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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以死谢罪

断剑,已经因为剧烈到极点的疼痛忍不住被丢在了地上,陈枫寒的左臂、还有一双腿上面,六个被剑刺穿的血洞不停的向着外面喷涌着鲜血,他的面色已经苍白得像是一张灯光下的宣纸,无论他刚刚犯下了多大的罪过,月明教上上下下看到这一幕也都不禁为之动容。

教主阴天华早在陈枫寒咬着钢牙对着自己执行三刀六眼的一刻,他那沟壑纵横的脸上也不禁微微变了颜色,那如虎目一般的眼睛里闪过一道黯淡的光。陈枫寒每一剑刺下去,刺到的不仅仅是他自己的身体,更是夜霸王阴天华的心。

回想起皇城脚下的那一幕,回想起陈枫寒一路紧紧将自己的女儿搂在怀里、用他自己滚烫的鲜血来温暖茹蓝的身体的那一幕,回想起每一次执行任务他都是一马当先的那一幕。。。不得不承认,阴天华此时已经动了恻隐之心。

连一旁本来一个个怒目圆睁的四大护法和十二飞鹰在看到陈枫寒连眼睛都不眨就一剑接着一剑刺进他自己的皮肉的那一刻,他们的心也软了。

大堂的屏风后面,一个纤细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那一袭淡蓝色的衣衫随着身体的颤抖也在不停歇的抖动着。泪水,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了青石板上。这一刻,大堂里面安静的出奇,没有人出声,也没有人说话,整个大堂里面,能够听到的只有眼泪掉在地上的声音。

阴天华长叹了一声,他轻声说道:“茹蓝,是你吗?”

阴茹蓝缓缓地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看得出,她很伤心,不仅仅是因为陈枫寒竟然胆敢玷污自己的清白,更是因为她知道在这件事情发生以后,她和陈枫寒的兄妹之情也到此为止了。

陈枫寒的视线早已经模糊不清,刻骨的疼痛让他感觉到生不如死,可是当他看到阴茹蓝的时候,当他看到阴茹蓝面颊上还带着体温的眼泪的时候,他忽然在内心深处重又燃起了希望。

阴茹蓝距离陈枫寒很远的地方就停住了脚步,泪痕还在,可是兄妹之情却已经随着那令人不堪回首的一幕而烟消云散了。

阴天华从女儿的眼神中读懂了一件事情,当阴茹蓝转身走出大堂的一刻,阴天华需要做出一个决定,一个同样是阴茹蓝自己的决定。

阴天华沉声道:“陈枫寒,你走吧。”

此话一出,不仅是在场的众人,甚至连陈枫寒自己都感到惊讶。陈枫寒像是愣住了,他的嘴唇在颤抖着,他想说话,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四大护法和十二飞鹰彼此都对视了一眼,他们跟着夜霸王出生入死多年,教主的决定即使在他们看来有些无法理解,可是他们知道教主既然做出这个决定,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于是一个个又低下了头。

陈枫寒也从阴茹蓝的眼里读懂了一件事情,当她转身离开的一刻,陈枫寒的心其实已经死了。因为他从对方的眼里只看到了四个字,让他感到窒息感到绝望的四个字:恩断义绝!

血还在流淌,可是此时陈枫寒好似已经忘记了疼痛,泪水不自觉地从眼眶里面流淌了下来,就和地上的鲜血混合在了一起,将他自己的身体包裹了起来。

他努力挣扎着,许久,他终于勉强可以支撑起半个身子,伴随着他身体的移动,更多的血从伤口里面喷洒了出来,他却全然不顾,恭恭敬敬地跪倒在充斥着鲜血和泪水的青石板上,他的话还没有讲出,眼泪又再一次流了出来。

阴天华已经不忍心再看了,他知道陈枫寒这是要跪拜自己来回报所谓的知遇之恩,看着原先那个生龙活虎的年轻人此时竟然像是一条受了重伤的野狗一样的落魄,阴天华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双大手狠狠地锤击了一下那般的疼。

眼泪掉在了地上,流进了嘴里,泪水是苦的,心也是苦的。

陈枫寒红着眼眶时断时续的说道:“教主,陈枫寒此生亏欠您老太多,也亏欠茹蓝太多。。。”说着,忽然感觉到喉咙里发甜,嘴里发咸,一大口的鲜血瞬间喷了出来。

阴天华忽然猛地站起身,说道:“众人听着,陈枫寒从今往后再也不属于我月明教,如今他已然受了三刀六眼之刑,他和月明教的恩怨也一笔勾销。”

阴天华此话一出,月明教上上下下都已经明白了,今日教主放过陈枫寒,却也从此将他逐出了教派。

陈枫寒此时不停地咳着血,他被几个执事像是一条狗一样的往外面拖着,他的手紧紧攥着那柄断剑,而此时,阴天华也看到了陈枫寒手里的这柄断剑。

要知道,既然被逐出教派,从此后便和月明教再也没有半点关系,而这柄剑,本就是两柄天涯情长剑中的一柄,即使是断了,也不再属于陈枫寒。

眼看着陈枫寒即将要被拖出大堂的一刻,阴天华忽然朗声喝道:“留下那半柄断剑!”

执事们出手夺走了陈枫寒手中的断剑,陈枫寒忽然像是发疯了一般的伸出一双布满鲜血的手争夺着,那几个执事们忽然左右开弓,噼噼啪啪反复在陈枫寒的脸上扇了几十个耳光。

陈枫寒只感觉到眼前忽然什么都看不清楚了,脸颊顷刻就肿了起来。他带着哭声喊道:“求求教主,求求你们了,我已经没有希望了,只是求你们能够把这柄断剑留给我,求求你们了!”说着,他挣脱了执事跪倒在原地使劲地在青石板上磕着头。

一个、一个、一个。。。

等到陈枫寒抬起头来,大堂上面的阴天华早已经不见了,甚至连身旁的四大护法和十二飞鹰也都不见了。地上,坚硬的青石板上面,已经变成了血红色,陈枫寒的额头上面,已经深深的凹陷了下去!

只是一会儿的时间,陈枫寒已经至少磕了几十个响头,而他额头上的骨头,竟然被他自己磕到了粉碎!

其中一个执事已经带着这柄断剑离开了,余下的几个执事嘴里一边骂着一边拖着已经变成了血人的陈枫寒往外面走去。

看着那个执事渐渐远去的背影,看着那柄对陈枫寒而言有着特殊意义的断剑越行越远,陈枫寒那颗还有热度的心已经被完全击碎了!

他顾不得身体上六处血洞还在流血,他顾不得自己的身体被大堂外面带有棱角的石头路磨到遍体鳞伤,他甚至顾不得两旁的执事狠命打在自己身上的棍棒,他只是拼命地喊叫道:“把剑留下,求你们了,把剑留下,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求你们了!”

终于,那个执事和那柄断剑都消失在了视线里面,能够看到的,只是几个手握着碗口粗细的木棍的执事在狠命地击打着陈枫寒,而陈枫寒,一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地面上那些参差不齐的石头。

大堂外面的道路被刻意修整成了三个区域,中间的那一条道路很是平整,仔细瞅瞅全部是用上好的花岗岩铺成的。而这条道路的两旁却是由或尖或钝的石头铺制而成,看样子即使是穿着千层底的布鞋从这些石头上面走过去,若是没有上乘的轻功,必定会被脚下这些如尖刀一般锋利的石头割断脚筋。

原来,这是当初阴天华在月明山上修建月明教总部的时候刻意而为的,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督促月明教一众属下刻苦练功,阴天华相信天道酬勤,相信只有在平日里刻苦努力,才能在两军对敌的一刻占得先机。

谁曾想到,月明教用来检验轻功的这两排石子路如今却被陈枫寒一双肉手紧紧的攥着,犹如攥着他此生最后的一根稻草。

那些坚硬的石头冰冷、无情,其中那些锋利如刀尖一般的石头被陈枫寒使劲地握着,好像只有这样,他才有可能多留在月明教一会儿,哪怕只是片刻,他就能感觉到那柄断剑还未曾离自己远去,只有这样,他也还仿佛能嗅到那一股胜过世上千百种花香的、淡淡的体香。

如刀子一般锋利的石头随着陈枫寒的用力而越发的深入到他的掌心,一寸、一寸,渐渐地,他一双肉手上全部都被划出了一道道的血痕!

石头已经深深扎进了皮肉,有的甚至已经割断了他手上的筋脉!

那些执事一边用棍棒击打着,一边狠狠地拉拽着陈枫寒,渐渐地,陈枫寒再也握不住石头,渐渐地,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只破麻袋,被几个人拖拽着就走出了月明教的大门。

恍然如梦!

陈枫寒依然清晰地记得第一次来到月明山的那一幕场景。

他清楚地记得每一次踏出月明教的大门、每一次任务结束回到月明教的那一幕幕。

一切,都恍如昨天。

一切,犹如刚刚开始,却奈何就这样轻易着结束了。

月明教位于半山之巅,沿着下山的路上开满了鲜花,一朵一朵的鲜花娇艳欲滴,使得从山路上经过的人们不禁都会停下脚步,抬起头闻一闻空气中弥漫着的花草香气。

那几个执事们彼此对视了一眼,他们都不屑于陈枫寒对大小姐昨日的所为,他们此时已经远离月明教的总部,他们准备着要对陈枫寒羞辱一番。

其中一个执事朝着陈枫寒的身上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的骂道:“陈枫寒,你说你还算是一个男人吗?我们大小姐可谓是闭月羞花,倾国倾城,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玷污我们月明教的大小姐?”说着,他忽然俯下身去狠狠地用脚掌踩着陈枫寒的脊梁,他的脚掌在陈枫寒的脊背上反复搓着,用力着,顷刻,陈枫寒的衣服就被搓烂了,露出了一片带血的皮肉!

另一个执事此时嘴里说道:“像你这样禽兽不如的东西,真不知道当初教主怎么就偏偏救你回来,还准备让你做一堂之主。”说着,这个执事竟然坏笑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一会儿,一股骚哄哄的味道就在半空中弥漫了开来。

带着臭味的尿液全部都淋在了陈枫寒的身上,这是一种耻辱,这是一种比死更加难受的耻辱,世上没有几个人能够忍受得了这种耻辱。

一旁一个年纪略大些的执事像是感觉有些过了,他劝阻道:“算了吧,陈枫寒毕竟曾经是我们的同门,你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那个用脚掌反复在陈枫寒背上踩着的执事此时一边继续踩着一边说道:“王大哥,你也不是不知道,昨天若不是大小姐反应机敏,说不定就被这个杂碎给玷污了,都这样了你怎么还在帮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说好话?”说着,他竟然也学着刚才那个执事一边脱着裤子一边将尿液齐齐都浇到了陈枫寒的脸上。

这个年长一些的执事仿佛不忍再看,遂干咳了几下,转过身去一旁解开了烟袋,抽起了旱烟。

那两个执事仿佛意犹未尽,若不是教主发话自此以后陈枫寒和月明教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他们甚至想将陈枫寒带到一个僻静之所解决掉他的性命。

姓王的执事叹了一口气,他虽然不忍心看到这一幕,可是他也没有理由埋怨随行的同门对陈枫寒如此的羞辱,毕竟,阴茹蓝是教主的独生女,人长得沉鱼落雁不说,为人也很是和善,从来不以自己是教主之女而自居,更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对月明教这些属下们颐指气使。这个姓王的执事是看着阴茹蓝长大的,甚至在若干年以前还经常将小茹蓝扛在肩膀上面去山涧里面采花。就是躺在地上的这个人,就是陈枫寒,他竟然不顾同门之情,竟然不顾教主的知遇之恩意欲玷污阴茹蓝,这样的白眼狼,真的是人人得而诛之。

一袋旱烟抽完了,这个姓王的执事对着其他二人说道:“我先回去了,你们俩不要闹得太过分了,将他扔的远远的,月明教从此后没有谁愿意再看见他。”说着,他也瞪了地上的陈枫寒一眼,转身扬长而去。

余下的两个执事看着远去的身影,二人会心的一笑,看得出,他们对陈枫寒的羞辱还远没有结束。

陈枫寒此时流出了眼泪,是羞辱的泪水,此时此刻,他宁可流血也不愿意流泪!

当一个人连流血的机会都得不到的时候,他就只能流泪了。

只可惜,再多的泪水也无法挽回曾经的那些美好。

只可惜,再多的泪水也唤不回对方心中的那些曾经的慈悲。

若是换做平时,陈枫寒早已经拔剑而起,用手中的剑来洗刷今日所受到的耻辱,可是,此刻,他甚至已经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他的血也将要流干!

剑,那柄天涯情长剑,而今再也不属于他了,即使已经变成了半柄断剑,自此以后,剑的主人也必定不再会是这个叫做陈枫寒的男子了。

想到这里,陈枫寒的心像是刀绞一般的疼痛!

那两个执事此时已经扒去了陈枫寒的衣衫,只剩下一条衬裤,二人从怀里抽出一柄柄短刀,他们相视一笑,遂即俯下身去一刀一刀的割着陈枫寒。

一刀、一刀、一刀,渐渐地,变成了切割在身体上的无数刀!

陈枫寒感觉着好似是凌迟一般的剧痛,这一刀又一刀看似割在他的皮肉上,其实更是割在了他的心上!

他的整个人,甚至整个灵魂,都已经随着短刀一刀刀的割下去而变得支离破碎!

“你们杀死我吧!”陈枫寒拼尽气力喊出这句话,泪水,已然落下。

两个执事一边割着一边说道:“教主有令,自此后你和月明教再无瓜葛,教主心慈手软,他大人有大量放过了你,我们就绝不会动手杀了你,可是我们若不教训教训你,想想昨日大小姐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我们哥几个心里就有气!像你这种人,还不配死在我们手里。”

刀,终于入了刀鞘,他们二人像是终于泄了愤,一人朝着陈枫寒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又在陈枫寒的身上狠命地踹了几脚,然后二人哼着小曲转身离去。

陈枫寒的身上有血,有泪,还有对方二人的尿,此时他像是一堆死肉一般的躺在山间的小路上面,说不出的落魄,说不出的凄惨!

他已经没有血可流!

他已经没有眼泪可流!

他还剩下些什么?

他的命还在,他还有一口气,可惜,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他刚才在大堂外之所以拼命想追回那半柄断剑,为的就是可以用来自刎,他的情始于茹蓝,也希望自己的生命最终归于这柄天涯情长剑。

想到这里,他忽然放声大笑了起来。

这样的一幅画面,是无论用何言语都无法描述的悲凉与凄惨!

这条山路就位于半山腰,山壁陡峭,山下尽是乱石,而陈枫寒的身体距离山崖也不过是几丈而已,这条山路陈枫寒也记不得曾经往来过少回。

此刻,他的眼里忽然有了光。

长长的山路上面,留下了长不可及的一道道血痕,是陈枫寒自己的血。此时,他的血已经流干,他拼尽力气往前爬着,往山崖的方向爬着,每爬几寸,身后就又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只不过是几丈的距离,换做往日,陈枫寒身形一闪都不止这几丈,可是现在,他却爬的很辛苦,甚至比死亡更辛苦!

头顶上有鸟儿飞过,它们仿佛不知道人世间的寒苦,更不知道人心险恶,它们自由自在着盘旋在半空,又时不时停留在山间的高石上面,看着地上的一切,包括已经变成血人的、正在寻死的陈枫寒。

终于,陈枫寒爬到了山崖边上,他仅剩下的一条衬裤也已经被磨成了一丝丝的布条。

他大口的喘着粗气,鲜血、眼泪,还有那些带着恶臭的尿液和泥土混合在一起,混合在他****的上身,混合在他布满血污的脸上。这一刻,他看起来已经不再像是一个人,而是一条狗,一条无处可去的丧家狗!

咫尺天涯,现在陈枫寒终于懂得了这句话的含义,只不过,一切才刚刚开始就要结束了。

山间起了风,风吹拂着他那充满血污的脸,就在这之前,他还是一个翩翩少年,就在这之前,他还是阴天华最喜爱的门徒,就在这之前,他还是阴茹蓝心目当中最好的哥哥。。。

陈枫寒忽然仰天大笑了起来,只不过,这种笑声甚至比哭声更凄惨!

茹蓝,我对不起你。。。

教主,我辜负了你。。。

来生,我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们。。。

迎着山间阵阵的凉风,这个浑身是血的男子从山崖上面一头栽了下去。

那一刻,他的心还在痛吗?

不知道,没有人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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