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利]聂鲁达
我把他们的名字刻在心坎上,不因为他们是名人,只因为他们是我的同志。
罗哈斯·希门尼斯,浪人,因为告别而吃惊,为欢乐而死亡,鸽子的喂养者,为阴影而疯狂。
华金·西富恩特斯,他那三行押韵的诗节,就像河水里的石头一样在滚动。
费德里科,他永远那样严肃,那样深沉,没有笑容,他使我们大家为了一个世纪而悲伤。
保尔·艾吕雅,他那双勿忘我的眼睛,一如以往那样蔚蓝,保存着自己天蓝色的力量。
米格尔·埃尔南德斯,他像一只夜莺从王妃大街的树林里向我吹着口哨,直到驻防的军队逮捕了我的夜莺。
拿瑞姆,伟大而坚强的歌唱家,勇敢的彬彬有礼之人,同志。
为什么他们这么快就走了呢?他们的名字不会在心坎上抹去,更不会变浅。他们每个人都是一个胜利。他们在一起就是我的全部光明。现在,是一本充满我悲伤的回忆录。
在你冀求你的“大我”的时候,便隐存着你的善性:这种冀求是你们每人心中都有的。但是对于有的人,这种冀求是奔向大海的急湍,挟带着山野的神秘与林木的讴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