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不少人才发现,原来背后已经被冷汗湿了衣裳了。
薏玄是最先离场的,没有第一时间去找薏糅汐,而是去了使者馆。
使者馆的某间屋子里,卿天佑尚在昏迷,他的随从叫来了周遭的大夫,都无能为力,太医来了也毫无办法,此刻正急得团团转。
“该如何是好!该如何是好!皇子被断了手筋脚筋,这以后……可是会变成……”
另一个随从快步上前捂住他的嘴巴,低声警告道,“闭嘴!此话怎可说出来!”
那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身子一抖,随后又眼睛一亮,“对了!听闻花神医就在初云国皇宫内!咱们可以请夜帝帮忙啊!”
另一个随从摇了摇头,“刚刚那妃子如此折腾皇子,夜帝都没有出声呵斥,得知皇子回了使者馆也只是派了名太医来,这说明了什么?”
那随从当即就怒了,“咱们皇子可是之予国的大皇子!夜帝这样做,是想与我们之予国开战么!岂有此理,我们明日就走!离开这初云国,送皇子回之予国去!”
刚刚摇头的随从没有异议,这时候使者馆的门却被推开了。
“这是当地最后一名大夫。”使者馆的侍卫报了抱拳,道。
“有劳了。”
“大夫请进。”那冷静的随从看着大夫周身气质不同于其他人,不由得也客气许多。
另一个说要送卿天佑回之予国的冲动随从就没有好脸色了,冷哼了一声。
“大夫,你看看我家皇子可还有救?”冷静随从道。
“再不止血,怕是神医来了也没用了。”苍老嘶哑的声音,莫名的带上了几分令人畏惧的气势。
“大夫何出此言,这不已经止了血?”随从看了一眼已经再次将纱布染的血红的四处,不解道。
大夫悠悠然的将四处的纱布都卸了,那两名随从才发现,原来这血一直都在喷涌着,顿时脸色难看起来。
“我这就去找那个什么皮太医说理去!”冷静随从拦住了他,眼含警告之色,那冲动随从才强忍着没去。
大夫拿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红色的粉状药粉洒在四处,血立即就止住了,他又拿出了两瓶白色瓷瓶,里面装的是一绿一紫的药粉,叮嘱两每日给卿天佑撒上两次后,就匆匆离开了。
冷静的那个随从皱着眉,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妥。
“罢了,是我多心了吧。”
而匆匆离开了的大夫伸手撤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冰冷的脸,这不是薏玄又是谁?
换回了一身白衣,初一告诉他薏糅汐在花味,他身形一闪,在空中留下一片劲风。
花味
樱花包间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掌柜的再次看见薏糅汐,震惊的眼珠子都瞪的大大的,说不出话来,薏糅汐对他柔柔一笑,上了楼。
每个包间的客人因为是固定的,而起买得起的又是些有权有势的人,所以掌柜的记得每一个人的相貌,尤其是这位薏府的嫡小姐。