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再一次找到千手一族后,千手广和更是意外的盯着再次出现的零。
没等零开口,千手广和在氛围中撒满火药,没给零招揽他们的机会。
零这时候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开始通过自己身上的感知去感知千手一族复活的那些孩子们。
对于零探知过程中,零双眼中颜色的变化,也让千手一族加大了对零的警惕。
在等零的双眼再次恢复常态后,零才第一次开口:“随着你们的复活,我想以前死在你们面前的那些还未成长的孩子们应该也一同复活了吧?”
零的询问,直接让在场的千手一族生出针对零的杀气,他们海量的查克拉也毫无顾忌的对着零压制过来。
千手一族的反应在零的预料之中,毕竟零的话有再次从他们手中夺走自己所爱的威胁。
正当以千手广和为代表的千手一族的忍者准备动手是,零的一双眼睛也跟着进入到直死之魔眼的状态,对千手一族忍者们警惕起来,并继续对千手一族的人们说道:“如果你们想要保证那些孩子不再在即将到来的大战中再次离开你们,你们就和你们的后辈一样加入木叶。”
零分析后的邀请,让千手一族的忍者们齐齐一怔,都没想到零在他们千手一族表现出对于木叶这个存在的敌意,还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想我们同伴之前对你进行攻击,已经代表了千手一族对于你口中所谓木叶的敌意。”
千手广和再次的表态,零也跟着滚粗在意的耸了耸肩。
“这是你们的自由。”
“但在此之前,还有第二个理由。”
零说着,双眼突然进入到写轮眼的状态,让千手一族的忍者们齐齐警惕的后退一步,也都没想到白眼特征明显的零的眼底会突然出现写轮眼。
在看了零双眼最初的白眼特征,千手一族的忍者都不会想到眼前的人会拥有宇智波一族的血继限界。
千手一族的忍者并没有惊讶太久,零趁着千手一族的惊讶,向千手一族说明他们和宇智波一族纷争的起因。
对于老一辈的千手一族忍者,零一开始讲述有关因陀罗和阿修罗之间的历史是他们熟知的一部分知识。
但在深入到因陀罗是忍术的始祖,阿修罗是继承六道仙人忍宗后,千手一族的忍者们变得不太冷静。
毕竟以忍界对千手一族的认知以及千手一族对自己的认知都是擅长开发忍术,甚至木叶的那本名为封印之书的卷轴上,大部分的忍术都是由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兄弟开发出来的忍术,甚至还有一部分是千手一族留存下来的忍术。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他们的祖先从六道仙人那里继承过来的忍宗又是什么东西,他们为什么不知道这种东西的存在。
千手一族的族人眼中疑惑越来越多,千手广和则怀疑的看向零,向零询问所谓的忍宗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就在零准备回答问题时,零和周围的千手一族都猛然看向木叶对面的宇智波一族,他们再次感知到宇智波一族有忍者使用了须佐能乎。
零在看了一眼后,又浑不在意的看回千手一族,继续对千手一族的忍者们说明忍宗到底是什么。
忍宗的说明,很快又将千手一族的注意力带回来。
等千手一族得知忍宗是通过查克拉连接人与人的内心,让人与人之间能够更加的信任对方,以达到创造和平世界的方式。
这一说明,直接让周围千手一族的忍者都不太相信零对忍宗的说明。
毕竟这个让他们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斗争近千年时间,死伤到了不可计数的程度,目的却是为了带来和平的一种手段。
不过对于大筒木阿修罗得到的忍宗,零其实并没有太多的认可,忍者世界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虽然还维持着脆弱的和平,但各个国家之间的矛盾根本不是通过查克拉连接各自的心就可以解决的,甚至还可能将人与人之间的矛盾放大到失控的程度。
零在说明忍宗之后,又表现出的不屑神色又让千手广和皱眉,零对“忍宗”功能的否定还是让身为忍宗的天然继承人后代家族代表之一的千手广和生出了不爽的情绪波动。
“忍宗还轮不到你这个拥有宇智波一族的外人来指点江山。”
千手一族中有人出声对零的话进行反驳,零还是没有在意对方的反应。
毕竟在自己说出千手和宇智波敌对近千年时光的真相后,这个千手一族忍者的反应已经是在否定千手一族的功效,就算六道仙人的“忍宗”能够让人与人之间能够坦诚相待,通过“忍宗”相互连接的双方都会下意识逃避“忍宗”给他们带来的真相。
没说出自己对千手一族个别忍者的看法,但作为现在零面前的这个千手一族的特殊存在千手广和却突然理解了零刚才的表情中带有的深意。
“忍宗”这样的存在,在现在的环境下能否带来和平确实要打上一个问号。
而且由于千手广和作为千手一族中较为特殊的存在,在他和同时代宇智波一族的那个特殊的那个人战斗的过程中,也隐隐约约的接触到了零所说的“忍宗”。
在他看来,“忍宗”这个东西根本不是继承给一个人只限一个人使用的能力或者力量。
因为在战斗的过程中,他能够隐约探知到那个宇智波内心的想法,最为浓重的就是亲人死在千手一族忍者手中由而诞生的恨意,而通过战斗他也感觉自身的心绪也会被对方探查到。
也就是说,其实宇智波一族的忍者也能够使用“忍宗”这个东西,但千手和宇智波一族的敌对还是向后延后了很长的时间,最后才以保护幼小为理念成立现在横立在他们与宇智波当间的木叶村。
现在看来,他们前方的木叶对他们来说更是一个让他们倍受封闭的存在,他们与宇智波一族的争斗更像是小丑一样的行为留在历史的长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