,但蒋振宇知道,自已是假的,真要去责罚恐怕一个不好,便要暴露,不如循环渐近从他们口中套出些东西来,最少现在蒋振宇知道,仙宫白系和罗系与那叫什么傀儡殿的人有勾结,只是话一出口,蒋振宇便发现了不对,那白晨皓的脸上瞬间露出疑惑之色。
“此阵对于气息的掩护确实不强,但此阵却有另一个功效,停留在此阵内,一天时间,只相当于外界一个小时辰的时间,所以,我们才敢放心的出手,看似是间很长,但阵外之人既便有人有所感应,也不过瞬息之事,引不起别人的注意。所以使者放心,虽然我们耽搁了您近一个时辰,但阵外不过一瞬而已。”
罗梓仁恭敬的回答着,傀儡之体,他从未见过,只是听说身体是同阶中的数倍,刚刚的一招,已然让他认定了蒋振宇的身份,深信不已。
“哦,原来如此!”
蒋振宇看了那白袍男子一眼,此时,白晨皓的脸上疑惑之更浓,蒋振宇随着说话看似随意的缓步走向罗梓仁。
“小心,他不是傀儡殿使者。”
白晨皓看着蒋振宇向着罗梓仁靠近,猛的呼喊出声。
“哦?”
罗梓仁听到声音后,微微一怔,只是这一怔的霎那,却让他后悔不及,随着他这一怔,蒋振宇已然出手,同样的两指点出,点向他的眉头。
罗梓仁瞳孔猛的一缩,看着霎那间来临的手指,他的意识出现了瞬息的模糊,身体从半跪的状态下,猛的跃起,疾速的向后退去,但在跃起的霎那,额头上却是猛的一痛,求生的意志让他这霎那变得异常的冷静。
额头上已被蒋振宇的指力刺穿,鲜血喷出,甚至有些已经流入其双眼,让他的双眼变的一片赤红,但他此时已经顾不了这些,右手猛的抬起,向着近在眼前的蒋振宇一拳轰了过去,他有自信,若对方一定要致自已于死地,那么这一拳足以要了蒋振宇的命,这是他目前唯一自救的办法,虽然他的余光看到白晨皓向着这边冲来,但远水救不了近火。
“果然不敢拼命……哼!小子,敢骗我,我让你生不如死……啊!”
罗梓仁一拳打空,眼前蒋振宇的身影已经消失,这让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怒声吼道,目光四下一瞅便已看到此时的蒋振宇早已退开百米开外,冷哼一声,一步踏了过去,但额头的血液还在向外狂流,让他的双眼有些模糊,下意识的伸手抹了一把,却是发出一声惨叫。
这惨叫声让罗梓仁混身颤抖,之前盛怒之下没有感觉,但此时手掌在额头摸到的并不是伤口,而是一根纤细的东西,随着碰触引起的痛疼,罗梓仁才赤然发现,自已的生机正在急速的流失。
白晨皓此时已然来到罗梓仁的身边,但看到其额头上诡异的银针,不由的瞳孔微微一缩,他能从那银针上感受到浓浓的危机,在这危机中,其目光里露出一丝贪婪,看着罗梓仁痛苦的表情,他很想将其头颅砍掉带走,因为他已经看出,此针很难拔出,除非人死,或是下针之人。
白晨皓阴沉着脸从罗梓仁的身上收回目光,看向蒋振宇,此时的蒋振宇却是面露出微笑看着他,让他隐隐感觉到妙,身子一动,竟然向着阵外逃去,他没有把握可以一招将罗梓仁击毙,如不能得手,恐怕会遭到罗梓仁疯狂的反扑,那样得不偿失,而且不远处的蒋振宇带给他的危机感很强……
“吼……”
在白晨皓转身逃走的瞬间,一声咆哮之声响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将他笼罩,只是霎那之间,一个庞然大物便已经出现在他的一旁,其速度之快,至少是他的两倍。
“二级魔兽……”
罗梓仁此时已然盘膝坐在地上,他不比北茫的灰衣老者可以逃出百里才坚持不住,在发现自已生机疾速消失时,便努力的想要那额头之物拔下,但他做不到,甚至都无法阻止那银针吸收生机的速度,此时看到魔熊的出现后,其目光中露出一丝绝望,竟然缓缓闭上了眼睛。
蒋振宇将魔熊放出后,便不在理会,他早已看出,那白晨皓对于阵法有些心得,但战力并不强,比起罗梓仁或许都不如,魔熊能够搞定,此时再次将小白放出后,同样盘膝坐在地上,手掌轻抚,从储物袋中掏出数枚草药,一把赛入口中。
此时若蒋振宇将斗笠摘下,便能够发现,此时的他已经被抽成了人干,体内没有了闪电之力,驱动银针所需的元气,全是他自身所取,甚至他的生机都被银针抽去不少,让此时的他脸上露出苍桑之感,这还是他是进阶练气后期的结果,此时想起极寒之地的举动,便有些后怕,若非当初自已将妖劫闪电封存,恐怕自已已死在这银针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