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辞脚步迈了进去,左右看了看。对于刚才迷儿的那句话像是没听到那样。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看向她。
“这里,迷儿住得不会习惯的吧?”
迷儿不知可否的笑笑:“金窝银窝茅草窝都不过是个窝而已,我生来命贱,有个窝就很满足。倒是殿下,身份矜贵,这里似乎不是很适合殿下吧。”
东方辞示弱,到底还是舍不得让她待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狱里:“迷儿,你怪本王,本王能够理解,若是不开心,随便你想如何都行。但是.这次父皇是动了真格的,本王与候将军都劝不下来父皇的心意,迷儿,说出百里轻狂的下落吧,这样,本王方能带你出去。”
她不为所动:“事情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殿下何必还要在这里白费心思。”
所谓的说清楚了就是不知道百里轻狂在哪里吧,这句话当真是说了无数遍了,也面对好几个人这么说过了,但是,很明显的,似乎并没有人将她的这句话当真。否则,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这里询问呢?
东方辞似乎已经料到了她的这般说辞,双眸直勾勾的看着她:“本王可否问迷儿一件事。”
迷儿看向他,没出声,只是表情很明显的是在等着他的问题。
“天香楼事件之后的那几天,百里轻狂是不是在迷儿的房内?”
这么清楚明白的问了出来,迷儿心里咯噔一声,却是幸好,早日让百里轻狂离开了。
“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也同样的看着他,对他的话,既无否认,也无承认!
“迷儿该清楚。”
“殿下还是回去吧,这里着实是不适合殿下久待。”
“迷儿当真不打算说出百里轻狂的下落吗?”
“东方辞!”每次心里起了怒火,似乎都是因为东方辞在百里轻狂的事情上纠缠不清的时候。如今也同样的,一下子,声音就冷了下来:“我说不知就是不知,你就算再问一百遍也还是一样的只有这个答案,就算严刑逼供,我也还是不知百里轻狂在哪里,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你们自己想出来的,我不是百里轻狂的娘,他去哪里没有那个必要跟我报告。以为把我抓到这里来了,我就能知道百里轻狂在哪里了吗?东方辞,别忘了,百里轻狂在天香楼受的伤就是因为我的出卖!”
她脸上有着清淡的笑意,但是明显的笑意并没有达到眼底,他看着她,终于是明白天香楼的事,她真的怨念极深。可是,就算他说了要放过百里轻狂,不利用她,在那样的情况之下,那块玉牌被那么多人看到了,根本不可能他一个人说了算了。
迷儿看着他,继续开口:“我不知道朝廷和百里轻狂之间的恩怨究竟有多深,不知道他对朝廷的威胁到底有多大,但是,他开始就告诉我他叫百里轻狂,而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这个人不能接近,如今,我既然跟他熟悉了,东方辞,出卖朋友的事我绝对不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