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重紫不知第几次说起这个熟悉的字眼了。
“如果玖兰与雪伦同时掉进河里,你会先救谁?”孟向男问道,兴奋地盯着重紫的口型,等待她说答案,她很期待能从重紫嘴里听到暧昧的字眼。
“玖兰隐如果笨到掉进河里,一定是我踹的。”重紫说罢,马车已停下,銮仪院到了,随后撩开车帘钻出车里,留孟向男一人独自回味消化她的话。
孟向男绞尽脑汁,饶是不清楚这句话的暧昧之意在哪里,想了半天,决定放弃不再想了。
也撩帘下车,脚落下地,忽地扑捉到奸情的味道——既然重紫第一个调侃的是玖兰隐,那必然对他不一般,这个嘴硬的闷葫芦,真是让她又想打又想骂。
正堂内,重紫将明黄圣旨上的内容看过了一遍,微垂的眼眸,似乎在深深沉思。
底下韩青等四个副领,看着她沉思,纹丝不动宛若雕像,自从重紫来后,他们学会一个新技能,四五个时辰保持同一个姿势站立,腿不麻腰不酸手也不抖,封火想如果某一****被重紫嫌弃,那他就可以利用这项技能直接去神武门报道,守门士兵,一日是需呆若木鸡即可,在不久以后当韩青告诉他,重紫自始至终都在嫌弃他,封火就放弃去神武门谋差,决定死也死在銮仪院,死在重紫房门口。
“那个……”重紫抬头,忽然道。
四个副领的姿势得到了释放,本是微微平视,这下瞬间睁大精神抖擞,等待重紫下言。
“韩青,圣旨你拿去公宣,处理吴家事。”重紫看看韩青,道。
“是。”
“封火蓝堂武百,你们三个与孟向男一起调查新的任务。”
“是。”
说罢,重紫起身,朝堂外走,路过韩青,目光望了一眼他手中明黄圣旨,继而走出。
韩青稍有疑虑,将圣旨先看了一遍,看到最后,有点明白方才重紫那一眼的含义。
吴家女眷全部流放关外,这其中包括两个出生方两个月的婴儿,女眷犯有包庇罪,但两个婴儿什么都不知,实属被家人连累的,本是无辜,若流放关外,注定是死路一条。
重紫的意思他懂,韩青笑笑,满目钦佩之色——坚冷岿然么?冷血无情么?殊不知她操得是一个国家整个社稷的心。
尽管是不足岁的孩童。
“笑那么荡漾昨晚莫非看春、宫图了?”封火搭向韩青的肩膀,噙着笑扯淡道。
韩青不言语。
蓝堂瞥了一眼封火,道:“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无聊日日看那些东西。”
“这是无聊?男人本色懂吗?”封火眼睛瞪大,似十分不理解地瞧着面前的人,坏坏笑道:“我是那些东西日日不离手,现在还带着呢,你要不要看,借给你观摩一下,日后好用得上。”
封火说罢,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带图的话本子,塞进蓝堂手里。
蓝堂像触电般跳开,直道:“别你肮脏的图侮辱我圣洁的手和明亮的眼睛。”
“我呸,说这些话你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